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各位看清楚了吧,我们的徐灵胎同学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自己写书了,他是一边学习一边写,学完了,也写完了。
但是他可没过完嘴瘾就算了,他开始行动了,好在徐家书是不缺的,很快,徐灵胎同学就抱出来了一大摞的注解《易经》的书籍,放在自己的桌子上,然后像一个研究生一样,开始写关于《易经》的论文。
大家不要以为徐灵胎同学找到星星就算了,那种层次太低级了(当然,现在不是一定级别的天文爱好者基本上这个级别也都做不到),他还考证了各个星星的运行状态,“经度行次”,也就是说,真正系统地研究了一下天体的运行状况。
徐灵胎同学正有的是精力不知道往何处用呢,听了父亲的话后忙问:“水利工程有什么用呢?”
同样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又用了半年的时间,系统地学习了天文学,学习的方法同样是把汉晋以来的天文著作拿来,一边研究一边找星星,于是徐家的人就经常发现一到晚上徐灵胎同学的眼睛就开始放光,拿着书跑到庭院里,对照着书本开始在天空中寻找星星。
没想到徐灵胎同学更来劲了:“老师,在诸经里面哪本经最难学?”
这个同学真的很不寻常啊,也不知道是谁教给他的这套学习方法,其效果之好出人意表,有小孩的看官和自己正在苦读的看官您注意了,我要在后面讲述徐灵胎同学的这种学习方法,其威力之大难以形容,您若是领会了,那么他日蟾宫折桂,又焉知不是您呢?
嘿!老师一看,这孩子怎么没完没了啊,我还真得把他给堵住,就回答:“那就要学经学,经学那是学无止境的。”
总之这个名字起的虽然怪怪的,但是却无比的准确,显然这位徐灵胎同学就是按照这个名字的思路发展的,所以刚刚生了小宝宝的家长可以参考一下。
传说中的“夜观天象”的功夫就这么练成了!
好的,感谢私塾老师的爆料,看来徐同学此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让我们以后继续观察吧,感谢前方的记者,下面我们转回到演播室。
在他十八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对他说:不要仅仅盯着文科那点东西,要学习一下理工科,我看水利工程这个专业就不错嘛,你可以研究一下。
徐灵胎同学在私塾的表现如何呢?为了让大家了解这段秘史,我们节目组特别采访了他的私塾老师,给大家来个独家爆料。
在把《易经》已经领会得差不多的时候,十几岁的徐灵胎同学开始对老子的《道德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回干脆不用问老师了,自己来吧,于是他又找来了有关《道德经》的各家注释,开始研究,有问题不懂的就翻这家注释看看,再翻那家注释看看。但并不是这样看就算了,他决定开始着手自己注释《道德经》。
康熙三十二年癸酉(1693),这位后来的天才出生在江苏吴江的一个读书人家,他的祖父当年曾举博学鸿词,授翰林检讨,后来曾参与纂修明史,在官场混了四年以后,觉得自己实在不擅长阿谀奉承,于是称病回家,癸未岁,康熙皇帝南巡,两次下诏书让他返职,但是他都因老病推托了,他是清朝初年一位很有名的辞章家,诗画俱佳。就是这位祖父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灵感,给徐灵胎起了名字叫徐大椿,字灵胎,据说这灵胎两个字出自道家,是练内丹的一个术语,但是徐灵胎自己说是和佛家有关。后来由于乾隆皇帝在召徐灵胎入京的诏书中用的名字是徐灵胎,为了表示对皇帝的尊重,他就把名字改成了灵胎。
《四库全书提要》评价到:“其训诂,推求古义,取其上下贯通者;其诠解,主乎言简意赅……在《老子》注中尚为善本。”
徐灵胎同学很高兴,原来水利工程如此有用!于是又拿来了成堆的水利工程专业的书,开始狂读,然后写关于水利工程方面的论文,很快颇有心得(看官中如果有学习这个专业的可以私下里和徐同学交流一下)。
您可别误会了,千万别认为他这二十年什么都没干,光在这注解《道德经》了,如果这样,那就不算是天才了。
老师的回答也很鼓舞人:“你学个几年也就该差不多了。”(看来老师对徐灵胎同学的智力水平很是满意)
徐父:“当然有用了,水利工程可以使更多的农田得到灌溉,可以防范洪水,其用大矣!”
话说随着年龄的增长,似乎该考虑科举之途了,这也是徐家上下的期望,于是徐灵胎同学在十四岁的时候开始学习八股文,这回学习得还不错,在模拟考试排行榜中还是名列前茅的,于是徐灵胎同学的干劲来了,开始就找到了老师,问到:“老师,我们学的这个八股文什么人写得最好?”
然后留下已经晕菜的老师,走了。
让我们睁大眼睛看着吧,徐灵胎同学令人瞠目结舌的表演开始了。
徐灵胎同学上学的时候跟大家一样,都是从私塾开始读的,上学的年龄也差不多,七岁进私塾。
私塾老师:“感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这个学生呢,当时感觉他就有点与众不同,具体的表现就是不愿意随大流,喜欢独立思考。至于学习成绩嘛,很一般,每天仅仅能背诵几行课文,而且最大的特点是记得快好像忘得也比较快(犹复善忘)。”
徐灵胎同学非常认真地:“好的,那我就开始研究《易经》了!”
反正他也不着急,一天写点儿,一天写点儿,这本书一直写了二十年,然后出版了,被收入《四库全书》。
二十岁的时候县庠入泮,补诸生。也就是这个时候,突然对武术产生了兴趣(估计是晚上偷着看武侠小说了),加上自己的身体弱,于是开始拜师学习武艺,两年以后直练得一身武艺,熟练地掌握了散打母子枪棍技击之法。还试着练习举重,从轻的东西开始举,每天增加,后来能举三百斤巨石。当时没有奥运会,否则徐灵胎也很可能来试试举重。
老师望着这位愈发嚣张的同学,只好回答:“《易经》为诸经之首,经中之经,当然是《易经》最难学了!”
徐灵胎被老师鼓励得有些晕,下面问的问题就有些出格了,他问:“那几年以后,我就不学习了吗?”
老师得意地回答:“我们大清朝的一些前贤写得那算是最好了。”
徐灵胎同学又满脸天真地问:“那我学几年能赶上他们的水平呢?”
接着介绍徐灵胎同学的家长,他的父亲叫徐养浩,对水利工程比较爱好,曾经被聘用修编《吴中水利志》,看来是位理工科的人才,这在当时的中国应该是一个比较冷门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