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的生日?”
“等等。”
“祝你今天得到……”
这时维尼已经趟这小河走到了咿呦面前,小猪皮杰则坐到了远一点的地方,把头埋在自己的爪子里面,一个人哭了起来。
咿呦看了一眼那个罐子,一下子就变得高兴了起来。
皮杰点了点头。
“当然,咿呦。”
“早上好,小皮杰,”咿呦说,“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的早上,我真有些怀疑。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咿呦正在盯着河水看自己,听到这句话,他把头抬了起来,转过来看着皮杰。
“红色的。”
“对,咿呦,我给你带来了一件礼物。”
“是的。”
“祝你今天过得快乐。”皮杰又说了一遍。
“一件礼物。”皮杰大声说。
“我正在想……红色,”他低声对自己说,“我最喜欢的颜色……它有多大?”
“那个气球?”
“祝你今天过得快乐。”维尼大声说道,他忘了他已经说过这句话了。
“谢谢你,皮杰,”咿呦说,“不要介意我这么问。”他继续说:“这个气球是什么颜色的——在它还是气球的时候?”
“我必须再用另一只耳朵听一下,”他说,“现在,你说。”
“我给你带来了一件小礼物。”维尼兴奋地说。
“我已经收到礼物了。”咿呦说。
“气球?”咿呦说,“你刚才说的是气球吗?就是你吹起来的那个大大的彩色的东西?欢天喜地,唱歌跳舞,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的生日?”
“谢谢你,噗,我感动快乐呢。”咿呦无精打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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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今天过得快乐。”皮杰说走近了一些说。
“我的生日礼物?”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
“还是说我吗?”
“我正在想……差不多跟皮杰一样大,”他悲伤地对自己说,“我最喜欢的大小,哎,哎。”
“就是这个?”咿呦有些吃惊地问。
“砰!!!”
“我的气球?”咿呦最后说。
皮杰点了点头。
咿呦把他右边的蹄子从耳朵上收了回去,然后又转过身子,非常费力地举起了左边的蹄子。
“对啊。”
皮杰趴在地上,心里在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开始他以为整个世界都爆炸了,然后他以为,可能只是树林这一片地方爆炸了;然后他又以为,也许只是他自己爆炸了,现在他说不定正一个人孤单地在月球上,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再也看不见克里斯朵夫·罗宾、噗和咿呦了。然后他又想:就算我是在月球上,也没必要一直这么趴在地上。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看了看四周。
皮杰又点了点头。
“我要过一个真正的生日?”
咿呦过生日,得到了两个礼物(3)
“对,咿呦,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气球。”
“是的,咿呦,”皮杰小声地抽着鼻子说,“就在这儿。祝你——祝你今天过得快乐。”说着他就把那一小块橡胶布递给了咿呦。
原来那块橡胶布就是气球!
“这是一只有用的罐子,”维尼说,“就在这里,上面还写着:‘祝你过一个非常快乐的生日,来自噗的爱’,这上面写的就是这个意思,你可以用它装东西,你看!”
皮杰觉得非常难过,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正想张开嘴巴,说点什么,后来又觉得说那些话也不太好,这时他听见小河对岸传来一个叫声,维尼—噗正站在那里。
“是的,但是,恐怕——我很抱歉,咿呦——我跑过来给你送礼物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差不多跟我一样大。”
“你是说我吗?”
“我的生日气球?”
“早上好,咿呦。”皮杰大声喊了一声。
“噢,天哪!”皮杰说,“噢,天哪,噢,天呢,天呢,天哪!现在已经太迟了,我不能回去,而且我也没有另外的气球了,也许,咿呦不是那么喜欢气球吧。”
“你再说一遍。”咿呦说。
“是的。”
“噢!”他说,“我想我的气球正好能装在这个罐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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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继续往前跑去,心里很难受。最后他来到了咿呦所在的小河旁,对他叫道:
他想:噢。真奇怪,我还在想刚才那个爆炸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呢,如果我只是摔了一跤,不可能弄出那么大的声音啊。我的气球去哪里了?这个皱巴巴的小橡胶布是从哪儿来的?
原来他还在森林里面!
“我真的要过一个真正的生日?”
“天哪,天哪,真不幸!我想一定是你跑得太快了,你没有受伤吧,小皮杰?”
“没有。但是——我——我——噢,咿呦,我把那个气球弄爆了!”
咿呦摆放了一下腿,把身体站稳了,然后他非常小心地抬起了一条后腿,举到耳朵边上。“昨天我也这么做来着,”他解释说,刚说完他就第三次跌倒在地上,“这是很容易的事情,这样我能听得清楚一些……好了,已经做好了,现在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说完他就用蹄子把耳朵朝前挤了过去。
“当然,咿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