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常春藤联盟学校中有33%的学生都是犹太学生;还有差不多同样比例的犹太人在名牌大学里任教;最高法院中有30%的书记员是犹太人。过度代表的系数都达到了15∶1甚至更高。
一个男人应该变卖所有财产去娶一位学者的女儿,也应该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位学者。
犹太人给人的印象通常都是智商高,当然这是有统计数字可依的。智力测试显示的也是同样的结果。在所有有可靠测试数据的民族中,犹太人的平均智商是最高的。根据大多数报告,德系犹太人的平均智商比白人的平均智商高出2/3~1个标准差。也就是说,他们的智商是110~115分。
[1] 顺便提一句,不考虑智商为140分的概率是高还是低,假设犹太人的平均智商是110分,那么如果随机选取一个犹太人,其智商高于非犹太白人的平均智商的概率只有75%;假设犹太人的平均智商是115分,那么这一概率就会达到84%。这就是将正态分布曲线按照与平均值的不同距离向上平移得出的惊人结果。
和儒家传统一样,犹太传统同样重视教育的作用。正如奥地利小说家斯蒂芬·茨威格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写的那样:“如果一个家庭来往的人中有一位教授,或学者,或音乐家,反正是那些在知识界享有一定地位的人,这就像给这一家子授予了荣誉称号,就好像这个人取得的成就使他们也变得尊贵起来一样。”
科克伦及其同事还提出了一个德系犹太人智商提高的具体途径。首先,德系犹太人极易患上某些疾病,例如,泰—萨克斯病、尼曼–匹克病和葡糖脑苷贮积症。这些疾病与神经细胞里所谓的鞘脂类的含量有关系。鞘脂类构成了绝缘外鞘的一部分,绝缘外鞘能够使神经细胞发出电信号并促进神经细胞树突的生长。神经细胞里这种鞘脂类的含量一旦过高可能致命,至少有可能引发某些导致绝育的严重疾病。
我们可以列出无数这样的故事来说明犹太人对教育、精神生活和成就的重视。当然他们看重的成就并不局限于智力领域的成就。过去犹太人除了在商业领域取得了成功以外,还非常重视体育方面的成就。20世纪初期,犹太人在拳击、摔跤和篮球(一名敌视闪米特人的解说员曾称,篮球是犹太人称王称霸的项目,因为运动员要能够狡猾地把球从别人手中偷走)等体育项目上取得的成就无人能及。如此看来,犹太人确实很注重成就。
但是为什么鞘脂类的含量过高就能使未患病的人口的智商有所提高呢?在这一点上,科克伦等人使用镰状细胞性贫血症做了一个类比。拥有两份镰状细胞基因的个体(一份来自父亲,一份来自母亲)就会患上镰状细胞性贫血症。但是只有一份镰状细胞基因的个体就会对疟疾形成免疫力。这对于西非人是很有好处的,因为他们在原来的居住地就饱受疟疾的侵袭,迄今为止,他们是世界上最有可能拥有镰状细胞基因的人。
最先普及读写技能的民族现在也在智力方面取得了极其辉煌的成就,这绝不是某种巧合。德系犹太人获得诺贝尔奖的比例远远高出犹太人在全世界人口中所占的比例,过度代表(overrepresent)的系数从50∶1(诺贝尔和平奖)到200∶1(诺贝尔经济学奖)不等。不过比较犹太获奖者在西方国家人口中所占的比例,甚至是在美国人口中所占的比例,可能更公平一些。在所有颁发给美国人的诺贝尔科学奖中,美国犹太人占到了27%~40%(取决于我们是将犹太人定义为父母双方都是犹太人的人,还是将只有一半犹太血统的获奖者也定义为犹太人)。犹太人在美国总人口中的比例不足2%,所以过度代表的系数就是15∶1(使用更保守的犹太人的定义)。在图灵奖的美国获奖者中也出现了这种过度代表的现象。菲尔茨奖的美国获奖者中有26%~34%都是犹太人。
4.不能阅读并理解《塔木德经》。政治科学家查尔斯·莫瑞曾经指出,仅具备读写能力恐怕还是不能够阅读复杂的《塔木德经》并理解它的意思,更别提对原义进行解析和诠释了。没有达到如此高水平的读写能力的人可能就逐渐脱离了群体,只剩下最聪明的人留下来繁衍后代。莫瑞的理论很有趣,但它仅仅是推测而已。
犹太人在智力领域过度代表的系数,实际上超出了以犹太人的智力作为参考得出的过度代表系数。让我们暂且将取得最高智力成就——诺贝尔奖或类似奖项——的平均智商定为140分或140分以上。如果我们假设犹太人的平均智商是110分[1],那么犹太人在智商为140分的人中的过度代表系数只有6∶1。这远远低于我们发现的至少15∶1的过度代表系数,也远远低于我们按照父母其中一方为犹太人的宽泛定义计算出的过度代表系数。即使我们假设犹太人的平均智商是115分,他们实际上取得的成就也高于按照智商预测的成就水平。我们也可以暂且将130分定为就读于常春藤联盟的学生、名牌大学里的教师和最高法院书记员的平均智商。假设犹太人的智商是110分,那么犹太人在智商为130分的人中的过度代表系数只有4∶1,这远远低于他们实际获得的大约15∶1的过度代表系数。假设犹太人的智商是115分,那么犹太人在智商为130分的人中的过度代表系数只有7∶1,这也远远低于实际的系数。如果我们认真看待这些数字——实际上我建议大家不要持有太多的保留意见——那么犹太人就不只是取得了很高的成就,而且他们取得的成就大于根据他们的智商所预测的成就。
不同文化——即使是文盲率极低、经济极富活力的文化——取得的智力成就通常也有极大的差别,研究犹太人的高智商时我们需要考虑到这一因素。不过这些成就的高低与遗传基因无关。
犹太人的成就还不只局限在智力方面。根据波兰1931年进行的人口普查,犹太人占总人口的9.8%,但是掌握着这个国家22.4%的财富。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的4年里,有超过70%的营业执照都是颁发给犹太人的。到1929年时,45%的大中型商业企业都掌握在犹太人的手里。到1938年,这一比例增加到了55%。20世纪30年代中期到末期,纺织、化学品、食品、交通运输、建筑材料和造纸行业的所有者中,犹太人占据了一大半。
[3] 查尔斯·莫瑞在其著作《人类的成就》中记述了不同欧洲国家的成就巅峰。
还有一点对于科克伦的理论也很重要,西班牙裔犹太人并没有取得太多成就,这是因为他们并没有经过要求具备高智商的职业的过滤。现代的西班牙裔犹太人的智商实际上并不是特别高,但是信仰伊斯兰教的西班牙裔犹太人却取得了极高的成就。公元1150—1300年,15%的科学家都是犹太人——这与他们在全世界人口中的比例严重失调,甚至与他们在整个伊斯兰教世界人口中的比例失衡——而这些科学家绝大多数都是西班牙裔犹太人。科克伦等人对于西班牙裔犹太人达到的这一顶峰只给出了文化方面的解释,而且这种解释和他们关于犹太人智力水平的遗传理论并不一致。
在另一个关键的方面,犹太人也拥有和儒家弟子极为相似的传统。在犹太家庭中,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很亲密,家庭对个人提出的要求,个人很难拒绝。犹太家庭中的母亲,据说拥有的影响力丝毫不逊于任何中国父母,他们的形象甚至被编进了歌曲和故事里。而且她们主要是在教育和智力成就方面对孩子施加影响。
[2] 在结束有关犹太人智商的话题之前,我应该提醒大家注意,犹太人的智力水平存在一个反常的情况。如果在美国人中随机选取一个包含大量犹太人的样本,测试结果显示,虽然犹太人的言语智商和数学智商比非犹太人的平均水平高出10~15分,但在关于空间关系能力(在大脑中对物体进行二维和三维空间操作)的测试中,他们的得分比非犹太人的平均水平低10分左右。这绝对是非常大的差异,我不知道还有哪个民族与犹太民族一样,在不同测试中的得分相差20~25分之多。不过,我绝对相信这一差距是真实存在的。我认识大概六七个犹太人,他们在各自的领域中都是顶尖的人才,但当走出一家餐馆时,他们却常常搞不清楚方向。我认为唯一与基因有关的种族差异,就是犹太人在空间推理能力上的不足。为何如此,我无法解释,但是我注意到,这似乎能解释为什么犹太人在沙漠里游荡了40年之久!
在西方,和犹太人与非犹太人在智力成就上的巨大差距相比,国家与国家、民族与民族、地区与地区之间在智力成就上的差异更大。不过我们还是需要弄清楚为什么犹太人与非犹太人在智力上存在差异。文化因素能够完全合理地解释这一差异吗?
总之,虽然有很多关于犹太人高智商的遗传理论,但并没有多少人能够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
在美国,不同地区的智力成就也存在惊人的差异。东北部地区的人口从来没有超过南部地区,但是南部人在科学、哲学和艺术(除了音乐)方面取得的成就,根本不能与东北部人相提并论。整个20世纪,得克萨斯的人口是新英格兰人口的3~4倍,甚至得克萨斯的非拉美裔美国白人的人数,都超过了新英格兰的人口。但如果你翻翻名人录就会发现,得克萨斯人在科学和哲学方面几乎没有取得任何成就(不过最近的几十年里,得克萨斯人在文学、音乐以及艺术方面的成就开始引起大家的关注)。
显然,鞘脂类确实能够促进神经传递和树突的生长。不过只有一个证据可以证明鞘脂类理论,那就是葡糖脑苷贮积症患者的智商比其他犹太人的智商还要高。在以色列,葡糖脑苷贮积症的患者大体都拥有地位极高的工作,其中不乏物理学家和技术人员。
如今,在布鲁克林,与有些孩子交换足球卡不同,哈西德派的男孩交换的是拉比卡。
亚裔美国人的例子,即一代人会因为上一代人取得了较高的社会经济地位而智商有所提高,说明了文化是造成犹太人与非犹太人之间日积月累的智力差距的重要原因——也许是全部原因。
这些证据虽然都显示了犹太人重视智力成就的文化观,但它们也只是故事而已。我们无法测量文化对于智力成就的影响,甚至也无法像雪莉·布莱斯·希斯那样,系统地观察中等阶层的白人家庭、工人阶层的白人家庭和贫困的黑人家庭在一些人类学指标上的表现。
所以,犹太人在很多以高智力决定优势的领域都取得了极其辉煌的成功,包括商业和贸易。
总之,在犹太人取得的智力成就中,有可能至少有一部分是超预期的成就,因为这样辉煌的成就远远大于根据其智力优势预测出的成就。
5. 职业压力。人类学家格雷戈里·科克伦、贾森·哈迪以及亨利·哈平丁曾经提出过迄今为止最为详尽的有关德系犹太人智商的理论。
3.嫁给学者。另外一个非常流行的遗传理论就是,(极其聪明的)商人和生意人的女儿很有可能嫁给(极其聪明的)学者或拉比(犹太教负责执行教规、律法并主持宗教仪式的人)。这样的强强联合带来的不仅仅是财富的增加,他们的后代也更有可能生存繁衍下去。坚持这种理论的人有时会搬出《塔木德经》中有关嫁给学者的指令来。不过有人认为,不管是贫穷的犹太人,还是富裕的犹太人,都不愿意把女儿嫁给身无分文的学者,并且富人有可能更青睐生意人。另外,这种推测出来的对智力有利的结合,所涉及的人数肯定只是全部人口中非常小的一部分,所以我们就会怀疑,这样是否能够把人口的平均智商提高到这么高的水平。
公元1000年,世界上的知识分子主要是阿拉伯人和中国人。阿拉伯人讨论的是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中国的文人则精通各种艺术,而那时欧洲的贵族们正在潮湿寒冷的城堡里大快朵颐呢。智力分数牌为中国人和阿拉伯人(还有印度人)亮起,而欧洲人差不多得了零分。后来欧洲逐渐取得了辉煌的智力成就,一部分原因是他们乐于向更先进的文化学习,但这种智力中心发生转移的原因不可能是基因库发生了改变。
“犹太人”显然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智力贵族。
科克伦将这种情况和德系犹太人的高智商进行类比。带有两份鞘脂类含量过高的基因的人,就会患上严重的疾病或者因此丧命,但是对于只有一份鞘脂类含量过高的基因的人,这只会造成神经细胞内鞘脂类的含量过高,但不会达到致命的程度。而鞘脂类的含量高能够促进神经信号的传播和神经细胞树突的生长。而据说神经元突起上的树突形成的分支越多越广,对学习和一般智力就越有利。
尽管如此,我们可以推测,是文化使犹太人的表型智商得到了提高。(这种智商是环境使个人的基因构成发生了某种特殊的变化而形成的。)让我们回忆一下,1966年那个班级中的亚裔美国人,他们本身的智力属于平均水平甚至是略低于平均水平,但后来他们在职业中取得了极高的地位。他们的子女在很小的时候平均智商就达到了109分。那时这些孩子还没有进入美国的公立学校念书,和社区里其他非亚裔孩子也没有过多的接触。当童年期快要结束时,这些孩子的平均智商就下降到了103分。但是1966年那个班级中的亚裔美国人的孙辈,一定比他们的父母具备更多的智力优势,因为他们父母的智商比他们祖辈的智商更高,因此也就有可能创造出更有利的环境,结果就是1966年那个班级中的亚裔美国人的孙辈,其平均智商或许比103分还要高。
在非犹太人看来,犹太人的教育观有时候有些极端。心理学家西摩·萨拉森(Seymour Sarason)在一个贫困的社区里长大,家境非常贫寒。有一次他的一个表亲决定在高中踢一场足球赛,整个家庭都对这个决定表示了愤怒和震惊。他们担心一旦他受伤了,可能就无法去念大学了。这可以和《胜利之光》中的故事做个对比。萨拉森还回忆说,他的父亲没有钱,也没上过什么学,但是有一次他买回一本非常昂贵的百科全书式的字典,这给萨拉森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他认识到,教育非常重要——即使是倾家荡产也要接受教育。
——乔·汉弗莱,美国拳击赛事播音员(1930年)
德系犹太人第一次出现在欧洲的历史记录中,是在公元9世纪。从很早开始,他们就从事一些要求读写技能、数学能力和高智商的职业,包括金钱借贷(当时《反高利贷法》禁止基督徒放债),以及作包税人和地产管理(尤其是在东欧)。从事这些职业的人都发了财。财富意味着后代生存下来的概率更大。所以聪明人的后代比不聪明的人的后代多,整个犹太人口的平均智商就这样逐渐得到了提高。
现在世界上拳击运动发展最好的国家是美国,但仔细研究美国所有4 000多名拳击手后就会发现,其中的优秀选手都是犹太人。
2.尼布甲尼撒二世的偏爱。遗传学家西里尔·达灵顿曾经提出,巴比伦囚禁使得犹太人的智商有所提高。公元前586年,耶路撒冷被尼布甲尼撒二世攻占。根据《圣经》记载,尼布甲尼撒二世“将耶路撒冷的众民和众首领,所有勇士,连同一切木匠、铁匠都掳了去,除了国家中极贫穷的人以外,没有剩下的”(《列王记下》,第24章第10~14节)。这一假设再次指出,被留下的相对不聪明的犹太人可能会到处漂泊,加入其他的宗教。所以当犹太人返回耶路撒冷时,他们就不会与被留下来的不聪明的犹太人有任何瓜葛了。除了认为不聪明的人离开了他们的宗教以外(这在很大程度上只是推断),这一理论还建立在一个单一的瓶颈假设的基础上。即使假设智力的遗传度非常高,并且进一步假设,智力与财富状况在古代是高度相关的,从繁殖种群中将最穷的人去掉一大部分也不会使下一代人比上一代人更聪明一些。
德系犹太人与西方人在智商和智力成就方面的差距是基因造成的吗?对于犹太人具备智力上的优势,当然不乏与遗传基因有关的解释。这里我就介绍5个最常被援引的解释。
——《塔木德经》
1.迫害的馈赠。一个非常古老的遗传论解释就是,欧洲犹太人中最笨的人受到的迫害最大,因为根据推测,这些不聪明的人不知道如何从敌人手下逃走。从基因库里超出正常比例地淘汰掉最笨的犹太人,就会使剩下的犹太人的平均智商有所提高。这种解释有两个问题。第一,我们不能完全确定最笨的犹太人被集体杀戮的可能性更大。我们还有理由认为,更有可能遭到打击的应该是最富有最聪明的犹太人,因为他们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第二,我们还不清楚从基因库里超出正常比例地淘汰掉笨的人,是否就会取得如此大的效果。这一解释认定的现象被称为遗传“瓶颈”——在不同寻常的环境状况下,从繁殖种群中除去某些基因型所导致的后果。(瓶颈的经典例子就是,当某个地区的某个繁殖种群中的一小部分离开了这个地区时,只会从原来的基因差异中带走有限的一小部分。)尽管如此,即使我们假设智商具有很高的遗传度,瓶颈现象也不能合理地解释犹太人智商较高的原因。因为要将位于智商分布最底部的15%的人完全去除,随后的一代人的平均智商才会提高1分。只有经过很多事件将大量位于基因库下游的人完全从基因库中清理出去,才会使遗传基因有所变化。
——马克·吐温,1879年的信件中
即使是在整个欧洲[3],智力成就的宝座也数度易手。西班牙在摩尔人统治时期达到了智力成就的顶峰,但只是昙花一现,即使是在新大陆上发现了不计其数的金银的岁月里,也没有取得什么值得一提的成就。意大利北部在15世纪是所有艺术和科学的发电站,而那时英国的文化还是一潭死水。从1800年开始,英国几乎在所有领域都处于领导地位,在科学、哲学和文化方面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而意大利从1800年开始,只能算是跟随在罗马时代和文艺复兴时代身后的影子。苏格兰人在中世纪末期还是一群野蛮人,在战场上把自己涂成蓝色,靠刺杀的方式选出新的领袖。(莎士比亚把《麦克白》的故事背景放在苏格兰是有道理的。)但是到了18世纪,苏格兰人成了科学界和哲学界的领袖。而在20世纪之前,斯堪的纳维亚国家几乎没有取得什么重要的智力成就。
和其他关于德系犹太人具有高智商遗传基因的推测相比,以镰状细胞的类比为模型的鞘脂类理论确实有一个优点。由此我们可以预测出,只有一份鞘脂类含量过高的基因的人,比没有这种基因的人的智商高。但是科克伦及其同事没有对这个预测进行证实,只是报告了葡糖脑苷贮积症患者极高的职业成就。我有点儿想不通,这一推测并不难证实,而且许多科学家在发表一个复杂的理论之前都会先证实其推测。
公元64年,犹太主教耶霍舒亚·本·盖姆拉颁布了一项法令,明确规定所有的男性都必须能够诵读《塔木德经》。在这项法令颁布了100年之后,所有犹太男性终于达到了这一要求。下一个在男性间普及了读写能力的民族大约出现在1 700年以后。
值得注意的是[2],西班牙系犹太人(主要是北非人)的平均智商显然并不比非犹太人的智商更高,而且比德系犹太人的平均智商低得多。即使是以色列的西班牙系犹太人和东方犹太人,情况也是如此。
请注意,历史上犹太人很早就普及了读写技能,而科克伦的理论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个事实与犹太人高智商之间的因果联系。读写技能使犹太人更易于从事一些职业,而这些职业又最终使得犹太人的智力得到了提高。科克伦的理论确实应该注意到,在职业优势还没有发挥它在遗传上的魔力之前,犹太人在智力方面并没有取得什么成就。在后来的数个世纪里,德系犹太人才不断取得越来越多的智力成就,并在19世纪中期开始向顶峰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