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主持是哪位？”惠云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
仁觉说出主持名号，惠云却双手抱头说：“我没听过这名字。”
仁觉与英德互望了一眼，回说：“这儿没这个人。”
四天前，仁觉与英德在祥寿院念经。
惠云吐出的气息中，隐约可闻到某种果实的香气。可是两人闻不出是何果实。也或许是错觉。
总之，两人先让惠云坐下来仔细说明事由，原来事情过程如下。
年约四十，但讲的话却很奇妙。他问两人：“义然在吗？”
“请问……”
这时，突然有个和尚跑进来。在两人背后呼唤：
“请问……”
“那，明实在哪里？”和尚又问。
两人停止念经，回头一看，发现有个和尚站在眼前。
那和尚衣着褴褛，也许是件僧衣，看上去却像块破布。如果几十年都未曾洗涤且持续穿着同一件僧衣，或许就是那样子。
两人回说不认识，那自称惠云的和尚逼上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惠云啊，你们不认识我？”
两人依旧没听过这名字。于是仁觉反问：“我们不认识这两位僧人，请问您是哪位？”
除了他们，祥寿院还有另两名和尚，但他们正好出门办事，寺院内只剩仁觉和英德。两人念的是《般若心经》。
“请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