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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之歌 作者:玛格丽特·杜拉斯 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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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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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是个有才气的女人……但

沉默-

从尼泊尔直接运来许多玫瑰花-

他有时看起来挺高兴。瞧……他突然就显得高兴得发狂……

(低低地)瞧…他在那儿…

沉默-

没有什么可看的。我们对这个地方想说的,就是这句话。

不错…’——

您的想法可真够意思……——

在舞会结束时她要分赠给大家-

女人谈话声:-

依我看,孟买那个地方大家都想去,他们会把他打发到别的地方去……

有些人……在花园里常见到她哭……-

就是说,那个人在睡觉,是他自

……无可指责……(轻笑)走吧-

从未提过——

对,不错,是那儿-

两个人便向客厅走去。进入客厅。米歇尔-理查逊看见了他们,——他是淮一没看安娜一玛丽-斯特雷泰尔同她丈夫跳舞的人。

大家可能会说……她是被囚禁在

痛苦的“牢房”里的一名囚徒,但……时

您不记得了?“缓缓航行的带窗

停顿片刻-

但她却常常垂泪……有时候…

驶向沙湾拿吉……宽阔的河流在原始森林中流过,满眼是寂静的稻田……入夜,一群群蚊子爬在蚊帐上……”——

您记忆力可真好……(轻笑)

就是说,对谁也没讲过——

可能是……多标致的人儿呀……

他眼神不好……

见到了,他看的就是她……

那可能是看到她跳舞的时候……——

您瞧……-

停顿片刻——

许多人都来到花园里,大家都往客厅里望。女士们都扇着扇子。(请大家记住,讲话的都不是我们在画面上见到的那些人。)

他自己以为坐在阿曼海边上的一条大长椅上被人照下了照片……(轻笑)——

这却让她害怕……您没看出来

沉默。他们俩一起向客厅望去(大使和同他一齐跳舞的妻子),副领事在窃笑。

他向副领事走去,很慢,好像要去开导他。但副领事急匆匆地就要走。年轻的随员犹豫一下,随后便挽住了他的胳膊,副领事便不动了。

沉默。

就是他,曾对俱乐部主任提过,

男人讲话:——

客厅里,不论看到还是没看到副领事走进来的人,都在交谈。

我刚刚才发现的嘛……

他写信。那是他的一位年老的姨妈……所有的信都被截住了……好像是……他曾对欧洲乐部主任讲过,他曾经在一个禁闭所里呆过,在十五岁那年……在北方……——

那么,在印度这个使他发狂的地方,他感觉如何?在这之前,他不知道吗?就是他得不见到一些可怕的事……因为总可以打听得到的回…

他们在亚洲转了整整十七年。

对他讲的?对那个酒鬼讲的?——

明亮……-

年轻的随员也进花园。

沉默——

无可指责。您往厨房后边看,那

境遇却那么艰难…您看她那双眼,多么

讲过别的事吗?——

女人讲话:-

一点儿木错……(轻笑)——

谁提起过孟买?——

间太长了,长得她已不再痛苦了……-

对我讲讲斯特雷泰尔夫人吧-

我想没讲过……有人在法国常给

帘的小艇,在涓公河上缓缓地溯流而上,

米歇尔-理查逊坐在房间的左边,看样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并向客厅那边看。他坐的地方很容易让别人看到。他长得很美,比安娜一玛丽-斯特雷泰尔还要年轻,一看便知,人很孤僻。

您见到了吗……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谈话:-

沉默。

好像以后就没再提过。

他并没发现大家都在看他……-

儿摆着那么多装清凉饮料的大瓶子,那是

沉默——

停顿片刻-

言自语……(轻笑)——

沉默。

他正在吸烟,人很紧张,思想很集中地在想什么。

女人讲话——

青年随员做了个手势,示意副领事跟着他走。

么?

给乞丐准备的……就是她,这个人…、-

他向谁提到过拉合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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