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我回过一次,没找到。活着不活着,不知道了。
季羡林:像。
季羡林:不是。
季羡林:就是啊,后来我回来以后,我又写了文章,还是语尾-am向-ao的转化这样一个现象,中国的,用中文发表的。
季羡林:没有这个概念。
蔡德贵:给青田商人当翻译。
蔡德贵:还有一次是在北戴河休养吧?
季羡林:我保守。
蔡德贵:然后到过四川和武汉、广州、深圳,去的地方真还是不多,去西藏的机票买好了,没让您去。没去成,医生不让去。
季羡林:工会主席,我当过几次。
季羡林:嗯。对。那时候饿得不得了了。
蔡德贵:梁漱溟的出版了,还费了一些周折。
芍药樱花别样红。
蔡德贵:也是日本人发起的吗?
蔡德贵:过圣诞节、过生日。
季羡林:一辈子穿中山装,(后来)出国访问,也是那一套。
季羡林:不但组织了,而且还在五道口那个剧院里唱过戏。
尽收秋色襟怀中。
季羡林:就是啊!
蔡德贵:就是偶尔到哥廷根城外的山上去走一走。
季羡林:为什么啊?
季羡林:听说了。他自己讲啊,里边讲了点实话。
季羡林:把教会学校和外国人办的学校取消,教会的都不行。
季羡林:油画。
季羡林:雷老她算燕大的。
季羡林:他没有给我,自己画,自己留下了。
9月30日,我们从江陵搭乘了一艘名叫峨嵋号的豪华游览船。包下这艘船就是为了此次研讨会。上船那天的晚上举行了欢迎晚宴,人民日报社方面的张虎生先生致欢迎词。张先生是人民日报海外版的负责人,也是为了准备此次研讨会特意赶往日本,并特意到神户来见我的人。在致辞的最后,张先生朗诵了他自己的一篇诗作。
蔡德贵:当时您的论文被西克教授看好了。
蔡德贵:季崇威这个人是干什么的,我很少听到。
季羡林:就是把这个教会学校啊,都关门,教育不能由外国人来管。我们到青岛,团长是雷老,雷洁琼,我是副团长。第一次到青岛,就是休息。
季羡林:没有。(笑)
蔡德贵:高中课本,头几年一直是放在高中课本里了。山东您去的就多了,烟台去了,青岛您去过吗?
蔡德贵:您的《另外一种回忆录》这个书,您知道吗?
季羡林:对。西藏没有去成。医生不让去,我和任继愈。开始他说可以去,过了几天也不行,那里空气稀薄。
季羡林:现在这个中国人,文的,我最崇拜梁漱溟,武的,是彭德怀。
蔡德贵:十年就没出去旅游,像今天的旅游,您有没有啊?
蔡德贵:教会学校取消了。然后合并学校。
蔡德贵:您那个时候有骑士精神吗?
季羡林:中国不说,中国人含蓄。
季羡林:什么戏,忘记了,我对京剧本来就不熟悉。
季羡林:天池。
季羡林:不过,就是一遇到过节,她那里不过年,过这个圣诞节,过生日,我就上她那儿去。
蔡德贵:房子换了个主人,这也是香港凤凰卫视那个人说的。实际上您去的那个屋,就是她住的地方,她就健在,那个时候是健在的。她大概去世呢,听说是在2005、2006年前后,去世了,现在不在了。博士论文整个都是人家一个人给您打出来的啊?
季羡林:不满意。
蔡德贵:噢……那个时候不能复印。
季羡林:辽宁当然走过,曾经路过沈阳。
季羡林:没有几天。
蔡德贵:那伊姆嘉德对您的忙帮大了,您自己不会打字。
季羡林:到德国哪儿运动啊,也没有场地。
蔡德贵:青岛是海鱼。
季羡林:嗯。一回国就到北大了。
季羡林:没有作过。
蔡德贵:这个事,我是从许明的一篇文章,谈这件事。
季羡林:噢。这样子啊!
蔡德贵:您还采过蘑菇吗?
季羡林:有,很多人哪,大概有十几个。
蔡德贵:演的什么戏?
季羡林:就是类似的。
季羡林:嗯。
2009年2月12日下午3:00~5:00
蔡德贵:但是您在清华还去看过梅兰芳的戏。
蔡德贵:有个布莱恩教授,您经常到他家去,有两个男孩,对您特别好。
季羡林:我们就坐在一起。她那里表示,她自己有能力找到对象。要没有旁边坐一个男人,这女的就不行,对象都找不着。她兴这个,坐在一起。
季羡林:采过啊,采了大家吃,骑自行车,出去,很远哪。
蔡德贵:那后来的工会组织抗美援朝组织活动,您是不是也组织了?
蔡德贵:您说果戈理《钦差大臣》里说,“想一口把地球都吞下去”,您说当时也是这个感觉。
蔡德贵:待了多长时间呢?
季羡林:后来我还引用,就是这个语尾-am变成-ao这样一个现象,没有人谈过,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
蔡德贵:到了,您1946年就到了北大,院系调整您一直在北大。
季羡林:土豆还不会煮啊。就是煮土豆,饭我不会做。德国人一般是一顿午饭是热的,晚饭都是凉的。房东是把中午的那顿热饭留到晚上的,所以我一天吃两顿热饭。
蔡德贵:他在北京现在小有名气了。后来没有跟您来往吗?
季羡林:他要求几份,忘记了。
蔡德贵:一直开到重庆。
季羡林:我不是个活动分子,不想搞那一套。
季羡林:是。
蔡德贵:年轻的时候,脱马褂换中山装也费周折。然后穿上中山装,就不愿意脱了。
季羡林:黄的。
蔡德贵:那您在清华的时候,文艺生活也不算是很丰富多彩。
季羡林:当然得给报酬了。穷光蛋,那个钱,我那个时候是中文研究所的讲师,一个月350马克,我用不了的,就靠这个钱。
形容此次逆流而上的三峡研讨会是划时代的尝试一点不为过,其理由除了韩国东亚日报副社长权五琦也作为嘉宾参加之外,主要还有台湾两大报社,中国时报和联合报各自的总编黄肇松和胡立台两位先生参加,还分别做了发言。这种事放在数年前连想都不敢想。遗憾的是邀请了平壤新闻界人士,但不能前来参加。
季羡林:嗯。我打不了,那个时候没有办法复印,只能是一个字一个字打。一份一份地打,打呢,我坐在她旁边,有潦草的地方,就改过来。
季羡林:当然有了,不成问题的。里边都是死尸。
蔡德贵:留德十年期间,打字时候,您经常到他家去,您给她送过生日礼物。德国女孩生日礼物最喜欢什么?也是鲜花吗?
蔡德贵:您穿什么衣服,西装啊?
节选自《麒麟之志》2009年6月21日">
蔡德贵:三篇文章都是伊姆嘉德打出来的。
季羡林:嗯,够了。
和张虎生先生韵
蔡德贵:是开会吗?
季羡林:这个人哪?后来没有来往。
蔡德贵:是素描还是油画啊?
蔡德贵:还游说过?
季羡林:房东没有吃。我自己吃的。
蔡德贵:也不容易啊,您的德文的字当时很潦草。
长江富士同风月
季羡林:不止一次。
蔡德贵:一个中国留学生房东的女儿啊!不是田德望家的那个,不是伊姆嘉德啊?
蔡德贵:还有一次,是李铮健在的时候,陪您在长江游轮上开会,回来的时候,在北京机场,邀请您的老板把您给甩了。
季羡林:不是。后来,听说,好多年以后,有人回哥廷根,访问这个小姐,说(这个)小姐伊姆嘉德一直没有出嫁。她怎么能出嫁呢,她每天都待在家里,你没有交际,没有交际,用中国办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德国不兴这个。
蔡德贵:您那次的土豆煮了以后还给房东吃了一点吧?
季羡林:乌鲁木齐去了,敦煌去了。兰州也去了。
此次来武汉是为了参加朝日新闻社和人民日报社共同举办的三峡研讨会。参观了黄鹤楼之后,人民日报社社长高狄先生设宴款待了我们。那时的高狄先生被人们形容为“保守派的代表”,可在我眼里,他简直就像三国志中登场亮相的人物一样,是一位很壮实的好男人。他毕业于原伪满建国大学,因此日语应该是运用自如的,但在四天五夜的游船之旅中,从他嘴里却没有说出一句日语。
蔡德贵:噢,因为合并到北大了。在青岛住在哪儿了,八大观吗?
季羡林:嗯。不知道。
季羡林:看过,一辈子就看过一次。
季羡林:好像是搞经济的。
蔡德贵:山东的地方去了不少,东北,吉林去过,黑龙江没有到过。辽宁好像没有去过。
季羡林:有的口述历史出版了,是不是?
季羡林:没有。那次院系调整主要就是把那个教会学校啊,都去掉。
季羡林:那时候,那个《巡按使》里有这么一个故事,有两个人哪,饿得不得了,想把地球都吃下去。我那时候学俄文,说,我也想把地球都吃下去。
季羡林:嗯。邀请我,她那里讲究,一个女士,要有一个男士陪着,男士叫骑士。
季羡林:她做,我不会做。她做,她也陪着吃啊!那个蘑菇很大的。
季羡林:对。
季羡林:对。
季羡林:那时候我到了北大没有啊?
蔡德贵:现在也不含蓄了。现在您不接触外边的女孩子,有些女孩子简直让人咋舌了,开放得不得了。伊姆嘉德家里没有男孩。
蔡德贵:您也去游说了?
蔡德贵:还有点像现在学生的竞选一样吗?
蔡德贵:还去了去长白山。
季羡林:就是创收。一条豪华大游轮,就我们几个人。日本的是陈舜臣。还有两个日本人忘记名字了。久,1920年因一场大火再次被焚毁。自那之后,就一直没有重建。十四年前我来的时候还有这样的解说:“黄鹤楼曾建在这里。”没想到,此次到武汉一看,一座非常壮观的楼阁高耸入天,观光游客更是络绎不绝。
季羡林:那就不可能了。当时本来答应到剑桥,英国剑桥,大概合同都签了。我说我得回来看看。回来一看,是母老、家贫、子幼,走不了啦!剑桥始终就没去成。
蔡德贵:不是自个儿吃的吧?
季羡林:住什么地方,不知道,反正在青岛,就是日子过得很舒服,临走时我们告诉炊事员吃什么鱼,青岛的鱼多呀,游玩回来,晚上就吃那个鱼。
季羡林:到山里去,那里有那个蘑菇,就挖那个蘑菇。
蔡德贵:吃四五斤土豆会撑着的。您自己会做啊?
蔡德贵:是创收了。
蔡德贵:游说完了,然后竞选投票,您和钱端升都是投票投出来的工会。
蔡德贵:他受您的影响,在北京搜集街头流行的俗语,据说还相当不错。
蔡德贵:死尸都有尸臭味了吧?
蔡德贵:一次就坐几个小时。用现在行话来说,就是模特了。画像是全身的还是半身的?
蔡德贵:噢,那时候就开始采取这种方式了,让您出去休假、玩一玩。
季羡林:不是,院系调整以后的奖励。
蔡德贵:后来,在北大朗润园住的时候,那个四季青的一个掏粪工人,求名人题字,名人不给题。
一苇,经常将一束芦苇比作船。从古老的《诗经》到苏东坡的《前赤壁赋》都有这样的用法。
蔡德贵:那这个活动不光是北大,是不是也是教育部组织的?
季羡林:那时候没有这个概念,也没有钱(旅游)。我就到过两个地方,一个哥廷根,一个附近的一个小城卡塞尔。很近的是这样子,法院的传票。
季羡林:噢。我认识她,就是打字。因为我那个博士论文,当时不是德国有个办法吗,博士论文写完之后,得印多少本,然后交上去。战时啊,印不方便,就打字。打字就是伊姆嘉德给打的。
蔡德贵:您都跟谁去呢?
季羡林:嗯。
季羡林:嗯。
季羡林:不是,好像是日本人发起的(一次会议)。
季羡林:那次是,目的是为了在报纸上发表,赚点钱。
季羡林:主要就是开会啊,天天谈。
季羡林:一个德国人,好像是傅吾康那样的名字。Wolfgang Franke,好像就是傅吾康。
蔡德贵:好像雷洁琼也是北大的。
蔡德贵:说房主人的名字,和当时的名字不一样。
蔡德贵:您说过了,您还到北航去参加过他的批判会。但是,前天,您说到您在德国挨饿的时候,和一个德国女孩,您《留德十年》里说的是一个德国小姐,骑着自行车不是帮人家收苹果吗?为了感谢您,给了您一点苹果和五磅土豆,回来后,您煮了,一顿把它都吃掉了。
蔡德贵:会议的召集人是坐头等舱吗?
季羡林先生已经八十多岁了,当他还是北京大学副校长的时候,我和他多次见面。他在中国是印度学的泰斗,作为伽梨陀娑的《沙恭达罗》以及古典《罗摩衍那》全集的汉译者是非常有名望的。
季羡林:那时候也没有捐钱,捐多少钱,我忘记了。在五道口剧院演京剧,李多奎,有个女演员很有名的。
蔡德贵:这篇文章的新意是很明显的了。
依此诗韵,我写了下面这首诗赠张虎生先生。
季羡林:对。布莱恩那个人本身是斯拉夫语言的教授。那个人是多才多艺,能画像。
蔡德贵:路过吗,没下去。
季羡林:嗯。
蔡德贵:休息?是暑假吗?
蔡德贵:说到晚年的时候,给您打字的那个打字机就放在旁边。
季羡林:不知道。
蔡德贵:助学金没了,奖学金没了。
蔡德贵:后来说,您发表在哥廷根科学院院报上那些文章,您又找人家打了。
季羡林:美国选举不都游说吗?我也到过北大几个地方,国会街,那个北大出版社,也去过。
季羡林:就是这样子,就是开一个会,他们别人出去干吗,我不知道。我没有走,没走,不让我坐在前排。回来以后,让我坐在前排,我就不去了。我说,你原来让我坐在二排,我就坐二排。他原来是因为都没有回来。中间他们不知道有什么事。
蔡德贵:但是运动您还是有,手球、网球都打过,足球肯定不踢。
肖向前先生曾留学日本东京高等师范和文理大学,对日本十分精通,也曾是驻日大使馆的政务参赞,和我算是旧知了。卸任驻孟加拉大使之后,现任中日友协副会长。
蔡德贵:这个您的年谱里从来都没有提到过吧?
蔡德贵:好像还有一个故事。您去澳门的一次,好像主办人对洋人的态度和对您的态度不一样,您还……
季羡林:没有。
蔡德贵:一次就完了?
季羡林:嗯。半身的。
季羡林:没有这个说法。
蔡德贵:在五道口剧院里头吗?
季羡林:那是短的。毕业论文很长啊!哥廷根科学院的那个院报,那是西克,他是院士,他提出来印,别人提出来印,没有用啊!
蔡德贵:那时候伊姆嘉德是不是也劝您去剑桥啊?
蔡德贵:因为里边实话挺多。冯先生的一本不是晚年自述,是他自己写的《中国哲学史新编》第七卷,大陆就不给他出,后来第一次印刷是在香港出的。
季羡林:到了“文化大革命”就倒了霉了。
击笻煮酒论天下,
蔡德贵:听说您好说话,求您题写,您给魏林海题字:六郎庄农民书画展。
蔡德贵:采回来就交给房东欧扑尔太太做啊?
蔡德贵:听说筵席上摆的活鱼还在张口,您好像不敢下筷子。那是在延吉吗?
蔡德贵:那画一幅油画,要坐好长时间啊!
季羡林:延边待过,在延边大学。
季羡林:很有名的女演员。
季羡林:不是暑假,就是院系调整完了以后。什么叫院系调整呢?就是把燕京、辅仁,还有齐鲁取消。
亚洲成竹在胸中
蔡德贵:当时人家香港卫视有记者采访过她,人家不是您这个说法,不是说交际不广,嫁不出去,说是她一生一直都在等您。您知道吗?
季羡林:那我不知道。不知道。
蔡德贵:他给您画的那幅像,现在还保存着吗?
论界英豪一苇行
蔡德贵:您穿衣服比较保守啊!
蔡德贵:是北京市的吗?
季羡林:对。那时候我是主席。我一直到搬到城外来,我还是工会主席。
季羡林:没了,奖学金两年了,两年250。
蔡德贵:嗯。没有,您是一介书生,没有骑士精神。
季羡林:去过。游说啊,那是时髦的游戏啊!
蔡德贵:那时候您不是工会主席吗?
季羡林:据说是,打得很整齐,因为我坐旁边。
蔡德贵:也没有给学生上过课?
蔡德贵:这个演员我没听过。
蔡德贵:他又回到新理学的思想了,大陆觉得不符合大陆的精神原则,不敢给他出,后来在香港出的。最近几年大陆出冯友兰全集,就都收进去了。梁漱溟的晚年自述,是美国的一个学者,叫艾凯(做的),也是对话体,艾凯问,梁漱溟答,讲了好多和毛泽东五十年代的过节。有些讲得很具体,比毛选五卷具体多了。所以一开始,书不让出,但现在也挡不住了,网上可以下载,他在国外出了也能看。
蔡德贵:法门寺那篇文章还入选中学课本了,您知道吗?
蔡德贵:对,工会主席也是个官了。
蔡德贵:在中国就是自吹自擂了。
由于在神户彼此交流过,因此我十分理解张先生的心情。天安门发生的变故以及人权问题等一定会在此次研讨会中涉及,但是中国将以中国自己的方式推进现代化,可以说这是他想告诉人们的一个委婉的宣言。用“红”来表现把人民的幸福放在心上,无论是中国的芍药还是日本的樱花都是“红”的,但却拥有彼此各异的色彩,我这样理解。
季羡林:已经不是了。
季羡林:土豆是有一次下乡,摘苹果给人家,那个苹果树不高,而且有梯子。摘完以后,人家送给四五斤土豆,回来我一顿就吃光了。
亚洲,此次三峡研讨会的正式名称是“展望二十一世纪的亚洲国际研讨会”。
季羡林:写了。他买了一些书,办了个公共图书馆。我觉得这个人是不得了的,自己没有钱,还买书,这个公共图书馆,谁都可以去读书。
季羡林:开到重庆,从重庆坐飞机回来的。
季羡林:它不一样,好多样。主要是休养,院系调整以后啊,奖励。
蔡德贵:这都是您和钱端升组织的吗?
季羡林:对。
季羡林:去过。
蔡德贵:去的人不光是北大的,也有其他学校的,结果只派您当速记。然后就不记了吗?
季羡林:嗯。
季羡林:对。那是日本的陈舜臣,他是日本籍的中国人,大舜的舜,他们干吗?他们租了一条游轮,哪里来的钱,我也不知道。他在游轮上的那个安排,我在首座,第二座是季崇威,威严的威,下面是冯骥才。我们三个人。(组织者,)他们是想借这个机会在报纸上发表以后,发点财。
蔡德贵:那次募捐多少钱,还记得吗?
蔡德贵:在船上开会吗?
蔡德贵:您在延边大学还给学生作过讲座吧?
蔡德贵:那您当时让她打了那么多字,给了她什么报酬,您那个时候用您自己的话说也是个穷光蛋。
蔡德贵:噢,那么大。不会有毒蘑菇吧?
蔡德贵:那一次主要是休养吗?
季羡林:嗯。
蔡德贵:所以香港凤凰卫视的人,跟她谈了好长时间,而且拍了她家里给您打字的打字机,一直到最终,打字机都放在自己身边,那就是对您的感情相当深了。您是不是回去找过她啊?
季羡林:唱过京剧,募捐哪。
季羡林:嗯。
季羡林:没有男孩。一个妹妹。
季羡林:那怎么没找到呢?
季羡林:嗯。姊妹两个,应该说都漂亮的。她妹妹,那个腿啊,她讲,你看我这个美,我这个腿多漂亮啊!德国人讲实话的,自己漂亮就说漂亮。
季羡林:因为你这个知识分子,后来有一次请示,北大的是教职员联合会,请示要不要教授参加。上边的答复呢,教授不是工人,而是工人阶级,我糊里糊涂的,听不懂,反正就说可以参加了。沙滩的那个工会是我跟钱端升,组织起来的,钱端升在美国多年,按美国的那个办法还得游说。
季羡林:要是我到剑桥,直接不回国,就会一块儿去了。我一回国,回不去了。
蔡德贵:文章是《心事浩茫连宇宙》,您对个别国人对洋人阿谀奉承的态度不满意。
季羡林:后来交了朋友。也没有什么好翻译的。就是青田商人沿街叫卖,德国没有这个习惯,沿街叫卖,是不允许的。那里的“马列主义”老太太,管闲事的,就告状。他们告诉我,别听那一套。那个法院判他什么罪,他没有罪啊!他们招待我吃了一顿好饭,反正是肉,米饭。
蔡德贵:反正凤凰卫视的那个人,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这些都在网上发布了。特意去采访她,问她为什么终生未婚,她就提到您,说对您的感情特别深,一直想等您回去。
蔡德贵:有您给吴弱男、章用写的明信片,还有伊姆嘉德和她妹妹的一张合影。她姐妹两个都很漂亮的。
季羡林:反正一次要坐几个小时。
蔡德贵:自己珍藏了。当时您觉得像吗?
蔡德贵:但是您回去的那趟,她是在的,就住在原来那个地方。
蔡德贵:您过去好像说不大喜欢吃鱼。
丽地佳期溯水行,
蔡德贵:好像是1952年。
日本方面参加研讨的有,田中直毅、吉岗忍、松山幸雄和我四人。中国方面有,季羡林、肖向前、季崇威、冯骥才、胡汉林五人。不过,胡汉林先生是长江水利委员会的成员,是专门为说明三峡大坝而来的。
蔡德贵:国内一开始是八份,是硕士的,博士就不知道了。那不得了。您日记里说,她过生日不是每次都邀请您吗?
蔡德贵:就靠这350,还得支付打印费、生活费、住房费。
蔡德贵:那后来您到德国有活动吗?就一点都没活动了吗?
蔡德贵:但是您去了乌鲁木齐、敦煌、兰州,西安去了,西安还看了看法门寺。
蔡德贵:德国十年除了哥廷根,柏林,别的地方还去过吗?去过汉诺威。
季羡林:北戴河那次是工会的。那时候极左,到那干吗呢,要学习,让我做笔记,速记。后来我就不干了,我说,我来还是干北京那一套,我来干吗?
蔡德贵:光是开的会啊!国内我发现您去过的地方并不是很多。
蔡德贵:还有一次您是在延边。
蔡德贵:您在《留德十年》里没说那个德国小姐是谁,是同学吗?
研讨会正如预期的那样,不乏激烈场面。不过毕竟是漫长的四天五夜,当时参会众人到后来都难免面露疲惫。激烈的争论从研讨会的后半段开始,其实无论长江还是富士山,其风月本是相同的……最后,在彼此都是相同地球人的原则下,总算避免了“决裂”。是朝阳似火还是夕阳似火,其实无论哪个不都是红艳艳的,而这正应对了芍药和樱花。
蔡德贵:后来打出来,说您的论文差错率很低的。
蔡德贵:就是田德望的房东。
蔡德贵:也算是改善了一次生活。您从年轻时候就同情弱者。从来也没有看不起地位低的人,穷人。
蔡德贵:但是,到北京机场以后,一下飞机,有人接走了,他们把您和李铮给甩了,是吗?
蔡德贵:那时候您是副校长吗?
晓夕山河孰不红
蔡德贵:那是延边大学的校长邀请的吗?
季羡林:在那里都穿西装,没有别的衣服啊!我回来以后,就换了装,卡其布的中山装,一辈子穿那个。
季羡林:是天池这次。
蔡德贵:那是教育部直接组织的啦?
季羡林:不喜欢吃鱼,不过青岛的那个鱼,特别好。
蔡德贵:您这个代表团都是北大的吗?
季羡林:就是打手球。足球不踢。那个手球啊,只有清华有,就这么一个黑球,用手打,打到墙上,你接住,就行了。接不住,就输了。
蔡德贵:除了您和雷洁琼,还有别的人吗?
季羡林:不是同学。一个中国人,不是我,我不住她家,一个留学生住在她家,我去了一次就认识了。
季羡林:魏林海。我知道。林海雪原的林海。
季羡林:不多。
蔡德贵:您说的是重庆那次的吗?
季羡林:我不知道。
季羡林:柏林去过,汉诺威去过。去汉诺威的那时候已经打仗了。英国轰炸了那个地方,那个地窖里面啊,都是死尸,没有拿出来埋,送的这个花圈啊,摆在地下室一个小洞,花圈摆在那个地方,纪念死人的。
季羡林:而且打了几份呢。
季羡林:院系调整以后,由国家出钱,院系调整不是有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