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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言 作者: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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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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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特别感谢格雷姆·吉布森(Graeme Gibson),五十年来,我们携手度过了许多奇特而美妙的冒险。

关于《使女的故事》,有一个问题会反复出现:基列是如何灭亡的?写《证言》就是为了回应这个问题。极权主义可能从内部瓦解,因为掌权者是靠种种承诺夺取政权的,但最终无法兑现;也可能是因为受到外来的攻击;或两者兼有。没什么公式能保证成功,因为历史上几乎没有必然之事。

但在正式落笔之前,《证言》的部分创作是在其前作《使女的故事》的读者们的脑海中进行的,他们一直在追问:那部小说结束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在三十五年里思考这个问题会有什么样的答案是个漫长的过程,社会本身在改变,有些可能性变成了现实,随之而来的是答案的不断变化。包括美国在内的许多国家的公民现在承受的压力比三十年前更沉重。

感谢那些鼓励我在历史中穿梭游走、也时常提醒我今夕何夕的朋友们:O. W.托德有限公司的露西娅·奇诺(Lucia Cino)和佩妮·卡瓦诺(Penny Kavanaugh);设计、运营网站的V. J.鲍尔(V. J. Bauer);露丝·阿特伍德(Ruth Atwood)和拉尔夫·塞弗(Ralph Siferd);伊夫琳·赫斯金;麦克·斯托扬(Mike Stoyan)和谢尔顿·舒尔布(Sheldon Shoib),以及唐纳德·博纳特(Donald Bennett),鲍勃·克拉克(Bob Clark)和戴夫·柯勒(Dave Cole)。

并感谢以下各位的特殊协助:提供海运建议的司各特·格里芬(Scott Griffin),奥布隆·泽尔·瑞文哈特(Oberon Zell Ravenheart)和克里斯滕·乔森(Kirsten Johnsen);米娅·史密斯(Mia Smith),借由“免于痛苦”艺术品慈善拍卖的一项拍卖结果,她的名字得以出现在本书中;以及数位我多年来结识的法国、波兰和荷兰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抵抗成员。本书中埃达的名字源于我的婶婶,她是新斯科舍省最早的女性狩猎和捕鱼向导之一。

每一本出版的书籍都是集体努力的结晶,所以,非常感谢大西洋两岸的众多编辑和第一批试读者,他们用各种方式协助了这次思想实验,从“我很喜欢!”到“你这样是没法侥幸成功的!”到“我不明白,再给我点信息”。这个小组包括但不限于:英国查托/企鹅兰登出版集团的贝基·哈迪(Becky Hardie);加拿大企鹅兰登出版集团的露易丝·丹尼斯(Louise Dennys)和玛莎·坎亚·福斯特纳(Martha Kanya-Forstner);美国企鹅兰登出版集团的南·塔利斯(Nan Talese)和卢安娜·沃尔特(LuAnn Walther);无情的杰西·阿特伍德·吉布森(Jess Atwood Gibson);以及义无反顾坚持到底的魔鬼编辑希瑟·桑斯特(Heather Sangster),她能挑出所有小毛病,包括那些仅在酝酿中的想法。还要感谢美国企鹅兰登出版集团的莉迪亚·比希勒(Lydia Buechler)和罗琳·海兰(Lorraine Hyland)、加拿大企鹅兰登出版集团的金伯利·黑塞斯(Kimberlee Hesas)带领的校对和制作团队。

感谢科琳·奎因(Coleen Quinn)力保我走出写作者的死穴,迈上康庄大道;感谢赵小兰(音译)和董女士(Vicky Dong);感谢特别会修理东西的马修·吉布森(Matthew Gibson);感谢特里·卡曼(Terry Carman)及其妙手良医确保光明永在。

首先,我要感谢《使女的故事》的广大读者:他们的关注和好奇心很能激发灵感。我也非常感谢MGM和Hulu的庞大制作团队把这本书拍成了引人入胜、制作精美、屡获殊荣的电视连续剧:制作团队的史蒂夫·史塔克(Steve Stark),沃伦·利特菲尔德(Warren Littlefield)和丹尼尔·威尔逊(Daniel Wilson);制片人布鲁斯·米勒(Bruce Miller)及其出色的写作团队;优秀的导演团队;令人惊叹的演员团队——对他们来说这绝对不是一次普通的演绎:伊丽莎白·莫斯(Elisabeth Moss),安·道特(Ann Dowd),萨米拉·威利(Samira Wiley),约瑟夫·菲恩斯(Joseph Fiennes),伊冯娜·斯特拉霍夫斯基(Yvonne Strahovski),亚历克西斯·布莱代尔(Alexis Bledel),阿曼达·布鲁格尔(Amanda Brugel),马克斯·明格拉(Max Minghella),等等。这部电视剧尊重了小说艺术的一项公理:人类历史中没有先例的事件不准写进小说。

《证言》的写作是在很多地方进行的:在因塌方暂停的观景火车厢里,在两三条船上,在一些酒店的客房里,在森林深处,在闹市区,在公园的长椅上,在咖啡店里,在印有谚语的餐巾纸上,在笔记本上,在笔记本电脑里。山体塌方不受我控制,还有一些别的类似事件影响到了写作进程。除此之外,全都怪我。

也要感谢美国企鹅兰登出版集团的托德·道蒂(Todd Doughty)和苏珊妮·赫兹(Suzanne Herz);加拿大企鹅兰登出版集团的杰瑞德·布朗德(Jared Bland)和艾什莉·邓恩(Ashley Dunn)以及英国企鹅兰登出版集团的弗兰·欧文(Fran Owen),玛丽·山崎(Mari Yamazaki)和克洛伊·希利(Chloe Healy)。

感谢我的经纪人,菲比·拉莫尔(Phoebe Larmore)和薇薇安·舒特(Vivienne Schuster),她们现在都退休了;还有卡洛琳娜·萨顿(Karolina Sutton)和凯蒂琳·莱顿(Caitlin Leydon),克莱尔·诺泽雷斯(Claire Nozieres),索菲·贝克(Sophie Baker),柯蒂斯·布朗文学经纪公司的乔迪·法布里(Jodi Fabbri);以及艾利克斯·费恩(Alex Fane),戴维·萨贝尔(David Sabel)及其费恩制作公司的团队;以及ICM的罗恩·布恩斯坦(Ron Bernst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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