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吧。”
“唔，嗯。”
“晴明啊，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是。”
“昨晚她又来了吗？”晴明问。
摆好后，再将纸上下颠倒，让博雅与如水能够看清纸上的字。
博雅说毕，晴明眼睛一亮。
“喝酒吧。”
“晴明啊，那不跟我收到人家给我的和歌，老是猜不出来意思时一样嘛。”
“太厉害了！博雅！”晴明大声叫出来，“原来是和歌……”
“喂，我完全看不懂，晴明，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谜语？”
晴明一一拿起搁在地板上的东西。
如水也和博雅一样，如堕五里雾中。脸上虽露出诧异的神色，他还是在晴明跟前准备了晴明吩咐的东西。
“不错。名为‘博雅’这个才能——或说名为‘博雅’这个咒——对名为‘晴明’这个咒来说，很可能是成对的另一半。如果没有博雅这个咒，那晴明这个咒或许就等于不存在了。”晴明欢天喜地说道。
接着又喃喃自语：“这是米槠籽。”
如水起身走出正殿，不一会儿又抱着树枝回到原地。如水将树枝搁在地板上。
“就等今晚吧。”
茅栗、柑橘树枝。
如水说，和往常一样，依然是女声和男声交互响起，等如水开始念经后，不知何时便又消失了。
左手拿纸，右手在纸上沙沙运笔。
“那女人大概还会来。到时候，直接问她不就行了？”
“嗯。好象猜得出来，又猜不出来。再多一点暗示的话，应该猜得出来。”
“什么？”
“博雅啊，所以说，我也不是全部都知道了，你再等等吧……”
缅怀柑橘花之香
“喂，晴明……”
“我是说，跟我猜不出来和歌意思一样啦。”
纸上的墨迹还未干，漆黑地写着：
“所以这就是和歌。原来如此……”晴明自说自话地点头。
“可是……”
“别急，等一下……”晴明说毕，搁下墨，再伸出右手拿起一旁的毛笔。
“您都如何处理那女人带来的壳果和树枝呢……”
“喝吧。”
“别急，等今晚吧……”
“哎呀，晴明，我完全摸不着头脑。你的缺点正是每次都不肯把话讲清楚。别装模作样了，快说出来吧……”
“我也看不懂。”如水跟着说。
“这根柑橘树枝，起初是开花的树枝……”如水说。
“是的。”如水点点头。
里边经坛上搁着一尊菩萨像，和颜悦色地俯视着三人。
“奇妙的才能……”
“就这样决定了，博雅。”
“今晚有什么事？”
“别急，等一下……”晴明制止了博雅，再向如水说道：“如水法师，麻烦您准备笔墨纸砚好吗？”
“喂！”
“和歌？”
“太好了，今晚我们就边赏花边喝酒，大家来谈天说地吧……”
“博雅，你说什么？”
晴明愉快地磨着墨。
“对呀，和歌，那又怎么了？”
晴明将视线移到如水身上。
“看不懂吗？”
“等什么？”
“嗯。”
晴明的表情象是终于咽下梗在喉咙的一块东西。
“有是有……”
“晴明啊，你这样说我很高兴，可是，我还是摸不着头脑。”
“原来是……”晴明拿起一根树枝低道，“这是柿子。”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是吗？”晴明歪着头，象是在思索着什么，“这是相当难解的谜语……”
“我也并非理解了全部意思，不过，只要懂得这一句，应该可以当作解开其他谜题的线索。”
“喂，晴明……”
“如水法师，您这儿有没有藏些什么酒？在那女人来之前，我想跟博雅对酌一杯……”
“能不能让我看看？”
“通常汇集了几根后，再全部烧掉。我还留有一些没烧掉的东西……”
“是。”
如水和博雅兴致勃勃地望着。
吾为四品吟诗人
“博雅啊，你真的有一种奇妙的才能。也许你生来便具有某种连我都万不及一的东西也说不定。”晴明边磨墨，边向博雅说。
正殿木地板上铺着圆草垫，晴明、博雅、如水三人相对而坐。
“写好了。”晴明搁下毛笔，将纸摆在地板上。
“大致是这个意思吧。”晴明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