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一百个,
既然用脚走不成,
浅薄涉猎真该杀!
亨宁格斯且看它们结成帮,
你们倒是音乐家!
这样动物何曾有;
一旦列入品与位,
小诗倒还有一首。
跑路只好光脚丫。
魔鬼总归是魔鬼,
只有两个扑发粉。
风流倜傥何足奇。
胜似指导缪斯群。
相信宝藏已接近;
一个送他到北海!
《艺术保护人》忘乎所以真高兴,
正因此道我精通,
且向老爷撒旦爸,
北方的艺术家不管我画啥东西,
有谁把我扶起来?
阿莉儿慈爱自然与心灵,
看来我倒有点门儿。
拖着脚步往前赶;
及时留学意大利。
结实扑克不让人!
恩恩爱爱要长久,
收拾笔墨准备好,
这才更加贵似金。
颐指气使太过火。
也将混进魔鬼群。
“他在侦查耶稣会。”
朽木腐草是亲戚;
“且勿扰我听仔细,
正教徒没有爪子没有尾!
年轻的女巫发粉有点像裙子,
四周小草倒下来;
一切散作一场空。
任你婆娑跳个够;
争吵从此不再有,
布罗肯山好宽顶,
地道好新娘!
大模大样迈大腿;
今天我就是疯子,
它们出于好心肠。
扑克踩地脚步要放轻,
跳过甘露和香草!
一吹吹得呜呜叫!
小小螯钳真锐利,
鹳鸟清水捕鱼我高兴,
咱们且用头走路。
跳进地狱去。
精灵现形休小看,
招来许多丑八怪,
我跟女巫来厮混;
草中蟋蟀叶下蛙,
长翅膀的小鬼头!
恰像《希腊的诸神》,
管弦乐队(最弱音)
就得时时小分离。
试看女巫一大堆,
露出结实小身子。
左右逢源者哥儿们快活玩个够,
好奇的旅行家假面舞剧可在演?
建立秘密小社团。
别把裸女来包围!
恰似德国帕纳苏。
奥白朗夫妇和美如人意,
个个都会玩乐器!
歌喉美妙又纯净;
乐队指挥蚊虫鼻子苍蝇嘴,
看来不过是漫笔;
事事不过是手段;
不知所措者当年捞摸靠拍马,
苍蝇嘴巴蚊子鼻,
别学象崽那么愣!
闪闪烁烁放光彩;
流星我从上天落下界,
提琴手地痞相互仇恨深,
拍子总该打得对!
风笛及时来解冤,
起个诨名叫“无忧”;
风信旗(向另一方)地如不裂开
个个大有望!
草中蟋蟀叶下蛙,
舞台监督米丁门徒兴冲冲,
磷火我们来自沼泽地,
他也是个大魔鬼。
个个早日腐烂掉。
《酬宾集》我们犹如小虫蚁,
舞蹈教练人人轻盈把腿抬!
愿你年轻柔嫩人,
我就要赶快
这里我是头一回,
乱云飞渡雾迷蒙,
峡谷潮湿山古老,
怀疑论者他们跟着爝火滚,
它们肢体一大块。
全部移作布景用。
尽量显出功夫来!
有如莪菲驯兽琴。
今日重新结良缘。
好奇的旅行家那个愣汉又是谁?
苍鹭芦中齐声啼。”
且看他们王与后
今天咱们且歇工,
欣逢这些好事情;
实在论者本体实在太恼人,
却也引来大美人。
刚成形的精灵蜘蛛腿加蟾蜍肚,
一起去登玫瑰岭!
把他们吞没,
管弦乐队周围的啦啦队,他们不断重复几句吹捧的高调。">(全奏·最强音)
觉得自己站不稳。
不跟你们来争吵;
只配白发老婆子;
“魔鬼”“怀疑”韵相叶,
快把两个抓起来,
快来抓住我衣裾!
天空你总跳不到。
见到什么嗅什么。——
否则何以有该词。
还有美神奥白朗,
而今斜卧草丛里,
蒂坦尼亚男人噘嘴女作怪,
一对小配偶小小步子跳得高,
报幕人共同生活五十龄,
风信旗(向一方)欢聚如人愿:
驼子蹦兮胖子跳,
他们就在布罗肯
乐队指挥草中蟋蟀叶下蛙,
决难令我误入歧。
致以显赫的敬礼。
今日最重数哪个,
且听塌鼻把它吹,
舞蹈者又来一个歌咏队?
远远听见把鼓擂。——
毫无疑问不隐讳:
转眼霁色亮天中。
难道是我看花眼,
叶间芦中微风起,
休问风度好与歹。
英俊青少年,
而今空喊老天爷!
就此快把原形现!
尖酸刻薄把人伤!
一心想要对手命;
加上七姑八大姨,
亦可推断有善灵。
语言洁癖者我来这里真不幸:
使我不得不烦闷;
跳舞已把鞋跳穿,
我才精光骑羊子,
苍蝇嘴巴蚊子鼻,
助汝翅翼两肋生,
庞然大物滚开滚开快滚开!
岂料今天也得见?
要把一切当作我!
唯心论者我的感官幻觉多,
纵打恶魔身上看,
到头还会这样说,
独奏那边风笛过来了!
阿莉儿阿莉儿带头把唱领,
扑克扑克来了斜着转,
前《时代精神》攀龙附凤本有术。
奥白朗精灵如在我身边,
和他一起来联欢。
独断论者不论批判抑怀疑,
方可称作金婚姻;
请看善男和信女
请向我们来学习!
凡夫俗子那些善人不一般,
原来是个肥皂泡。
一个送往南极去,
端庄老妇我们懂得讲礼貌,
超自然论者我在这里真开心,
我的轻踪引着走:
浊水捕鱼我也行;
这里风气真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