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揪住了右耳,嗖地一下割了下来。接着,把刀贴在了鼻子上,毫不迟疑地刮了下来。
鬼女命令道。
一男一女。
鬼女把刀子递给了矮男子。矮男子接过刀子,揪住秋子的座耳朵,喀哧一声割了下来。
“鬼、鬼女——!”
秋子的身体在起伏,酷似临终时的痉挛统治了全身。在苍白色的灯光中,从割掉耳朵的耳根部喷出的鲜血,显得黑紫。
矮男子当场脱光了身子。
鬼女问。但是大竹已经神志昏迷了。血在迸流,大竹的身体在上弹,活象大虾弹跳一般。
心想,正看着他的鬼女的白脸也许马上就要变成魔鬼的面孔。
矮男子来到身边。手里拿着胶带。
他正要翻身,看一眼旁边的床上,妻子秋子被用胶带封住了嘴。
这里是寝室。微弱的天蓝色灯光从台灯溢出,将室内渲染成淡绿色。
声调是冷冷的。
“你,好受吗?”
秋子也同样被绑成了“大”字形。
女的顶过来刀子。
“你!把她豁开!”
矮男子又把刀子贴在秋子的鼻子上,象刮树皮一样往下一拉,鼻子一下子掉落在秋子的白胸脯上。
秋子从胸脯往上,全是血。
灯光中站着一个人影。
“你!”鬼女对矮男子说。“干吧!”
“啊,啊。加把劲儿!”
不是妻子。眼前站着的是两个人影。
“你!”鬼女的视线回到大竹身上。“好好看着你老婆,不看,就割了你!”
矮男子迅速将刀子插进秋子的阴道,一直割到下腹部,拔出了刀子。
鬼女用刀子划破了大竹的睡衣。剥了个净光。
大竹发出了微弱的气喘声。
“你!”鬼女回到大竹良平身边。“先杀你的老婆。好好看着!”
“明白。”
因某种动静,大竹良平醒了。
寝室内充满了血腥味。
不能抵抗。因为知道对方是鬼女和矮怪。
矮男子上了床。秋子赤裸裸地被绑成个“大”字。矮男子骑在了她的身上,动作起来。
矮男子又把秋子的右耳朵割了下来。
“老混蛋!”
秋子窒息了。
“下边,该你了!”
可以听到秋子的呻吟声。是从鼻子里发出的呻吟。表现出痛苦的剧烈程度。
矮男子突然叫道。又开始了动作。
连哀求的空隙也没有,大竹被堵上了嘴。
鬼女扭头走出房间。
“救,救、救、救——”
两人一声不吭地俯视着大竹。
秋子也被剥得净光。
想喊,喊不出声来。有一股象吸力一样的东西束缚着大竹,使他产生一种如同沉到了铅海之中的重压感。
鬼女从矮男子手中接过刀子,揪住大竹的左耳。此时,大竹已经神志朦胧了。
一阵剧痛,大竹臀直往上跷,两腿开始跳跃。
本来是要喊救命的,但喊不出声来。
矮男子终于离开了秋子的身体。
鬼女站到秋子身旁,向被封住嘴的秋子问道。眼睛却朝向矮男子的腰间。
男的按住了大竹。
女的发出这样的骂声。是年轻女人的声音。
男的用铁丝捆住大竹的手脚,系在床脚上。大竹被绑成个“大”字形。
大竹的身体在颤抖,抖动得床体作响。恐怖控制了大竹的全身。
大竹侧脸看着。秋子今年五十八岁。皮肤很白。但皮肉已经松驰。矮男子握住了她那松驰的乳房。
他以为是妻子秋子。秋子的床在旁边。正欲“喂”一声,大竹突然闭上了嘴。
“你,疼不疼?”
大竹象冻结了一样,看着这情景。想闭眼睛却闭不上,活象木偶般地不眨眼地看着。
大竹的家很宽大,有个二千五百平方米大小的院落,里边放养着四条狼狗,常驻着两个保镖,鬼女和矮怪既然已经侵入室内,那狗和保镖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你,什么滋味?”
鬼女问道,是有些口齿不清的话音。带有稚气的白脸俯视着大竹。
“走!”
“是来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