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家伙监禁她、轮奸她,恐怕……”
第四章危机四伏
“辛苦一趟,可有收获?”
包木望了望吊在脖子上的断手腕,苦笑了一下。
他咬着牙将一个男人按倒在船舷边上,用膝盖不停地顶撞了几下,然后托起这个人的身体,向海里抛去。
“也许她目击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但她并未引起重视。”
胴泽迫不及待地敲响了门。
仿佛有人在呻吟,是金,是金在呻吟。包木正压在金的背上埋头折腾。他还听到了其它什么声音,声音很低微,分不清是呻吟还是说话声。包木整个身子都压在金的上面。金脸靠地板拱着身体,白嫩嫩的臀部高高地耸起,随着包木抽送的节奏,屁股一上一下地摇晃着……
包木提着一桶水,泼到斯波身上,斯波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包本又朝胴泽泼了一桶水,让他也苏醒过来。
“头、头晕。人,就象是在打转。”
什么也没有听见。他心里好象有头小鹿撞来撞去,跳动得特别厉害。什么声音也没有,说明好事正在进行。他将耳朵又往里凑了凑,脸部的形状都变了。
半夜时分,海声不断地喧哗着。
六、七个男人气势汹汹地迎面而来。
谁知,金却没有走。
斯波的态度让胴泽更加疑心。可他心里明白,金重新回到孤北丸号,反正与自己无关。
他们一起来到甲板上。
为了预防再度遭到袭击,孤北丸号起锚离开了海岸。
“也许吧。”
中股权介告诉包木,他们几个人在中洲的土耳其浴室折腾够了,个个喝得醉醺醺地来到街上,和一帮地头蛇撞了个满怀。一阵唇抢舌战,最后发展到斗殴。最初,双方还处于势均力敌,四比四,谁知转眼间,对方猛增加到十来人。
“二人的关系已经不可收拾啦!”
金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衬衣。站着的胴泽能清楚地看到她硕大Rx房的根部,那里的肌肤白嫩嫩的,令人馋涎。胴泽一阵冲动,很想伸手去摸摸。他想,如果能将它含到嘴里,即使杀人都愿意,如果能让自己随意抚摸金的诱人屁股,哪怕是上纹架也在所不惜。
这对,远处甲板上又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她,为什么要回孤北丸号呢?
“金给包木擦身体,那只手会不会慢慢地往下伸……?”
“你们是干什么的?”包木拦住他们。
但是,谁也没敢捅破这层纸。
望着胴泽脸上浮出的猜疑和不安,斯波笑了。
“我问你一件正经事。”
金唯一能藏身的地方,便是这条无赖船。
他身体一栽,倒在地上。
斯波看了看表。
蓦,胴泽站起身来。
说着,胴泽站起身来。
一个中年男子开口道。他身体彪悍,外形丑陋。
金的签证三天前就到期了,但在在金去机场时,她的签证还是有效的。她回来的原因绝不可能是因为签证的事,即使是为签证,也总会想出什么办法来的。而且,在机场看到上田,她理应跑去找警察。这点,她是不会不知道的。她逃回来的目的是不是想回孤北丸号?
孤北丸号驶进博多港的当天晚上,船上准备给金开个欢迎会。
“你知道金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上田在伪造纸币事件的新闻报道中,了解到金在孤北丸号船上。他知道金的签证期限已到,便决定到机场去监视金是否如期起程。金一旦登上飞机回国,他也就高枕无忧了。
预定了上午十点三十分的飞机票的,可她去了机场,却又没有走,而是回到东京。她在机场的候机厅,发现了跟踪自己的暴力集团成员上田。在青森时,上田一直强迫金卖淫。看到上田,金慌忙连出了候机厅。她怕自己万一被逮住了,还会被胁追去卖淫的。
波奇犬的吠声不同寻常。
在这之前,他还咬下了对手的一个指头。
全体船员都集中在船轿里。
他不知道嘴里咬下的究竟是什么。
上田立即将此事同组织进行了联系,决定武力抢走金。只要金在日本一天,他们的组织就一天不能安宁。因为她一定对他们从事兴奋剂买卖的勾当有所察觉,掌握了一些让他们害怕的证据。
宴会流产了。
斯波突然地回答。
接着,便是一场混战。包木飞起一脚直捣一个男人的胯间,踢碎了他的睾丸,那男人翻了个白眼,栽倒在甲板上。
“是吗?”
“兴奋剂?”
船长室里连金的影子都没有。
“来者不善呵。敢来面赖船打架,胆量可不小啊。”
胴泽脑子里突然闪出这个念头。
“不过……”
“问题是金究竟知道些什么?”
看着跑到身旁的轮机长中股权介,包木睁大了眼睛。
包木说话前金已经站起身来。
驶进博多港后,男人们都到中洲土耳其浴室去玩女人,只留下斯波源二郎孤零零地呆在甲板上,他是船员们选定专门留下来监视金和包木的。如果没有人监视,包木且不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独占金的快乐吗?
斯波喝着威士忌和少年广行正在看电视。
水手长胴泽喜三郞抽中了不吉利的签。
斯波将身子缩到沙发的角落里,眼前出现了一条大鲨鱼的幻影。
胴泽脸色苍白,走出了船长室。来到了舰桥上,斯波还站在那里。看见胴泽走上来,他略带讥嘲地问道:
单是这件事,倒也无所谓,可当金主动提出要去照看包木时,男人们顿时不安起来。
斯波觉得嘴里含了什么东西,便用尽了全力,狠很地咬下去。那男人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尖叫。
“如果金被他们抢走,恐怕就活不成了。”
据金讲,后来她到海上保安厅,让他们带她寻找孤北丸号的。斯波是这么翻译的。
包木一膳、斯波源二郞和胴泽喜三郎三人在甲板上饮酒。
胴泽抢过一杯酒,倒进哪里。
“你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
但是,斯波同样靠不住。他给金当翻译,和金接触最多,说不定金撇下包木,又把臀部献给他呢!
胴泽的脸上血迹斑斑。
色木笑着说。
刚才的那一刹那罪恶梦般地又闪现在胴泽的眼前。他疑惑地想着,接连喝了数杯威士忌。可越喝他越觉得不安……
所有的人一下对那位被咬下鼻尖的不幸者产生了一种同情和和怜悯之心。在他们眼中,斯波简直就象一条生活在陆地上的鲨鱼。
包木被打断的手腕隐隐作痛。
“不管怎么说,敢斗奖非斯波莫属。谁有能耐咬下一个鼻尖?这种技巧,只有斯波君才具备。反正我不和他争。”
他走出了船长室,登上舰桥。
那么,金回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是为了包木一膳还是为了斯波源二郞?
胴泽感到这件事疑点颇多。在候机厅,既然看见上田,为什么不到机场警索署去报案求援呢?首先,她在成田机场遇见上田这件事就比较奇怪。只能这样推测,上田事先知道金的签证到期的时间,提前三天就到机场进行监视了。
胴泽不知所措。
突然斯波也不安起来。
斯波咬下的那块肉,形状古怪,翻来翻去地看,谁也弄不清是人体的哪一个部位。斯波只记得迷迷糊糊地咬了对手一口,但却不知咬的是什么地方。当少年广行提醒大家说,“象是快鼻尖”时,人们才恍然大悟。
一场恶战。
但是,他这样做的用意何在呢?他还留恋着金?可上田真的敢冒着被金告发的危险到机场去监视?回答是否定的。尽管金长得如何美,可以再给他当播钱树,他也不会这样做,他不敢这样做。
又有两个男人扑了过来。
终于,他才支撑着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挪动着脚步。
“我去去就来。”
不一会儿,他的嘴唇被打裂了,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但是他仍死死地抱着对方不放。
几分钟后,那帮地痞横七坚八地躺在了地上。而中股他们四人谁也不服输。中股说击倒了三个,坚野说击倒二人,抱田也说击倒二人,堀士郎说自己还是击倒了两个。四人报的数加起来,共打倒了九人。
“除此之外,一下子想不出还有其它什么原因。”
“何时启航?”
胴泽躺在甲板上,身边还横着两个男人。他又去寻找斯波。在厨房里,躺着一个满脸血肉模糊的人,从衣服上包木认出了他正是斯波。
那家伙大吼一声。
胴泽也不答话,拿起一杯酒就咕噜咕噜地往喉咙里灌。
包木的身体摇摇晃晃,怎么也站不稳。他只模糊地记得自己已打倒了两个家伙,现在正跟第三个对手交锋。他的左腕已经被打断了,头也被对方的棒子打得鲜血迸流。
一阵波奇犬的狂吠声。
难道,金爱上了包木?跟金在一起,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占有她的肉体。她的肉体实在太美,简直可以说是勾魂摄魄的。
脚步声更近了。
斯波被摔倒在地上,对手用双手紧紧地卡着他的脖子。他用手搔对方的胳肢窝,可那男人一点都不怕痒。那男人一拳击中他的脑部。斯波只觉得呼吸微弱,想着头盖骨可能已被打碎,他的脑袋一下就懵了。
“混帐!”
所以,半路上他们决定用抽签的方法,再留下一个人来监视包木、斯波和金。
胴泽蹑手蹑脚地走近船长室,将耳朵凑近舱门。从里边传来了金轻轻抽泣的声音。顿时,一股热血涌上胴泽的脑门。金那赤裸的身体从他的脑海里一掠而过,他想象那被包木紧紧搂抱着屁股的裸体正在床上不停地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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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理由阻拦她去护理病人,可如果随她去,又潜伏着不小的危险。船长室关得严严的,一男一女呆在里边,这……,谁又能保证包木不是假装生病,就算他是真生病,如果他清醒过来,谁会知道他会不会乘金护理之机,抚摸她的臀部呢?
深夜两点。
胴泽知道泡田仲一把鸡肉和鹅蛋藏到了什么地方,便把这些东西找出来煮熟,再烧了锅稀饭,盛上一碗,端着向船长室走去。
斯波倚着门,站起身来。
“那究竟会是什么事?”
“水手长,看来那帮家伙是来打架的。他们可能是想把金从我们手里夺走。”
他回到船上的厨房。
斯波莫名其妙地看着胴泽。
包木趴在甲板上,作好迎战的准备。可当他看清迎面而来的那帮男人时,便无力地瘫倒在甲板上了。
“不能让他们安宁。”
这下,包木实在是一点劲也没有了。
“把金交出来。”
胴泽愤怒不已。
胴泽抓住另一个男人的胸襟,用自己的额头很狠地朝对方的额头撞去,嘴里还不停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包木额头上的冰袋不见了。他从床上支撑起上身。胸前的浴衣敞开着。
斯波笑了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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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地把人交给我们带走,那我们也就心平气和地离开。”
包木在斯波身旁坐了下来。
他神不守舍地跑下舰桥,来到船长室门前的甲板上,故意放轻脚步,垫着脚尖走到船长室门前,停了下来。
包木从背后爬到了她的身上……
这个谜令人感到不安和恐惧。
“这样一副狼狈相,恐怕……”
“不要咬我。”
“呵……呵……”
船桥上只剩下斯波一个人了。
“此行又如何?”
“金的话是你翻译的?”
斯波的声音很低。
金和他们一起。
上田是青森暴力团的成员。那帮家伙为了夺走金,专程从青森赶到博多。上田监禁金,给她注射兴奋剂胁追她卖淫。包木似乎看到了金的身体正在遭人蹂躏。金究竟看到了什么?
“什么事?”
“对不起,让你费心啦。”
胴泽将耳朵凑近门。
“好了,抛锚吧。各位去好好睡个觉,养养精神,让袭击者们见鬼去吧!”
“多承水手长你如此费心。走,我请你喝酒。”
突然,猫咪背上的毛竖立起来,它跳到那个男人的肩上,用锋利的爪子不停地搔抓那男人的脸。随即,它“咪咪”地叫了两声,一窜就逃掉了。男人的血染红了猫眯的爪子,它一边跑一边抖着脚。
男人们都在痴心妄想。金的臀部的确太美了,那形状、那轮廓,简直无与伦比,从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色看,金的身体一定象雪一样白嫩。想着包木紧紧地搂抱着金的屁股,男人们都有点焦燥地喘不过气来。
“你们的脸上怎么啦?”
包木朝着这男人的下颚挥手就是一拳。男人身体往后一仰,被同伴抱住了。
“船长!”
包木已经精疲力竭,他脚一软,便跌倒在甲板上,嘴里直喘着粗气。
金趴到了床上。
“我也弄不明白,可我不认为金是在撒谎。”
胴泽和包木走出船桥。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那船上的男人们连活着的勇气都会丧失。
“我给你端粥来了。”
天天注射兴奋剂,从早到晚被强迫没完没了地接客。想到那些受人凌辱的日子,金忍不住一阵彻骨的寒意。她一心只想逃,赶快逃,于是乘上田还未发现。赶紧叫了辆出租车,又返回了东京。
虽然没有重伤员,可也没有人立即就能轻易动弹。
“不,只是问问,我没有别的意思。”
甲板上,一个男人想爬起来逃走,包木一把将他扛到肩上,扔进了大海,随即一屁股坐到了甲板上。
“兄弟们,让孤北丸号领教领教我们的厉害!”
“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金在青森潜逃上孤北丸号时,曾说起上田给她注射过兴奋剂。为了不让金逃走,上田蓄意要让她对兴奋剂上瘾。这是暴力集团惯用的手段。斯波当时对金的话没太在意。
“感觉好点了吧,船长?”
斯波在厨房里和一个男人对打。他还从来没有练习过打架。他嘴里大声嚷着,胡乱地在空中挥着拳头。可是自己的拳头老打不到对方,对方的拳头却如雨点般打在他的身上。
但是,很不凑巧,恰在此时包木一膳竟发起高烧来。他可能染上了瘟疫,体温烧到三十八度,意识不清。整天昏睡着,无法出席宴会。
胴泽突然想起了什么。
少年广行己不在甲板上。
包木巡视了一圈,只见每个人脸上都缠满了胶布和绷带,有的绷带上还渗透着血。堀士郞的右手吊在胸前。
金的手伸到了包木的胯股间。包木的手摸到了金的紧身裤。金的手不停地在动。包木的手插进了金的裤子。金的身体开始发抖……
胴泽突然撞开门。
“你说的真正目的是指什么?”
“这次孤北号从博多装货后,开往新泻港,途中要在青森港停泊……”
胴泽歪着脸笑着说,他在船上也打翻了三个。
而此时,斯波本人的心情也不好。他嘴里总是残留着血的腥味。胃里老想呕吐。他自己也在诅咒自己。怎么只知道用嘴去咬呢?
斯波也这么想。
金的返回让斯波很意外,金把理由告诉斯波时,他摇了摇头。他知道她不是因为害怕上田才放弃回国,逃上孤北丸的,而是想再到船上呆呆。船在港口之间转来转去,船上随时都可能发生各种纠纷。金对这种生活感到非常稀奇,认为这才是她寻找的异国情调。在机场看到上田的一刻,使她下了留下来的决心。
包木至今未弄明白其中的原因。
他忽然发现自己已在甲板上呆了约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对于独处的一男一女来说已经够了。他慌忙从舰桥上下去,端起一碗稀饭,急冲冲地往船长室走去。
斯波跟在后面。
金才二十岁,为了让她忘却心灵和肉体的创伤,斯波鼓励她回国。
包木从船挢的窗口往外一看,只见一伙男人正走过跳板爬上船来。
“金,到广行的房间去躲起来!从里边把门插上!”
“一个冒失的伙家。”
斯波向金打听过被上田监禁期间发生的事情。金从成田机场回来后,斯波又问过。但她却避而不谈,只说她什么也没有隐瞒,该说的都说了。她舍不得离开孤北丸号。
包木往四周的甲板上看了看,想找到一样迎战的武器。手里没有家伙,就无法与那帮家伙搏斗。但是,身旁除了直挺挺躺着的胴泽外,什么也没有。
“那帮人为什么袭击我们?”
“不至于吧。”
胴泽将余下的话咽进肚里,包木允许全体船员去嫖妓女,是不是让自己有机会占有金?所以包木事先不允许任何人与金发生关系,拼命维护她的贞洁。
胴泽知道,只要喝一茶碗酱油,体温就会急剧升高,船员们怕冷不愿下海作业时,用惯了这一招。包木这小子是不是在耍我们?
……这是不是一个阴谋?
胴泽飞起一脚,其中一个男人踉跄了几步。胴泽慌忙补上一脚,那男人便载倒在甲板上。
甲板上有一块血糊糊的肉块,那是斯波咬下来的。
坚野双手卡着胴泽的脖子说。
包木抓住皮带将胴泽提到了门外。
“你这个蠢猪!包木救过金的命,还送了她几千美元。为了报替他的恩惠,她就不会……”
穿戴整齐的包木站在床边。
问题在上田身上。
斯波决定到东京后让金告发上田。不能让他横行霸道。但是,弧北丸号遇到了台风。等台风停了,金的护照只剩下最后两天时间了。
胴泽沉默无言地摇摇头。
“怎么,你怀疑我的翻译?”
猫咪在厨房的食品架上。从一开始它就在那里。看着斯波被人殴打,它葡伏着身子,嘴里扑哧扑哧地嘶叫着。
大家都带着复杂的表情望着斯波。
“是不是喜欢航海?”
“喂,水手长先生,真够狼狈的。”
胴泽看了自己抽中的签,顿时面如土色,心灰意冷,一言不发地转身回走。大家目送着倒霉的胴泽远去的身影,吵吵嚷嚷地往土耳其浴室嫖妓女去了。
“混帐!笑也不找个时候。”
“我只听到他们在谈话。”
“兴奋剂。”
胴泽推门进来,一见此情景更感不安。包木是不是一直和金紧紧地拉着双手,直到自已进来时,才慌忙分开的?发烧三十八度,哪有必要在额头上放什么冰袋?连护理都完全是多余的。
金拿起一张湿毛巾开始给包木擦脸和脖子。
门开了,开门的是金。她的衣服整整齐齐,一丝不乱。看到她微笑着站在眼前,胴泽明白了,刚才听到的不是抽泣声,而是压抑着的低笑声。
包木催促斯波离开。
三对七,在人数上包木他们就处于劣势。如果中股他们在,就一点用不着担心。但是,这几个家伙到士耳其浴室快活去了。要是眼下打输了,金就会被带走。
包木的额头上放了个冰袋,金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包木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