“很抱歉，我叫醒了您，将军，但我们好像遇到了情况。”
“不可能，除非您想认为世界上所有的雷达突然全出了毛病。”
第十一天 布鲁塞尔，凌晨3：00
“有10多个。它们飞行得相当快，很难进行跟踪。我们找到了它们，可不一会儿又消失了。我们排除了大气情况，流星、火球、气象气球，以及任何一种已知的飞行器的可能性。我准备命令飞机紧急起飞拦截，可它们飞得太高，根本无法接近。”
“我刚接到雷达站的一个电话，先生。要么是我们的设备出了毛病，要么就是我们发现了天外来客。”
穆勒中尉挠了挠头。“我被搞糊涂了。您知道有这样的飞机吗，一小时能飞22，000千英里，然后突然停住又朝相反的方向飞去？”
“没有，先生，它们飞走了。”他犹豫了片刻后又说道。“但我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它们会回来的。”
“如此说来，这不可能是设备的问题。”希普莱将军缓慢地说道。
※※※
幽暗的雷达室里挤满了士兵和军官，大家都聚在房子中央的荧光闪亮的雷达屏前，将军进门时，众人转身行礼。
希普莱将军翻身下了床。“通知他们我5分钟后就到。”
“过去的半小时里，雷达屏上显示的正是这样一种情况。起初，我们以为是一种正在试验的电子装置。我们同俄国人、英国人、法国人核实了一下，他们的雷达也发现了同样的东西。”
“稍息。”将军走到负责的穆勒中尉面前。“发生了什么事，莱维斯？”
“雷达屏上共显示出多少这种东西？”
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总部的希普莱将军被他的助手叫醒了。
希普莱将军走到一个雷达屏前。“现在你们的雷达屏上有没有搜索到？”
希普莱将军两眼直盯着他。“你在说什么？”
希普莱将军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天晚上他接待了美国的一个议员参观团，睡得很晚。“出什么事了，比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