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鬼女”的行踪。
“呵,我怎么睡得那么死?”
按浜村的估计:“地一号”和“鬼女”在惠子家作案时肯定都戴着面罩,当事人都看不出他俩的面容。但这对于浜村说来是无关紧要的,因为浜村早已把他俩的面容印在了脑海的深处。警察完全可以从现场揭取他俩的指纹,并旦从精液中化验出“地一号”的血型。然而,即便掌握了这些又怎样呢?
“先生好睡啊,从早上一直睡到现在。”
几声轻轻的脚步,惊醒了浜村。
嫉妒!
浜村又陷入了极度的苦闷之中。
“据报道是‘地一号’和‘鬼女’昨夜闯入她家,杀了她的弟弟,她自己也被‘地一号’强奸了,所以自杀了。详细的情况都在报纸上写着呢,您慢慢地看吧。”说完,侍者走了出去。
他注意到了一条小标题。这条小标题写的是:“对于女胡星的嫉妒。”
眼下,要紧的是知道这两个孩子住在哪儿。
是旅馆的侍者。
浜村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两眼发黑。原先坐起在床上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了,他颓然地又倒在了床上。
“有哇,中根惠子自杀。”
昨夜的情景又在脑海中回旋,他开始伤感了。
惠子的遇害使文艺界的知名女士们陷入了空前的恐惧之中。才貌双全的女演员、女歌唱家、女播音员,无不悚悚发抖。
警视厅兴师动众地拉网搜捕“地一号”和“鬼女”。
“这仅仅是开始,要他们住手是不可能的。”浜村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这种恐惧很快又扩展到一切在画报和杂志封面上亮过相的女子身上。谁能保证自己不会成为“鬼女”嫉妒的对象从而沦为“地一号”的牺牲品呢?
看到浜村醒来,侍者笑着说。
“先生,您用晚餐吗?我给您去准备。这儿有今天的晚报,您先看看吧。”
“地一号”和“鬼女”在出卖了广川仙吉之后,又残酷地杀人了。这种无法无天的举动,深深地震动了浜村。浜村只觉得心在颤抖。
整整一个星期,三万刑警封锁了东京的各条交通要道,象蓖头发似地在封锁网中来回搜索,闹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搜索至二月一日,结果是一无所获。
浜村想起了“地一号”和“鬼女”的过去。
连篇累牍的报道里,详细地记载了事件的经过以及“地一号”和“鬼女”从中根家抢夺了二百万元。报道中,还插有中报家的两条被敲开了头盖骨的看门狗的照片。据记者们分析:“地一号”和“鬼女”完全是为了发泄其凌辱和杀人的欲望,而抢夺二百万元只不过是为了维持生活。
“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侍者回答道。
看门狗已不起作用了,只有人来放哨站岗。文艺界的知名女士们争先恐后地和警备保障公司缔结契约。
“谢谢,有什么新闻吗?”
浜村再次拿起报纸来看。
被人吹捧的女明星的美貌肯定深深地印在“鬼女”的心里。她不能容忍世界上有比自己长得更美、过得更好的女人。她以女性的嫉妒驱使着“地一号”向惠子进行了最残酷,最没有人性的摧残。
“什么!中根惠子死了?为什么?”
根据广川仙吉提供的地址,浜村曾经去探察过。但是“地一号”已经迁出了。
一定要尽快地抓住他们。
保镖一下子又成为抢手可热的行业。许多家围墙上架起了弱电流网,埋下了光电管,安装起警报装置。
自从他在坂坦医院见到广冈知之以后,警视厅再也没有来联系,甚至连踏勘惠子家的现场的邀请也没有给他送来过。
这两个年轻人还在孩提时代就过上了心情极为压抑的生活。他们整天被广川逼着,玩命一样地练功,一点生活乐趣也没有。来到了大城市,特别是摆脱了广川的控制,他们理所当然地想发泄,而且其发泄欲将会变得无法控制。
“现在,是几点了?”由于拉着窗帘,房间的光线很暗,浜村不由得问道。
浜村千秋密切地注视着这一切。他苦于找不到“地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