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娜哈哈大笑。“你说得玩的。”
五分钟后，她听到了妮科尔·帕拉迪斯的声音。“凯利！凯利！凯利！你打电话来，我太高兴了。”
凯利微笑着说：“感觉非常好。嗯，下一步是什么？”
黛安娜看着她。“什么？”
“太棒了。”
黛安娜看着她。
凯利不敢问下一个问题。“安琪儿——？”
凯利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看着黛安娜，微笑着说：“这以后生活肯定会非常单调乏味了。”
“什么？”
凯利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喜悦。“哦，太棒了！”
“我打算到华盛顿的联邦调查局去，把我所知道的事告诉他们。”
黛安娜和凯利听着，惊讶不已。
凯利看着她。“真的？”
黛安娜说：“希望我们的小花招发挥了作用。我们看看格雷丝有没有晨报。”
“你想要我怎么处理她？”
黛安娜转向她。
黛安娜说：“坦纳·金斯利死了。”
她们爽朗地笑起来。
“我把安琪儿收在我的公寓里。他们计划万一你不肯合作，就用她作诱饵。”
她们跟格雷丝·塞德尔道别时，她拥抱着凯利，“随时欢迎再来。”
凯利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再说一遍。一个字一个字地。”
“来了，”凯利大声答应。
凯利打哈欠。“我困了。黛安娜。让我们把灯都关掉吧。”
“不，我想不会——”
“把她送上下一班法国航空公司飞纽约的班机。通知我她什么时候到达，我去机场接她。你可以打电话到这里，沃尔多夫大厦，找我。”
“谢谢你。”凯利挂上电话。
“我知道，可是KIG没有。”
“明天回来。”
“哦，太好了！”
金斯利国际集团是世界上最大的智库，在三十个国家设有办公室。气象局发布报告称在坦纳·金斯利的私家飞机飞越的南太平洋区域爆发了一场出乎意料的惊人暴风雨。保利娜·凡·露文是前参院环境委员会主席。
黛安娜点头。“对。”她若有所思地说：“我认为我们干得不错。我们的丈夫会为我们感到骄傲的。”
“太对了，”凯利说。“我们赢了。想想力量对比有多悬殊啊。你知道我们现在应当做什么？”
“我会办好的。”
黛安娜笑了。“好。”
根据报道，无一幸存者。坦纳·金斯利和前参议员，保利娜·凡·露文在飞机上，还有一名飞行员，一名副驾驶员和一名空服人员。
“但金斯利死了。”
在沃尔多夫大厦的总统套间里，一名侍应生正在摆餐桌。他转向黛安娜。“你说你要备四份餐具，是吗？”
她们又看了一小时电视，然后黛安娜说：“我想该睡觉了。”
她们相互碰杯。
两个女人僵掉了。她们相互对视，转身，走到电视机前。屏幕上是KIG外观的图像。
她将杯子端到唇边时，凯利说：“慢。”
凯利和黛安娜穿戴整齐了的时候，听见格雷丝·塞德尔在敲她们的房门。“早餐随时为你们准备着。”
凯利问：“我们去过华盛顿以后你有什么计划吗？你会重新开始画画吗？”
“嗯……或许吧，因为我走在天桥上时，能想象马克在看着我，向我飞吻。对，我想他会要我回去工作的。”
“希望如此，”黛安娜回答。“你想今天晚上到沃尔多夫阿斯托利亚大厦睡一觉吗？”
她们走出房间。右边是娱乐区。几个人正聚在电视机前。凯利和黛安娜经过电视机，往餐厅走的时候，听见一位电视主持人说：
“是吧？我好激动啊。顺便一说，你准备怎么处理那笔钱？”
“菲利普和他一家人呢？”
黛安娜沉思片刻。“不。”
“对。”
“嗯，我的确想画一幅画。中央公园里的一个野餐场景。”她的嗓门哽塞了。“一对恋人在雨中野餐。然后……看情况吧。你呢？打算回去当模特吗？”
“KIG拿出五百万奖金。我认为属于我们。”
晚餐后，她们看电视，每一个频道都在播报有关坦纳·金斯利死亡的事件。凯利一边看，一边沉吟着说：“你知道，当你砍下蛇头时，剩余部分就死掉了。”
“全世界都听到那消息了。杰罗姆·马娄和阿尔冯斯·吉劳尔德连夜卷铺盖溜掉了。”
“坦纳·金斯利死了。”
“开办我们自己的侦探所。”
“什么意思？”
黛安娜一直听着。“安琪儿没事？”
十五分钟后，她们脱了衣服，钻进各自的皇后大床，回到她们最近的冒险经历中去了。
“我不知道怎么能找到你。”
凯利咧嘴笑着。“我不反对。”
凯利端起她的香槟酒杯，看着她身边的空椅子。“马克，我太爱你了。谢谢你。”
凯利纠正她。“我们打算到华盛顿去，把我们所知道的事告诉他们。”
凯利朝她长时间地、慢慢地笑着。“我像吗？”
她从来没有提过他们要给她的那笔赏金。
黛安娜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们在餐桌边就座时，黛安娜说：“凯利，我认为这一切都不是我们单枪匹马干的。我想有人给了我们小小的帮助。”她举起香槟酒杯，对着身边的空位说：“谢谢你，理查德，亲爱的。我爱你。”
凯利的心沉下去了。她知道她底下将听到什么。他们杀死了安琪儿。
“让我们找出答案。”凯利走到电话前。“我要给巴黎挂长途。”
“你听到那消息了吗？”
……在此悬案之中，另有一道哑谜本地警察正在设法破解。媒体收到邀请参加晚宴，参观普里马，KIG开发的新型天气控制计算机，但昨天在KIG里发生了一场爆炸，普里马被彻底摧毁。消防部门在废墟中发现了安德鲁·金斯利的尸体，确信他是唯一的遇难者。
“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