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弗兰克·约翰逊说。
“你了解他们，知道他们每个人的能力。”
弗兰克·约翰逊笑着说：“我喜欢自己的工作。”
约翰逊笑了。“谢谢，你不会为此感到遗憾的。”弗兰克·约翰逊极为兴奋地离开了。现在，他有机会在他们面前试一试身手了。
弗兰克·约翰逊被录用是因为他在越南时是一个特种兵；战友们称他为“杀人机器”，他嗜好杀人，杀人的动机强烈，且聪明过人。
“上校，我一直听到赞美你的报告。”
贾纳斯坐在那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说：“很好，算你一个。”
“你很聪明，我知道你会明白的，”他说话时盯着约翰逊的脸。“如果国会不愿为拯救我们的国家而作出丝毫努力，那么，该由我们中的一些人来做。”
“是的。”
“我只要用一只左手就能把这些事干完，我真想多做点更重要的事情。”他身体往前倾了倾说：“我听说过‘末日行动’，干这个我很合适，先生，我想成为其中的一员。”
“他对我们很合适，”贾纳斯说，“接近他的时候得谨慎从事，我不想失去他。”
过了6个月，约翰逊上校见到了贾纳斯。是贾纳斯本人叫他去的。
弗兰克·约翰逊坐直身体说道：“我尽力而为。”
“我听说，你有帮助我们的有利条件。”
“非常熟悉。”
“你不为我们的政府担忧吗？”上校问，“统治我们国家的是一帮悲天悯人的家伙，把我们的老底子都快丢光了了。这个国家需要核武器，可该死的政客们在阻止我们建造新的核工厂。我们还要依靠他妈的阿拉伯人提供石油，政府会让我们进行近海开采吗？不，才不会呢。他们更担心的是海里的鱼，而不是我们。这些话你听明白了吗？”
弗兰克·约翰逊咧嘴一笑，“我很感兴趣。”
“不，不是。都是副职，都是些做具体工作、了解实际情况的人，他们对我们面临的危险都很清楚。”
“这个容易，”约翰逊上校说，“没问题。”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是否……”
这种会议在全世界各国举行——瑞士、摩洛哥——约翰逊参加了所有的会谈。
※※※
“很好，你到‘农场’去负责监督训练各个部门的秘密特工人员。”
※※※
“我要你征招那些你认为会对我们组织最有用的人。我们只对最好的感兴趣。”
“我们组织严密，”一名成员对弗兰克·约翰逊解释道，“有一系列严格的管理办法，委员会下设宣传处、征招处，策略处、联络处……还有一个敢死队。”他继续说道，“几乎全世界每一个情报机构都是这个组织的一部分。”
那只是个开端，下一次会见是在加拿大的渥太华。弗兰克·约翰逊见到了委员会的几名成员，他们代表了10多个国家的强大利益。
第一次会面是在部队营房里，由一位海军上校和弗兰克·约翰逊谈话。
“你是说那些头头们……”
“对，”现在说这么多就够了，上校心想。“我们以后再谈。”
第二次谈话就更明朗了，“弗兰克，有一些爱国者有志于保护我们的世界，这些人都是些极有权力的人。他们组成了一个委员会，这个委员会为了办成事情，不得不按一定的法则行事，不过，这样做的结果还是值得的。你有兴趣吗？”
弗兰克·约翰逊疑惑不解地问：“我们中的一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