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丹是徐悲鸿赏识的一位画家,抗战胜利后,流丹在重庆展出他的木刻,徐悲鸿参观了他的木刻展览,曾特为他题词,称赞他的“精研艺事,尤致力木刻,不遗余力。”“所作陪都风景与嘉陵江上生活,皆精妙独绝。”
对徐悲鸿与学生孙多慈之“恋”,本书也作了澄清。徐悲鸿是因孙多慈具有艺术才华,才特别爱护她的,并无蒋碧微(徐的前妻)心目中的那种“私情”在内。谣言是张道藩放出来的,用意在打击徐悲鸿和加深徐蒋夫妻的不和(张道藩一直在追求蒋碧微)。把廖静文写的这本书和蒋碧微写的那本《我与徐悲鸿》对照来读,很有意思。
这副对联是徐悲鸿集泰山经石峪的大字写的,用黄绫子装裱挂在他的画室。廖静文曾问过他,为何把自己的主张和作为说成“偏见”和“孤行”?徐悲鸿的解释是表示他不愿与南京国民党政府当权者同流合污的意思。
前文发表后,画家李流丹把徐悲鸿夫人廖静文写的《徐悲鸿的一生》借给我,书中有关于这副对联的说明,是我以前未知道的,现在补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