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有一种猪,体大毛疏,爱睡,一梦十年,皮肤适合做画布,吸色若湿壁画、光泽若油画、柔润若蛋彩。许多名家趁它睡在它皮上作画,用吊车拽进博物馆。但它醒来,就扬起猪蹄,带着身上两幅名画,破门而走。博物馆员大叫:“不好!大师的名作逃走了!”——然后,你就可能在山阴水畔,拣到两幅传世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