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更多话:“时间就要到了,所有在坟墓里的都会听到上帝的声音,不管是做了好事的还是做了坏事,都应该复活。然后将由我来评判你们的祖先。”我又继续说:“审判你们所有的祖先。”
他们太愤怒了,天空的光在我眼前变成了红色。这就好像他们的灵魂已经准备好在地狱之火中燃烧了。面对这样的愤怒,我没有办法平静,更没能控制住我的舌头:“你们应该知道真相,”我告诉他们,“只有真相才能给你们自由。”然而这些法利赛人是傲慢的,站在他们自尊的高度上,他们只效忠自己。所以他们回答:“我们是亚伯拉罕的后代,我们从不当任何人的奴役,那怎么能说‘你们应该要自由’呢?”
“你们的亚伯拉罕很高兴看见我的时代,”我告诉他们,“因为他了解我。在亚伯拉罕是亚伯拉罕前,我就是我了。”
我最后说的那些话,引起了巨大的愤怒,比我第一天说的任何话和做的任何事引起的反响还要大,这些祭司和法利赛人炸开了锅。即使他们的灵魂因为罪孽和对玛门的欲望承受了很多,他们仍相信自己会在天堂里被保护,他们最坏的行为会被原谅,因为他们光荣的祖先会替他们说情。他们在信奉上帝之前就已经信奉了他们的祖先,甚至更信奉他们的祖先。他们真正的信仰是这些家族的先祖会将他们带离危险,让他们与上帝分离。而在这里,是我在审判他们祖先的那些古老而邪恶的行为,所以他们必须保护自己,关闭耳朵,不听撒旦讲的任何话。我的眼泪将要夺眶而出,因为我知道我的子民中最有力量的那部分人和他们的大祭司,只能把我当作撒旦的信使。我无法相信这将我伤得那么深:我让我的子民的领导者感到厌恶。是的,像加大拉的猪群那样令人讨厌。
我是在铸就一个能熔化铁的火炉吗?我从未见过法利赛人如此激动。“现在我们知道了,”他们说,“你是从谁那里来的,你敢说你比亚伯拉罕还要伟大吗?”
我回答:“你们是亚伯拉罕的后代,但是你们却想摆脱我。我是来这里告诉你们我从上帝那里听来的真相。”
我在这种情况下丧失了耐心。“上帝不爱你。”我说。
在圣殿的第二天,听我讲道的人数量增加了很多。他们站在院子里,在军队的面前大声喧哗着并且不受控制。对他们来说祈祷是狂热的,所以有必要说说这件事,因为如果他们不知道在上帝的房子里应该有怎样的行为举止,那么当他们独自一人的时候也不知道要怎样行动。
当那个祭司向后退了一步的时候,我上前一步说:“所有这些会从亚伯的鲜血开始,到撒迦利亚的鲜血为止,他在圣坛与桌子之间灭亡。”
我回答他们:“撒旦是你们的主。”
但是他们只想听一些神奇的事情,一些来自天堂的预兆,这些预兆能提前向他们预告世界尽头的来临。所以一旦大家平静下来,我就选择告诉他们一些预兆,太阳、月亮、星星里的一些预兆,告诉他们土地将会怎样隆起,而在海里:“人类心中的害怕会让他们失败。如果他们足够勇敢,他们将会看到人类之子带着力量和荣耀乘着云团前来,然后你们也许会抬起头,因为你们的救赎降临了。”我对自己说:“上帝啊,让我的话成真吧。”
他们回答:“我们也只有一位主,那就是上帝。”
“不要像伪善者那样,”我说,“喜欢在会堂里重复虔诚的篇章,实际上,却偷偷地向上帝祈祷。不要做徒劳的重复,那会让灵魂变得麻木。所以,永远不要因为过度祈祷而感到罪恶,你们的上帝知道你想要什么。”
那个祭司说:“他是从加利利来的。除了加利利,救世主不会从任何地方来。”他充满智慧地点点头。他知道,他对上帝毫无所知,但是他却能告诉你救世主应该从何而来。
我远远就看到一个祭司在与一位圣殿护卫的长官讲话。他是少数祭司中的一位,站在离我很近的地方,他说:“按古籍里面所说,救世主应该是从伯利恒来的。那么这样的好事又怎么会是从拿撒勒镇里来的呢?”
他们捡起石头向我扔来,就像第一天一样,我无法躲避。然后,有人准备扔磐石,但是他没能扔。我从他们的队伍中穿过,现在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越来越大胆。在扔第一块石头之后,很多块石头随之而来。于是我跟在我的一位门徒身后,他跟在其他门徒的身后,逃离了现场。尽管他们非常愤怒,却没快到可以抓住我。
我感觉到我在向上帝大声喊叫,可仍旧是孤独一人。然而我的话语必须尽力进入到他们的心里,因为我的每句话都有可能成为那些在翻涌的海浪中挣扎的人的救命浮木。
听到这样的说明,我对自己说:“一个思想狭窄的人会建立坚硬的外壳,这样他才能保护自己那些狭隘的想法。”因为那个盲人被法利赛人虐待而在我心中产生的愤怒,现在正从我的话里涌出来,我大声说:“你们的父辈杀害了先知,而你们在这里为先知建造坟墓。上帝会派新的先知来,而你们将会再一次迫害他们,你们会杀害他们。杀戮会如此大范围,所有先知的鲜血从被这代人需要的世界的根基里流出来。”
我多么希望能重击那些行动犀利、心胸狭窄的犹太人啊。我只能祈祷他们能找到其他那些跟我一起在拿撒勒镇建造房子的犹太人的善灵,那些人跟我一样,他们是我的朋友。
这位在我面前的祭司,也许心胸狭窄,也许身体也狭小,但是对于他所知道的重刑非常清楚。他责骂我,因为我在安息日提供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