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拖起了启子。启子赤裸着身体,被抱坐在强盗的腿上。
强盗在榻榻米上坐下,开始喝起来。
强盗命令把钱拿出来,启子把所有的钱全部给了他。
当地的渔民前来送鱼,是预先订好的,渔民在门外叫门,门没上锁,并有撬过的痕迹。
夫妇俩赤身裸体的被捆在一起。
“绝对不向任何人透露。绝对。就收藏到我一个人的心里。”
广冈的声音很高昂。
启子站起来。
强盗的话,在面纱下面闷声闷气。
被绑成一团,只是静观妻子被入侵者玩弄的丈夫,实在可恨、可气。
“嗳,务必请你协助一下。”
渔民走了之后,竹田一言不发地把启子打倒在地,揪着头发在屋里来回拖。
“怎么啦!”
浜村放下了电话。
“你叫叫看,把你肚子豁开!”
强盗一边饮酒,一边说道:“这就是在这偏僻的地方建别墅的好处哟。应该喂条狼狗嘛。”
强盗问。
广冈已经从杀人现场濑田家撤了回来。
“结果,住了近两个月的医院。”
“不按我说的做,就宰了你!”
浜村千秋是在午后来访问她的。
“右腿的胫部没有肉吗?”
竹田破口大骂。
不知被谁打痛了腰,启子醒过来了。
浜村郑重其事地道了谢。
被绑着滚到一边的竹田瞪眼看着。
要查明是不是仙人所为。如果他阴茎内含有异物的话,可以说十有八九是仙人。但是即使可以断定是仙人了,也不等于就查到了仙人的身分、来历。只是想求一下在介绍的哪个环节中,有可能追究出仙人来历的线索。浜村是把期望寄托在此的。
竹田找来绳子抽打,残忍的抽打全身,马上,全身肿胀成青紫色。
她给人以妙龄妇女的感觉。长脸蛋,白肤色。
浜村讲明来意,西尾启子一听,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
“是有别墅的小两口吧?”
浜村汇报了找到追查仙人来历线索之事。
西尾启子讲完了。
对面蜷缩着丈夫。
“请谈一下好吗?这将成为重要的证词。因为这关系到某个重大案件呐。已经知道那犯人就是奸污过你的犯人啦。”
强盗的手又滑到了启子的下腹部。
西尾启子在静冈的别墅里遭到强盗奸污是在七年前,当时二十八岁,现在已经三十五岁。
启子被强盗抱着,以茫然若失的神色看着丈夫。
“醒过来啦?”
西尾启子疑惑不定的看着浜村。
“问题在于是几年前的手术。如果太久的话,病历就……”
面纱翻卷到鼻粱上。
“求求你,你说啥就是啥,全听你的。”
没办法,启子拿出了啤酒和酒肴。
狂乱状态一过,启子陷入很深的无法挽回的悔恨之中。不过现在,对强盗的恐惧,某种程度上压抑了这种悔恨。待强盗走后,悔恨无疑会重新袭来。
强盗指着自己的身旁。
启子处于狂乱状态。
西尾启子面色苍白。
启子不敢吭声了,用恐惧的目光盯着强盗。
强盗这样要求。
“你这臭婊子!”
竹田求渔民不要向警察通报,渔民点头答应,回去了。
来到公共电话亭。
死心了。
“嗳。”
丈夫就在启子眼前以哭丧的表情看着。
“你一定想知道吗?”
“就是把你们勒死,也没啥了不起哟。”
“拿啤酒来!还有酒肴。”
“估计不是手术留下的伤痕。请马上派外科医生到西尾家,进一步了解伤痕的状况。如果弄清了这个……”
哀求。
启子闭上了眼睛,毫无办法。即使大声喊叫,谁听到,只有在丈夫的面前被强盗玩弄了。
眼前看到的是梦幻般的光景。
启子跟丈夫来到伊豆半岛的自家别墅里。它建在能看到大海的山冈上,离开村庄很远。
辞别了西尾家。
不一会,启子被绑到了柱子上,赤裸着身子。
从起居室中传出微微响声。渔民叫了好多声,然后走近房内。
“慌什么呢。谁都不会来的。俺就讨厌有钱人呐。”
“由于住院让警察知道了吗?”
嘴上被贴上了胶带,捆住脚的铁丝拉在背后的手腕上,而且和丈夫系在一起,即不能站,也不能翻身。
强盗好象自己取出了啤酒,津津有味地喝着。
声音象是在哭。在喊叫什么,连自己也不太清楚。意识已经退到了遥远的彼方,思考神经业已麻痹。
启子心底埋藏着对丈夫的憎恨。丈夫应该反抗,因为是男子汉,必须那样做,保护妻子是男人的义务。然而丈夫放弃了这一点,只要放弃,女人就会成为入侵者的食饵。
“为什么打听那件事?现在还……”
“拜托了。”
给广冈知之挂电话。
西尾启子脸色变得苍白了。
强盗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命令启子。
西尾启子低下了头。
“查查看吧!有的医院保存病历长达几十年呢。”
“起来!”
“脱掉!脱了躺在这里!”
七年前的夏天。
启子忘记了一切,在喊叫。
西尾启子是教插花的师傅。家里坐着五六个徒弟。
启子坐到强盗的身边。
浜村被领进会客室。
强盗终于命令道。
启子哀求道:“钱已经给你了,快走吧。”启子是睡衣装束,强盗向她腿部和乳房部投射着贪婪的目光,看来不会轻易放过。启子害怕了。
朝车站走去。
低下了眼睛。
启子没有被绑。
浜村咽回了语尾。
西尾启子住在目黑区。
启子翻了白眼。
过半夜时,贼人闯进来了。
因为离开大路很远,门窗关得很严。
竹田二郎也一样。
贼人是用铁棒捅开门进来的,手虽拿着尖头菜刀。竹田被顶上那菜刀,放弃了抵抗。贼人是个中老年的男人,脸上蒙着面纱。
“饶了我们吧!”
想把铁丝拉断,但铁丝太粗,纹丝不动。
竹田被用铁丝反绑上了,脚也一样。嘴被封上了胶带。
强盗把启子推倒。
“是吗……”
启子产生了彻底让丈夫看个够的心情。
“坐到这里!”
启子发出悲鸣。丈夫的形象完全变了。想逃,逃不脱。脚雨点般地踢在身上,衣服被撕碎了。
强盗把尖刀顶了过来。
不管过分不过分,必须从西尾启子口中了解到当时的情况。
终于,启子被按倒了。
只好脱。脱掉裤衩,躺到强盗身旁。强盗用左手抓住启子的乳房,不紧不慢地交替揉搓起来。
“嗳。因为伤得太厉害了。”
“……”
“住手!”启子喊到。
早上。
强盗把启子的睡衣撕了下来,睡衣下面只穿了一条裤衩。
启子觉得自己病了。
启子被赤裸地捆上,强盗走了出去。
屈辱感复苏了。不单纯是屈辱,而是改变了以后人生的事件。改变之后是好是坏,不清楚。在事件发生两个月后,启子和丈夫竹田二郎分离的。
身旁坐着那强盗。
竹田的眼睛上吊着。
强盗发出沙哑的声音。
只有服从,别无办法。强盗的三角眼很是可怕。吵闹的话,肯定被杀;总感觉他马上要把尖刀捅过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