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珀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他嗫嚅说:“我也觉得脸熟,侦探长。我估计会不是——”
奎恩侦探长用低沉的声音说:“这个蠢货好脸熟啊!”
工人挖到了三尺深处,铲子碰上铁,发出吭啷的声音。
卜劳迪医生紧握双拳,开始忙碌起来了。
后来,史洛安干呕了一声,双膝乱抖,他实在站不住了,就象孩子似的一把抓住伍卓夫的厚实的肩膀。
“谋杀的。勒死的。”
最后,棺材起到了墓地的地面上来,放在挖开的墓穴边上。
卜劳迪医生象头大警犬那样嗅着。这个时候,大家全部嗅出了一种令人人作呕的恶臭;史洛安脸色变得灰白;他掏出手帕,大打喷嚏。
在场者一个个呆若木鸡,吓得不敢出声。
10月8日星期五上午,人们看到那位教堂司事亨尼威尔在墓地四下张罗,两名工人挥起铁铲干了起来。
范雷和卜劳迪医生,又是翻,又是捣,又是摸……“没有,”范雷恶心的说。
妇女们都留在房子里;只有史洛安、伍卓夫这几个与本案有关的人在场。
棺盖挪开了。在乔治·卡吉士的僵硬防腐的躯体之上。竟复盖着另一具尸体,是一个人正在腐烂的躯壳。第二具尸体!
卜劳迪医生与奎恩侦探长茫然地面面相觑。
“遗嘱和铁盒可在里面吗?”艾勒里用干脆的声音提问。
范雷捱到了侦探长身旁。侦探长对他轻声讲了些什么,范雷点点头,朝后院的门那儿走去。
卜劳迪医生简短查验后下此结沦。他在范雷巡官的协助下,把这尸体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