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相啊……”
“嗯。”
“为成大人的事吗?”
保宪又将手指往下伸,轻搔猫又喉咙。猫又称心地闭上眼睛,喉咙咕噜咕噜作响。
“在哪儿听他讲述事情?”
“那时我和博雅大人在蝉丸法师大人那儿,边听琵琶边享受美酒。”
保宪收回在猫又喉咙呵痒的手指,搔着自己鼻尖。
“可是,当时为成大人的脸上呈现死相,所以我才情不自禁叫住他……”
“……”
保宪用手指沾了杯中的酒,再将沾了酒的指尖伸至猫又鼻前。猫又微微睁开双眼,露出绿色瞳孔,再伸出赤舌,舔了保宪指尖上的酒。
“啐!”
喝了一口酒,保宪搁下酒杯。
“听说你到逢昄山蝉丸法师大人那儿……”
“真是抱歉。”
“晴明,你当时要是在阴阳寮就没事了……”
“去了。”
保宪盘腿而坐,双脚之间,黑色的猫又闭着双眼蜷成一团。
“早知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初我也不会叫住为成大人……”保宪将酒杯送到唇边说。
“牛车内。”保宪说。
“结果,你去了吗?”晴明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