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有个朋友圈子,有些官员啊,名人啊、都是些很有身份的人吧,一起聚会、吃饭,我叫她去她不去,不给我一点面子。
1999年金庸带着老婆到云南参加第一届“炎黄杯”围棋赛,这是我和金庸、林海峰发起的,按说我应该带她去,可我都没带,提都没提,我怕她给我丢人。那时裂痕已经很深了,这种场合我是不敢带她去的。
与王静应该是什么都没有,本来性格就不吻合,而且她是一个女强人,她有自己的事业——唱歌。这是一个误会,一个错误。虽然和平共处了十年,最后还是不行。最后的结果是很早就预料到了,但还是维持了很多年,主要还是儿子的原因。
从围棋的角度王静是帮不了什么忙,甚至或许帮倒忙。但对我生活的照顾还是有的,不能说她坏话,还是应该感激。就是性格不合。
儿子上中学时又出现问题,想上好点儿的中学,可自己没考上。我专门去通县那个中学找了校长,使他如愿以偿。以后凡是上学的费用全是我包了。
开始我和其他家长一样在门外站着等着,后校方把我让进楼里,别的家长都不让进的。我就带着儿子到每间教室考试,考完了,校长还亲自领我看了看学生生活、吃饭的地方。实际上不管儿子考得怎样都会收的,人家是看我的面子,否则也不会带我参观。
现在想起来,当年我还是帮了她很多忙的,独唱音乐会,请阿沛副委员长,献花……为她做了很多事。
一次王静突然跟我说,咱们是不是请中央电视台的人吃顿饭。她指的咱们包括王刚。我很奇怪,问她为什么要请他们吃饭?她说王刚离开中央电视台后怕影响和他们的关系,今后上不了中央台的节目。我一听特别生气。当初王刚想到中央电视台时托我帮忙,我就找了有关领导。有关领导对此事挺重视,还专门找王静谈话以了解王刚的情况。当他觉得王刚是个人才后,就推荐给中央电视台的台长。当时中央电视台暂时没有进人指标,在那种情况下还是让他进去,当了主持人。后因中央台有规定主持人不能演电视剧,他就辞了中央台。这个决定我不去谈它,人各有志嘛,但你总得跟我打声招呼,有个交代,在王静跟我说请吃饭之前我都不知道,而且过了相当长时间,这怎么成?万一有关领导和中央电视台台长问起我来叫我怎么说呀!我想你用得着我时叫我帮忙,用不着我时连个招呼都不打,所以我生气。
有些人也跟我说过一些她在外面的毛病,什么脾气暴躁啦,在团里霸道啦,都不是很好的话。我也搞不清楚,但听了还是很不舒服。
虽然最后还是分手了,但在那个时候,她对我还是有一定帮助的,不是完全不好。在和孔祥明离婚时,社会舆论对我非常不利时,搬了新家,我的生活能力一塌糊涂,还是靠她,虽有不和谐的地方,开始时还是好的,很感激她。
她很在意应该我听她的,不应该她听我的。这完全不对。我和一些朋友在一起时,她不认识,她去都不去。
2000年底我们比较平静地分手,还比较友好。离婚后很多人都不知道,包括围棋界。
类似这样的事发生了很多,使我心情很烦躁,感觉很不舒服。
儿子上小学一事,对我刺激很大。我很希望他上北京小学,可北京小学要求比较高,按他的条件是不符合要求的,是需要“走后门”的。我和学校打了招呼,但也要儿子去参加考试。
以后开家长会也都是我去的,我虽然有责任,但对于孩子她也有责任。
带孩子我是不行,不是我的强项,这对我刺激非常大,也使我非常愤怒。
前面我提到过,我家里人对王静都不大好,以前春节我们还一起回我父母家看看,最近一两年都没去。平时看父母她也不去,都是我带儿子回去。这也不能全怪她,人家不待见她,她感到精神上有负担,这可以理解。
她妈妈住在北京,本来我还经常去看她妈妈,后她不去看我妈妈了,我也不去看她妈妈了,这有点“外交对等”的意味。
按说儿子去考试,理应当妈的王静陪着去。可她不去,只好我带着去。
最后还是很对不起儿子,在他上小学的时候我和王静离婚了。
我们也吵过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发现她到更年期了。她还偷听过我的电话,不管我有什么,也不能偷听呀!我们家的电话是连着的,我这边打,她那边拿起来就能听。一次她说我跟谁谁这个那个的,我特别震惊,知道她偷听了我的电话。这也使我愤怒异常。她经济上的事,我一概不过问。
还有一些冲突发生在我的学生身上。那时每星期常昊、王磊、周鹤洋他们都要到我家学棋,这是我的工作,也是义务。王静非常不喜欢他们来,他们来了,不招待人家不说,还给人家脸色看。到家里来至少要表示欢迎呀,这也是人之常情啊!结果使我那些学生一进门就都战战兢兢的,弄得很尴尬,好在一进入围棋的境界就什么都不管了。可次数多了,也使我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