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理性思考是在今天教育、学习、工作中正运用得热火朝天,备受欢迎。它之所以这样能被很多人广泛接受,主要是它能够使人处理问题有清晰度和条理性,它的推理环环相扣,步步推进,的确给人以诚实可信之感。这种方式在处理常规问题时,在小简单因果关系的范围内的确是有效的工具,但这一工具使用的大前提是世上的一切都是在作机械运动,都依此可推出整体等于部分,这一点若放在客观宇宙中来讲,则当然是犯了以偏概全的错误,世间万物,互生互演,真正确定性的东西的确还是少数的。
一个人若失去了警觉意识,那么这个人必将或迟或早陷入痛苦和迷茫之中。为什么?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没有灵魂。作为灵性的动物,若失去了灵魂就比古代一个女人在结婚前失去了贞操可怕得多,掉价得多。一个人若没有了灵魂就如他突然失去了双眼一样,你叫他又如何行进在充满荆棘和陷阱的迷林中生存与发展。失去灵魂就必将失去方向、失去尊严、失去做人的人格。奴隶是没有主见的,没有主权的,没有灵魂的,仆人也是。你若失去了人生的预警系统,就会随时陷入奴隶和仆人的地位之中去。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就是讲的丧失了警觉心的你。你一次可以受伤,二次可以受伤,但绝不至于你总是被别人玩弄,总是被别人伤害,那样活着也太没意思了。生活中这种人我们的确经常见到,他一副失败者模样,勾头苦面,叹气连连,仿佛五千年的苦难被他一人撞上。一个失去主权的人,失去了灵魂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出人头地,成功卓越的,是谈不上真正快乐幸福的。
大脑作为一台特别的仪器,本身就存在着诸多不完美的地方,如它每次只能做一件事,思考一个问题,只能被某一项工作所占据,而不能同时平行处理许多事情。我们的大脑若不是处在积极的状态之中,就是在消极之中;不是在思考正面的事情,就是在思考负面的内容。
警觉作为人类与生俱来的一种特有智慧正在日渐丧失,从而必定会造成如下几种负面影响。一个民族失去了警觉意识,失去了忧患意识,那个民族必将灭之。
正因为我们对学习有瘾,对辩证法有瘾,故我们的大脑总是被教导得更加喜好上了这两样东西,我们对这两种模式爱不释手,除此二宝,我们不会再去关注世界上更有普适价值的别的智慧了。这正如我们执迷于爱情,那么,我们只要一睁开眼便看到世界的多情与美好。我们只对某一人情有独钟,除了她我不再爱任何别的女人。
总之,基于上述原因,从而使我们仅有的那么一点点警觉智慧的火种,也被一次一次物化革命和消极负面文化所浇熄了。
故迄今为止,我们的教育都在有意回避这一块,当然是讲我们的教育,至于美国、英国、日本、印度等工业发达国家等早已看出了工业革命将一切都物化的模型是存在大大的问题,是不符合人性的情感需要的。科技的物化功能只能满足人们物质层面的需求,而根本谈不上满足有灵性的人的精神层面的需求。故这些早已越过工业革命的国家正在大力着手研究怎样真正彻底解放人的学问,正在研究更高层面的大智慧。
工业革命后,崇尚科技和实用实际的哲学占据了我们的大脑,市场经济更将这种文化偏好推进到了更实际的地步——数字化生存,如此一来,整个世界所有的运作都完全量化了和标准化了。我们由于在习惯中被动地获得了这种武器,再加上我们省略了这一模式是为了节约成本而产生的大前提和大背景。我们只顾一味接受,且用之也不坏,虽偶尔有些与人性冲突,但我们也懒得计较。
最后由于,这种纯粹的智慧它具有不确定性,不可测量性,不可量化、视觉化等特征;再加上人们在这一领域还存在着神秘未知部分,不便于系统大规模推进;而且现阶段人们虽有一些前卫人士已初见倪端,发现了问题,但依然针对这一更深层次的学问有待思考。
基于这一大前提,那么再来看看我们今天的教育在教大脑干些什么。干两件事,一是吸收观点,强化学习。如今各行各业没有不赶时髦的,倡导学习型国家,学习型组织,学习型团队,学习型个人等;二是教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工作中使用辩证法,使用逻辑和理性分析,这就是今天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家庭教育正在做的事。总这,这两件事都存在着很大的不足。先谈学习型观念的不足,若一个人一味地去学、去接受、去活到老学到老,那么,便违背了成为人的使命。我们活着不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接受的,而是来付出的,来为自己和他人传递和贡献自己的爱心的。我们不是来只吸收能量的,我们是来发光发热的。故学习型组织并不能彻底解决企事业及个人的一切问题的。宇宙的道德是创造,大德曰生是古人早就透晓的铁律。我们若不能创造一点什么,不能改变自身的不足与现状,我们就没有太多存在的必要。故学习型模式并没有创造型模式准确到位。至于第二点是讲我们对逻辑有瘾,对理性思考有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