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来数去未数清
一种含含糊糊的诉苦
弥满珍珠色的云层
有一片唇在惦我
向晚的日色，冰冰
诉苦，嘀咕嘀咕嘀咕
仰起，在玉蜀黍田里
有一张嘴在呵我
有一个人在念我
废炮怔怔地望着远方
含含糊糊在延续
海的那边一定
含含糊糊的一种
灰鸽子在废炮下散步
呵痒下午的耳朵
一整个下午的念珠
一九六六年三月廿九日卡拉马如
下午敏感的耳朵
灰鸽子在草地上散步
盛好几英里的寂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