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告诉你来自何处？
旧友？亲戚？祖国？
或及时醒来？
你们只是谈一谈天气？
他们是否随着时光一起苍老？
谁跟在后面？
他们没有提出令你尴尬的问题？
在何种情形中，你梦见死者？
是否依然记得谁杀死了他们？
烧焦的？发霉的？生锈的？腐烂的？
被谋杀者的伤口是否痊愈？
或回避，转变梦中的话题？
入睡前，你是否想到过他们？
花？鸟？蝴蝶？
他们的面容还与相片一样？
他们手里拿着什么？描述一下这些东西。
谁最初现身？
他总是同一个？
他们是否健壮？是否面色苍白？
代之以审慎的沉默？
如果有，你如何回答？
名字？姓氏？墓地？忌日？
除了你，还有谁在梦里见到他们？
他们与什么相关？
什么在他们的目光中？乞求？威胁？再具体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