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块儿俯视这个死人。此人就是佩珀副检察长。
把通向地下室的门轻轻推开。前面某个地方,从一扇门的上下两道门缝间,透出了微弱的光亮。
已逾午夜,电话终于来了。
他们冲进房间。看见房间中央,有人正用一只小小的电筒,对准了平摊在地上的两幅一模一样的油画,仔细研究。
侦探长总算松了一口气。
门外,停着一辆警车,有两个人坐在车中,发动机一直启动着。
十五分钟之内,警察总部的各条走廊内,就已有意无意地传开了,说奎恩特探长已经下班走掉了。其实,奎恩侦探长依然坐在自己黑黝黝的办公室中,跟艾勒里一块儿厮守着电话机,这只电话机此刻是通过专线与警局的电话接着。
这个蒙面人开了一枪,打伤了艾勒里。大家一拥而上,开枪打死了蒙面人。
每隔一定的时间,总有电话来。是谁打来的,打来干什么,侦探长一概不知;但见每次电话铃声一响,艾勒里就抢着接听,每次他都露出失望的样子。
这时、那个全身裹住的身形,从衣袋中掏出了青蓝色的自动手枪。不顾一切地拼命了。
他们行动象幽灵一样,没有一丝声音。
有过一次,侦探长要找范雷巡官,发现这位巡官从昨夜之后就没到总部来报到过,谁也不知他的去向;在那整个下午,哈斯壮、毕各脱、姜申竟也不知怎的杳无踪迹了。
艾勒里用右手抓住范雷的肩膀,紧紧靠住他,朝地板上那具尸体望去。他眼光一转,转到了两幅摊开着的油画上,他苦笑着说道,“我们总算找到了它们。”“我们现在可以把可怜的诺克斯老头儿释放了。他自愿做了一次牺牲,总算没有白搭”。
“来啦!”艾勒里一面嚷着,一面丢下电话筒。“到诺克斯的空房子去!”
到了正常的下班时间、侦探长把秘书召来,发了一道神秘的指示。秘书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