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回来了,但是,现在才早上九点。
紧绷的膝盖,突出于短小的演出服,
左腿前伸,脚和脚趾裸露,
我勉为其难地承认,这胜于虚无,
比其他的事物更贴切。
这不是邓肯小姐吗,那个出名的芭蕾舞演员?
五个脚趾甲(数一数)。
这不是漂流的云、拂动的薄纱、女酒徒、
明天就要离开,这是在六十年前;
她被分派了角色,去获得一个姿势的怜悯,
帷幕后面,一件粉红的束腹,一只手提包,
随着音乐与动作,沉重地扭动丰腴的身体,
月下的水、摇曳的波浪,叹息的微风?
里面有一张轮船票,
就这样站着,在摄影棚里,
被迫忍受错误的见证。
肥胖的双臂举过头顶,
一小步,从永恒的艺术跨入艺术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