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广岛
生产着那么多商品,
嘲笑这一情景。
传来音乐,
这些我们还记着,
值得为之醒来的黎明。
道德的事物从中流出?也许一无所有。
它延续,在坎尼和鲍罗丁诺,
而另一些我们早已忘却:
你会看见一个卖冰激凌的人,
而虚无又被精妙地隐藏。
此刻,当需求袭来,
正逼近的风暴前锋。
一如日常的草。
信件来回穿梭,
峡谷中遍及阴郁的失败,
被孩子们围住。
不缺少
一辆货车驶过,
桦树林和雪松林,
一些河,一些云,一如往常。 在悲剧的山口,
一个加油站,
现实在要求,
在珍珠港和黑斯廷斯之间。
阳光下,男女们在甲板上起舞。
在马捷约维茨的田野上,
雪与沙,闪光的沼泽,
那里,并不是只有石头站立,
这么多事情一直在延续,
公园座椅上的油漆湿润。
你并不蜷缩于灌木之下,而是蹲伏于其后。
亚克兴的游艇上
凡尔登附近繁花盛开的果园
用以日常消费。 这可怕的世界并不缺少魅力,
又一次成为了广岛,
在科索沃勃列和格尔尼卡。
只有血在流,并迅速干涸,
粘着露水,
在喀罗尼亚石狮的目光中。
必须在四处延续。
我们情不自禁地
生活在延续。
草那么绿,
在耶利哥的小广场上,
难以逃脱
也许,所有的田野都是战场,
一切显得太多,
风从毫无防备的脑袋卷走帽子,
在比拉霍拉,
而我们也曾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