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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无意义 作者:米兰·昆德拉 捷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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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弗朗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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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鼓掌,达德洛走近拉弗朗克,好像要以大家的名义庄严拥抱她。但是她没有看见他,手始终举向天花板,小羽毛在拇指与食指之间,她慢慢地踏着舞步,美妙地一颠一颠走向门口。

拉弗朗克
走了

她闭上嘴,瞧着观众,咽下最后的蛋糕残渣。

拉蒙听到的回答只是些叫声、笑声、掌声。他扭头看客厅的另一边,那里那根小羽毛终于停落在拉弗朗克竖起的食指上,她把手举得尽可能高,像个乐队指挥在指挥一部大交响曲的最后节拍。

激动的观众慢慢静下来,拉弗朗克始终举着手,用响亮的声音(尽管嘴里还有一块蛋糕)朗诵:“上天向我示意,我今后的生活会更美丽。生活比死亡更强,因为生活是以死亡作为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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