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零年十二月廿四日
你照过的镜子
——浑圆与椭圆
那时便该问
是江湖而至小
都成了高速公路
曾见你恼过
圆的如月
让笛声悠悠指引
则是那笛声
你的小名，水仙啊
水仙的心事当在
可曾水仙
是笛声婉转
我的瞳眸
留下翩跹的影子？
是江湖而至渺
却怕那时遍地
水仙的归宿？
鸥鹭的江湖
扁的如缺
何处更有
全未忘记
江湖上漾开
曾见你笑过
问它的水边
那哀丽的旋律
我的诗呢
水银封底的玻璃
自水面传来
常想二十年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