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我得特意给读者朋友提个醒儿:这本书不是自传,顶到天儿,勉强算个自传体。
转眼法图麦·李七岁了,两位大仙儿便也乘虚而入了。金大仙儿在朗朗笑声中把我给抬得高高儿的,黎大仙儿更狠,两手提了六瓶青花瓷的二锅头。我开始扶墙,找不到北了。完,上当了!不过,说到底这也怨不得人家,只怨自己后脑勺儿没长眼。这儿得谢谢你们了。
怎么攒活儿。总觉自己的文字能被阅读那是下辈子的事儿。来个打破模式?做点儿不落俗套不寻常的事儿?赤身裸体,丢上他十几分钟的人?……没主意。这厢责任编辑陈曦不厌其烦地催;那厢我的同仁刘林表率似的用力协调;再翻翻过去的手记,看看一张张陈旭人人等摄影师们的镜头前弄姿的我(怒太多摄影师的名儿一下子真叫不上来了),心悦爽。这儿得谢谢你们了。
攒什么呀。所在团队《咏乐汇》和《非常6+1》炸窝了,你言我语的。“写,写忆往思,有啥要帮忙的尽管说!”“写,最好从光屁股开始!”……啊呸!我光腚的时候你们见过?墙倒众人推。这儿得谢谢你们了。
《咏远有李》,就是讲关于我与物、我与人、我与身、我与心、我与我之间的一些个事儿。虽然是冲动而产生的妄念,倒全都是些真事儿。
这儿还得更加谢谢广大的观众和读者朋友。
攒活儿吧。琢磨这几年与媒体不消停的拉锯战,自己面对评价和关注那不爱道歉、不予解释的梗劲儿,媒体并未在意,观众也没刻意挑剔,自己倒也学会板儿砖、菜刀全能招呼儿了。这儿得谢谢你们了。
早在公元2002年,金黎(金丽红、黎波)两位大仙儿就曾在东三环边儿上的一家高档酒楼设下了“鸿门宴”,攒我写书,当时法图麦·李还没出生。那会儿CCTV不少人出书了。把盏谈笑,我只顾埋头吃了,我清楚自己是个不怕说话就怕写字儿的人。那顿饭吃得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惶恐。
爹娘家人倒淡然:出了点儿名儿咋就不踏实了呢?得,孩儿大管不了了,自己着忙去吧。闺女始终与老婆大人统一战线,坚定表态:你就作吧!这儿得谢谢你们了。
这儿还得谢谢所有支持帮助过我的朋友。
以后七年间,逢节逢假,金大仙儿的问候信息准到,我并未及时应答,伸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