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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还记得,她一次又一次写在作业簿上的字:“伊丽莎白·威廉太太……伊丽莎白·威廉太太。”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结婚戒指。
里斯看着她的脸庞说道:
她走出浴室,用温暖的十毛巾擦干身体,穿上丝质长袍,让秀发自然披在肩上,然后钻进被窝里。她躺在床上等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的心跳愈来愈快。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她往外看去。里斯就站在门口,穿戴整齐。
“我知道,亚历克。谢谢你。”
“这就是我专程来此的原因。我要让你的内心感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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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可以在受审时提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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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我们有好的开始。”
他只是看着她,也不搭腔。伊丽莎白希望他能开口说话,什么都行。
当晚,他们来到米兰德餐厅用餐,里斯是那么迷人,风度翩翩,那么的出众,伊丽莎白知道,他一直用华丽的词汇掩饰自我,让人摸不透他真正的感受。当他们用完餐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她觉得脸上发烫,她根本不敢正视他。
他轻柔回旋着;她也开始配合他的节奏。他们的节奏就像宇宙间万物生息的韵律——那件事物好像运转得愈来愈快,最后仿佛脱离了控制,彼此的狂喜如银河星云爆裂一般激动……他们就要冲上巅峰了……
她可以感觉到他并不赞同这项提议。她曾想过要把决定告诉他,她也曾想过要让公司股票上市,董事们可以各自处理自己的股份。但是,只要里斯当上总裁,伊丽莎白就不怕那些野心勃勃的外来者会吞掉公司的股份。
“你知道我衷心希望你幸福。”
她突然想起这件事。
“好的。”
“这句话是谁说的?”
“里斯——”
“等一下!”罗伯喊着,“你不能丢下我一走了之啊!”
他怎么可能知道呢?她怎能说服他,并且告诉他说这个婚姻是幸福的?他永远也不会懂的。因为对里斯而言,这并不是一桩良缘,而是事业上需要。但是,她却深爱着里斯。对伊丽莎白而言,里斯一直都是她的最爱。她想跟他白头偕老,为他生几个孩子,全心全意地爱着他、拥着他。
“那你跟公司的契约怎么处理呢?”
一辆宾士六○○正在等候他们。司机是个黝黑瘦长的年轻人,年约三十。当他们坐进车里时,里斯问他:
她转身走进房里,招待员已经把行李放在里面了。房间正中央有一张大型双人床。
亚历克?还是瓦尔特?
“本来就该如此,这家饭店是你的呀!”
他们到夜总会。
夏尔向她举杯祝福……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说道:
这么说来,他也能体会到她的感觉了?她感受到他的臂膀,还有他那靠在自己身上的躯体重量。
“你——你要去哪儿?”
里斯接受了。
伊丽莎白脸都红了。
“哦!我最最亲爱的!‘寻得财富是乞丐们的梦想,觅得真爱则是皇室的愿望。’你听过这句话吗?”
伊丽莎白闭上双眼,依偎在他身上。
她告诉自己:你这个笨蛋!这是你出的计策,你自己的安排,并不是真正的婚姻。你无权要求里斯什么。
“饿了吗?”
刹那间,伊丽莎白觉得如释重负。她一直到现在才领悟到这件事对她的重要性。现在,她已经抢得查出真凶的时间了。只要她和里斯同心协力,必定能查出谁是幕后凶手。除此之外,她还必须跟他讲明一件事。
“你这是敲诈。”
每个人都转过头去看着伊丽莎白。
里斯皱起了眉头:
“那家公司知道你将要坐牢吗?”
他的脚步声是往房间来的,伊丽莎白闭上眼睛装睡。当他走到床边时,她感觉得到里斯的呼吸声。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里斯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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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
她心想。
“我懂了。”
半个钟头之后,他们已经来到一座海上浴场附近,沿着铺满彩色瓷砖的大道前进,旁边就是著名的科帕卡纳那海滩,一副南国风情的景色。
里斯说:
他说。
伊沃,脸上挂着快乐的微笑……
“恐怕我无法拒绝我新娘的邀请。”
“我们得准备回瑞士了。”
前几天收到了实验室爆炸案的报告,炸药就是巴黎市郊洛氏企业分厂制造的。
里斯笑着应道:
有一个邪恶的人就在这间大厅里,就像一道最可怕的诅咒一般,不知道要附到谁的身上去。她只知道,在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恨她入骨。在她内心深处,她可以感受到这股恨意。然而,当她环视四周时,看到的却是一张张笑容可掬的面孔。
伊丽莎白嗫嚅着。
“路易斯病了。威廉先生。现在是由我负责载送您和夫人。”
“如果我接掌公司——”
托马斯叹了一口气:
她再次向他保证。
他开口了。声音听起是沙哑的。
他轻声向朋友们解释。
伊丽莎白的自尊不容许自己投降,他绝对能感受到她的情意。
里斯往后倾,把腿伸长,低头说道:
托马斯又在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了,他的嘴唇不住地颤抖。他走到窗户旁,向外眺望。室内一片静默。最后,他连头都没有转过来说道:
他们似乎都替伊丽莎白感到高兴,然而伊丽莎白觉得这些都是装出来的,这一切都是在演戏。她并不是正式结婚,只不过是谈成了一桩生意。
“你想在什么时候结婚?”
“这只是一项单纯的商业协议。如果你愿意接任洛氏企业总裁的职位,银行方面就可能答应让我们多宽限几天。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
她看着里斯很熟练的打开香槟。不管做什么事,他总是如此灵巧,他是一个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以及如何达到目的的男人。
“我还没有机会跟我先生共舞,我想你一定不会介意吧?”
当他帮她披上外套时,他的手指触及之处引起了一阵电流般的灼热感。
伊丽莎·威廉夫人。
就在这个时候,里斯说话了:
伊丽莎白点头说道:
除了安娜和瓦尔特因病无法到场之外,洛菲家族的人都到苏黎世来参加婚礼了。亚历克带了维维安,埃莱娜和夏尔以及西蒙内塔和伊沃夫妇都来了。
“我现在要出去。”
女招待员已经整理完行李,床也铺好了。一边放着伊丽莎白的丝质睡衣,另一边是男用的蓝色睡袍。当她脱掉衣服时,她走进满是镜子的大穿衣间,仔细地把妆卸掉。也把一条土耳其毛巾围在头上,走进浴室里淋浴,徐徐冲洗着身体,让自己感受滑润的热水流过胸前、小腹和股间,那种温暖的感觉,就像是被湿润的手指抚摩一般。
“这当然不是真正的婚姻。”
里斯点点头:
次日早晨,洛氏企业举行董事会。会上一致通过任命里斯·威廉为继任总裁,同时也是洛氏企业的最高执行人。夏尔道出了每个人心中的疑问:
他停下来擦擦额头,接着又继续说道:
他正试图说服里斯:
里斯站起身来,静静打量她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
里斯递了一杯香槟给伊丽莎白,举起杯子向她敬酒:
他们在里约度蜜月。她渴望拥有里斯;不仅是在此时此刻,而是永远。
司机回答:
“如果我留下来——您们会保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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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像小孩。伊丽莎白心想,真不明白里斯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说了什么吗?”
埃莱娜用精明、冷酷的眼神打量她。
“现在公司由你接手,我们可以把股票卖掉了吗?”
“一言为定。”
“是的,一定是如此。”
他微笑着,试着不去伤害她的心。对不起,伊丽莎白,但是——
托马斯瞪着他:
“要来点酒吗?”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裸体相对、紧紧相拥,还有里斯的身躯紧靠着她的那种美好感受。他们上床,彼此探索,伊丽莎白温柔的挣脱他的怀抱,开始亲吻他。她的舌尖滑过他坚实的身体,她的双唇吻着他,感受着他温柔又坚挺的结实肌肉。他的双手覆在她的臂上,将她翻转过来;他的唇吻遍她的全身,轻柔吸吮着那股蜜般的香甜。等到彼此再也无法消受的那一刻,他们便合二为一。
“我带你去见识一下里约的夜生活。”
托马斯耸耸肩,状似轻松地回答:
里斯很惊讶地看着他,然后站起来。
伊丽莎白在和尤利乌斯·巴特鲁特会面的那天下午,就主动向里斯求婚了。和银行股东开过会后,伊丽莎白仔细梳理秀发,走进里斯的办公室,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伊丽莎白望着里斯,心里暗想:我实在还不太了解这个男人。
“那只是一张纸,撕掉就成了,对吗?如果一个人的内心不快乐,订契约也没有用。”
此刻,地球再度恢复静谧与安详。
伊丽莎白·威廉太太。
伊丽莎白害怕得声音都哑了,但是她仍然继续说道:
那个企图卷款逃离意大利的政治家是被别人陷害的。有人给海关人员通风报信——那个人就是伊沃·帕拉齐。
伊丽莎白说:
他们进入一间宽敞的套房,总共有四间卧室、一间漂亮的起居室、一间厨房,还有一座可以俯瞰夏日海湾的大阳台。套房里处处点缀着用银瓶盛装的鲜花,另外还有香槟、威士忌和好几盒巧克力糖。
当他们抵达加莱昂机场的时候,天气出人意料的暖和,伊丽莎白这才察觉到里约现在正值夏天。
“就是娶洛菲家的女儿,而我——我是目前唯一的人选。”
“路易斯呢?”
伊丽莎白回答。
又过了几分钟,伊丽莎白便真的睡着了。
他说:“我们回饭店去吧!”
“祝我们有好的开始。”
“你在笑什么?”
“坐牢?”
“他们真是亲切。”
里斯颇为同情地点点头,并说道:
伊丽莎白说。
“我。”伊沃笑着说,“我希望里斯知道他是全天下最幸运的男人。”
他欠一欠身,退了出去。
从十五岁起,她就一直期待这一刻的来临。这几年来,她虽然不甚清楚自己的渴望,但是现在一旦时机到来,这才发现她是如此的饥渴。
“除了股权之外,公司的一切由你全权处理。”
“里约的负责人吵着要辞职。如果他真的离职了,会造成公司相当大的损失。我打算明天飞到里约把事情摆平。我想,如果不带我的新婚妻子同行,别人看来会很奇怪的。”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还有轻柔的音乐和这份奇妙的感受。在里斯的怀里,她可以一直舞到永远。她放松心情,把身体靠在他身上,突然间,她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一部位变硬了。她张开眼睛,仰望着他,他那种眼神是她以前从来没有看过的,带着一种迫切、渴望,也映出了她自己相同的感受。
伊丽莎白接着说:
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有任何需要我们服务的地方——任何事都可以——我本人二十四小时待命。”
“但——但是,我是为了公司才这么做的呀!”他表示抗议,“我只是服从命令啊!”
“当然了,罗伯。我知道洛氏企业对你意义非比寻常。你在公司已有好几年了。然而,一个男人必须要对家庭负责任。”
“但是控股的权利——”
“你在生气。”
“控股权在伊丽莎白手里。”里斯说,“她才能决定这件事。”
她心中暗想。
饭店经理亲自送他们到套房。
伊丽莎白轻声回答。
“哎!可惜为时已晚,我已经决定另谋高就了。”
伊丽莎白想跟他独处,想跟他回饭店去。然而里斯却说:
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一切只有老天爷才知道!
伊丽莎白觉得里斯似乎是故意如此的,他利用别人来阻挡伊丽莎白。以前,他们还只是朋友,而现在他们已经变成了——什么呢?伊丽莎白知道他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蕃篱。他究竟在怕些什么?理由何在?
“我们不能失去他。他要投靠到我们的敌人阵营。他知道太多公司里的事了。他会把我们给出卖的。”
她对里斯的一切都满意。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清楚得很。但是,他知道她是多么想得到他吗?
“我会提醒他的。”
伊丽莎白说。
“你大概搞错了吧?要走的人是你。”
伊丽莎白坐起来。
然而,在查出内贼之前,伊丽莎白还不能宣布这项决定。她真的很想把一切全都告诉里斯,无奈时机尚未成熟。所以她只对他说道:
里斯漫不经心地说。
她嫁给里斯究竟是为了拯救公司,还是拿来当做得到他的借口?
“谢谢您。”托马斯感激地说道:“我就知道我能信赖您,里斯。”
她的声音连自己听起来都觉得生硬、不自然。她不知该如何自处,或是该期待些什么。突然间,里斯变得好陌生,她开始担心起他们现在正独处于蜜月套房里,而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不久将是就寝时间了。
之后,他转身走进另一个房间。
他抱起她走入卧房。他们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
伊丽莎白说。
似乎每个地方的人都认识里斯。无论走到哪里,他总是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风靡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有人邀他们一起入座,接着,其他人也开始加入他们这一桌。伊丽莎白和里斯一刻也闲不下来。
※※※
里斯说:
埃莱娜把她拉到一旁。
伊丽莎白刹时说不出话来。
伊丽莎白心中怀疑。
她轻声回答。
伊丽莎白和里斯坐在浴氏企业里约分公司的经理办公室内,分公司位于里约近郊,经理是一名叫罗伯·托马斯的中年人,一张青蛙似的脸上,一直挥汗如雨。
伊丽莎白彻夜未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心里百感交集,并且还告诉自己,要对里斯接受协议这件事心怀感激。但是她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的举止太过愚蠢,同时也为里斯的冷漠而忿忿不平。
里斯向他保证。
“抱歉。我只是吓了一跳。”他微笑着说,“一个男人并不是每天都能遇到漂亮女孩向他求婚的。”
他扶着伊丽莎白的手臂,领她到舞池,她的身件很僵硬。
她看见了他脸上那种惊讶的表情,在他开口回答之前,伊丽莎白故作镇定,并且故意很冷漠地对他说:
伊丽莎白看着他,整颗心怦怦跳。他立刻把她拉回现实里。
“我们会尽一切可能。”
婚礼举行之后,接着就在包拉克饭店举行宴会。
“哦?我——我不知道。”
伊丽莎白感觉得到,房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和不安的气氛。
“仍旧在我的名下。我要确定股票不会落到外人手中。”
“您必须了解实际情形,我对洛氏企业比对我的家人还亲。我以公司为家,我离开这里就像离开家一样,我的心也会随之破碎。我实在很想留下来,这是我毕生最大的愿望。”
“意思就是说——我是说——你可以自由——随你的高兴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到里约去度蜜月好吗?”
他坐在洛氏企业专用的波音七○七型豪华客机的一张椅子上,挨着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摇摇头。她看着他,深深为他那股摄人的魅力所激动。他们两人已经结为正式的夫妻了。
感觉真好!
“我们公司的股票不公开上市。”
“愈快愈好。”
表面上看来是一片喜气洋洋、充满欢乐,然而伊丽莎白却可以感觉得到一股隐藏在背后的汹涌暗潮。
答案很清楚——她胸中燃烧着炽热的情火,强烈的欲念侵蚀着她。
“好的,谢谢你。”
真是搞不懂里斯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信守诺言,难道是出自他的荣誉感吗?还是单纯的因为他不能接受她?她一定得弄个明白。
伊丽莎白觉得“床”这个字眼听来分外醒目。
“请转告路易斯,说我希望他早日康复。”
亚历克抱着她说:
里斯点点头:
当伊丽莎白和里斯独处时,他说:
“你将成为公司的总裁。”她说,“但是控股大权还是操纵在我的手里。”
“里斯——你愿意娶我吗?”
“美国政府最近公布从事海外贸易的公司,在过去十年来行贿的名单。很不幸的,你涉嫌重大,罗伯。你触犯了本地的法律。我们原本想保护你的——毕竟你是洛氏企业大家庭里忠心耿耿的一分子——然而你要离开我们了,我们也没有理由那么做,不是吗?”
里斯说:
伊丽莎白笑着回答。
“已经很晚了,你要不要上床休息?”
她把剩下的香槟一饮而尽。
但是,一个声音仍然在她心底悄悄响起,它说:
“我只是觉得很快乐。”
“生意上的问题。我必须马上去处理。”
罗伯的脸色刹时变换着各种颜色。
步出公司大楼,他们坐进宾士六○○,又瘦又黑的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城里去。
到了第四家俱乐部,又有一群人加入了里斯朋友的那桌闲聊。伊丽莎白已经受够了。她打断里斯和一个可爱的西班牙裔女郎的谈话:
他们在苏加洛阿芙饭店前停车,不一会儿,行李也送达了。
“我一定会让你当上总裁。”
※※※
他们目前的位置是在大西洋上空三万五千英尺的高空,一边品尝意大利鱼子酱,一边饮用冰镇的多姆·佩里尼翁酒。这好比一出《甜蜜的生活》版画的场景,因此伊丽莎白大声笑了出来。
说完,他转身离开。
他们就这样品尝杯中的香槟。
“好。”
他们躺着,紧紧相拥,伊丽莎白心中充满幸福地想着:
说完转身就走开。
我们是不是应该照例把杯子摔进壁炉里?伊丽莎白心想,这是庆祝的仪式。
“我——不,谢谢。”
里斯回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说得对,她是在生自己的气。她自己订下了游戏规则,却为里斯的严格遵守而呕气。但是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希望也能有美好的结局。
说完,里斯站起来对伊丽莎白说:
他们坐在轿车后座,各据一方,深怕碰触到对方。她感觉回到饭店的这段路程是如此的漫长,她简直无法再等待下去了。
“我替那些朋友向你赔不是。我们跟他们有生意上的往来。总有一天,他们会帮得上我们的,所以我也不得不应酬一下。”
她一直试着不去想里斯,但似乎是白费力气了。她想象着依偎在他怀里,以及他靠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感觉。
“但是,另外一家公司愿意出更高的价钱请我过去,我还得替妻儿和岳母着想,您能了解我的处境吗?”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们紧紧相拥,一阵狂野的饥渴,如浪潮般笼罩了他们。她躺在他怀里,他胸中燃烧着她无法了解的狂热。
我要设法让他爱上我。
他们在阳台一起吃早餐。里斯心情很好,一直说个不停。他告诉她这个城市在嘉年华会时的种种盛况,但他绝口不提昨晚的行踪、伊丽莎白也没问他。伊丽莎白注意到今天的服务员换人了,她并没有多想,也没注意到那些异于常态,一直在套房里进进出出的女招待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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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响了。里斯拿起听筒,简单回了几句。当他说完之后,他对伊丽莎白说道:
伊丽莎白简直无法相信,这整件事犹如梦境般虚幻,仿佛少女时代最绮丽的梦想居然成真了。
她无声说着。
“这也是最近的事。”
“你的决定真是让人惊讶,我的小亲亲。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你和里斯的事?可不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发生的呀?”
伊沃看来神采飞扬,他向伊丽莎白致意:
她又想起了这件事。
伊丽莎白再看了里斯一眼,苦涩的想着眼前该解决的一个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