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是生命的居所的思想,以及到处流传的畅销小说中所描述的“火星人”,都源自这些运河。我本人就是在甸读这种文学中长大的,当我自己成为了火星探险“水手9号”——第一艘沿这个红色星球轨道环绕飞行的宇宙飞船——的研究人员时,我很自然地对搞清楚到底实际情况是什么充满了兴趣。通过“水手9号”和“海盗”宇宙飞船,我们能够探测这个星球的全部表面,探测精度比在地球上所能探测到的精度要高出数百倍,所有的探测结果不出我之所料,没有发现任何运河的痕迹。通过望远镜可以发现一些多少带有直线痕迹的东西--例如,一条5000公里长的裂谷很容易就被发现了。但是数以百计的“古典的”将水从极地经过荒芜的沙漠输送到干热的赤道附近的城市的运河却根本就不存在,这些传说都是人们的想象,是我们透过不稳定的、扰动频繁的大气层,以很有限的分辨率,由我们功能有限的肉体器官所制造的想象。
总的来说,科学家在探索新世界时思想是开放的。如果我们预知自己将会发现什么,我们就没有必要进行探索了。在未来火星探险和其它令人神往的地球附近的宇宙世界中进行探索时,我们完全有可能,可能是必然地,获得惊奇的发现,甚至我们曾经想象过的神秘事物。但是我们人类有欺骗自己的才能,因此,怀疑精神必须成为我们探索者的各种探索工具中的组成部分。我们不必再创造任何东西,等待我们去发现的宇宙中的奇迹已经足够多了。
火星上的人脸被用来与“地球上的文明所建造的同样的人脸”相比较,因为“这些脸仰望着天空,因为他们在寻找上帝”。也有人说,这些脸是由于星际大战留在凹凸不平惨遭破坏的火星(包括月亮(碧声注:疑为卫星,非月亮))表面上的幸存者所建造的。是什么造成了那些陨石坑呢?这张脸是早已灭绝的人类文明的遗迹吗,它们的建筑者来自于地球还是火星?这张脸是那些在火星上做短暂停留的星际旅游者们所雕刻的吗,它们留在那儿是等待我们去发现的吗?他们是否也曾到过地球并创造出生命?或者至少是创造了人类?他们到底是谁,是上天的神?这张脸引起了纷纷扬扬的猜测。
即使是有一天:每个人都弄清楚了,火星上的那些物体是地质变化形成的,而不是人工建筑,但我想,对于太空中那些伟大不朽的人脸(以及类似的奇迹)的议论却不会销声匿迹。现在就已经出现了市场小报关于有人已经看到从金星到海王星(随云层飘动?)都有几乎非常相像的人脸的报道。这些“发现”都被归功于子虚乌有的俄罗斯宇宙飞船和想象出来的空间科学家——这种说法当然使得任何一个怀疑者在验证这个传说时都增加了一些困难。
这些事情也给我们提出了很好的警告:对于那些由我们并不了解的过程蚀刻而成的复杂地形,如果非专业人员(有时甚至是专业人员)在研究照片,尤其是在分辨率有限的情况下研究照片的时候,经常会得出错误的结论。他们的希望和恐惧,可能会使意欲获得重要发现的激动之情战胜通常所具有的怀疑精神和严谨的科学研究方法。
月球上的“人脸”事实上是古代灾难的一种记录,人脸中的大部分形象是在人类出现以前形成的,甚至是在哺乳动物、脊椎动物、多细胞有机体,甚至可能是在地球上出现生命以前形成的。这是我们人类自高自大的特点——将人脸的形象强加于偶然的宇宙撞击形成的形象。
有证据表明,火星上的风比地球上的猛烈得多,最大风速可达音速的一半。席卷整个星球的,携带着大量沙尘的沙暴经常发生。持续不断的夹杂着沙粒的风暴速度比地球上最猛烈的风暴的速度要快得多,在漫长的地质时间里,使岩石和地貌发生了重大的变化。风神施威将一些东西,甚至是非常大的东西雕刻成我们所看到的金字塔的形状,这并无多少稀奇之处。
这种小报常常被控告——有时男女演员坚决否认自己的拙劣演出——偶尔还要花费大量的金钱更换人员。这些小报肯定认为这种控告正是在做大获利润的买卖时所必须付出的一笔花费。他们辩护时经常说,他们对作者很宽容,他们没有学术机构所必须承担的检查这些作者发表的作品的真伪的责任。《每周世界新闻》的责任编辑塞尔·伊冯在谈到他发表的报道时说:“就我所知,这些报道都是活跃的想象力的产物。但是,我们是小报纸,我们没有必要去询问报道以外的问题。”怀疑主义卖不了报纸。那些背叛了这些小报的作者描述了作者和编辑编造报道和头条新闻的“创作会”,报道内容越稀奇古怪越好。
受到国家航空航天局查封
据称消息来自不愿透露姓名的苏联机构,并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事实上根本不存在的苏联空间探测器的发现。
当我们用肉眼仰望月球的时候,我们实际上看到了些什么?我们看到的是不规则的明暗交错的斑点,与我们所熟悉的任何客观事物都无相像之处。但是,我们的眼睛会将那些斑点结合在一起,我们会将注意力集中在某些斑点,而忽略了其他斑点,这几乎是无法避免的人的本能。我们有意识地找一个图形,然后我们就会发现这个图形。在世界各地的神话和民间传说中,人们看到了许多形象:一个正在月桂树下织布的女人;一头正跳下悬崖的大象;一个背着篮子的姑娘;一只兔子;月亮的肠子被一只不会飞的暴躁的鸟啄出后撒满月球表面;一个正在捣塔帕维维布的女人;一只四眼美洲虎。生活在一种文化环境中的人很难理解生活在另一种文化环境中的人怎么会看出那么奇怪的东西。
有时还有地理结构形成的人形,比如说在新罕布什尔州福兰克·诺奇的老人山。我们认为它们是一些超自然的东西或者是新罕布什尔州未被发现的古代文明,然而,它们只不过是岩石表面的风化和崩塌的产物。无论怎样看它都不像人脸。在北卡罗莱纳州的魔鬼头,英格兰的威斯特沃特的司芬克斯石,法国的老妇人,亚美尼亚的瓦但石。有时候人们又发现了一个斜躺的女人,如墨西哥的依克斯塔其豪特山;有时候人们又会发现人体的其他部分,如怀俄明州的伟大的泰但,是由法国探险家命名的一对西部一直延伸过来的山峰(事实上是三座山峰);有时候是人们对变幻的云的图形的错觉。在中世纪晚期和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许多人“证实”在云中看到了圣母玛利亚。(当我乘船行驶在斐济苏瓦的时候,曾看到一个在酝酿着风暴的乌云中下颚突出的真正面目狰狞的怪兽的头。)
普遍的说法是月亮里面有了个人。当然他并不是真的像人。这个人的面孔一边高一边低、歪扭并且下垂。在左眼的上面挂着一块肉排似的东西。那张嘴在表达一种什么情感呢?在喊表示惊讶的“嗷”吗?还是一种忧伤,或者悲痛的表情?还是沮丧地对地球上芸芸众生的艰辛努力表示了他的认可?显然这张脸是太圆了,耳朵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猜他的头也是秃的。尽管如此,每次我看月亮的时候,我就会看到一张人脸。
自从约翰·格伦发布了他的引起争论的“萤火虫”飞绕在他的太空舱的报告以来,每次当宇航员报告说看见了某些东西时,总是不能马上被人们理解,在这种情况下,总会出现一些将这些东西推断为“外星人”的人。枯燥无味的解释——例如,在太空环境下从飞船上脱落的油漆斑点——被很轻蔑地否定了。奇妙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我们的诱惑减弱了我们批判的才能(好像一个人变成月亮也不足以为怪了)。
世界各地的民间传说把月球描述成一个无聊的东西。在阿波罗登月火箭前,人们告诉孩子们月亮是用绿(就是带有臭味的那种)奶酪制成的,这种比喻被认为并不美妙,但却很有趣。在孩子们的书中和编制的卡通片中,月亮上的人经常被简单地画成一个圆圈中的脸,与配有两个小黑点似的眼睛和一个两端上翘的嘴那种没有任何含义的“笑脸”没有任何区别。他和蔼慈祥地俯视着在月色中嬉戏的动物和儿童以及餐桌上的叉勺。
有些人将这件事当做仅仅是一个玩笑而已。然而,我们生活在一个算出小行星撞击地球的威胁的长期统计数据必须得到证实的时代(当然,这种真实的科学也是一种灵感,如果这个词确实能说明这种科学,那么,《每周世界新闻)确实有灵感),政府机构正在研究应付措施。这种四处流传的对某些事件的过度夸张和虚假的报道使得公众无法分辨真正的灾难和小报的虚构,可以想象公众是否有能力采取预防措施减少或防止危险的发生。
我们现在再考察一下我们用肉眼观察月球时所看到的两种地形:一个是比较明亮的前额、脸颊和下巴,另一个是比较暗淡的眼睛和嘴巴。通过我们的望远镜我们可以看到,明亮的面部一部分事实上是古火山喷发后形成的高地,据我们目前所知(使用放射方法测量阿波罗号上宇航员带回的样品从而得知火山形成的年代),这个火山形成于45亿年前;暗淡一些的形象则是被称做洼地(maria,单数形式是mare,源自拉丁文,海洋的意思,尽管就目前我们所知,这个洼地实际上干燥得就像一块骨头)的形成年代短些的玄武岩熔岩流。洼地是在月球历史上于最初几亿年前形成的,形成的部分原因是由于无数的小行星和陨石的高速撞击。右眼被称做英布里姆洼地,而左肢上方的那块下垂的牛排则是塞伦尼达提斯洼地和特郎奎里达提斯洼地(阿波罗11登陆地点)的结合部,歪斜的张着的嘴是胡莫拉姆洼地(不借助仪器仅靠人们的肉眼是无法分辨的)。
在一本出版于1979年的题目为《自然界中的相似》的书中描述许多类似的例子,并配有插图。作者约翰·米歇尔是英国一个神秘学的狂热鼓吹者。他崇信理查德·谢弗,正是谢弗(下面我还要详述此人)在美国掀起UFO的热潮中起了重要的作用。谢弗在他威斯康星州农场里砍开石头,用一些象形文字记述说,只有他才能从中看出世界全面的历史,而其他人对此却是很难理解的,米歇尔还信以为真地接受了剧作家和超现实主义理论家安托南·阿尔托的学说。安托南·阿尔托在取自佩奥特掌的致幻药的作用下,从岩石风化的表面图形上能够看到正在经受拷打的人,凶猛的野兽和类似的东西。米歇尔说:“全部景象按照一种独立的思想的创造揭示出自身”。但是在此我们要问有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个思想存在于阿尔托的头脑之外还是之内?阿尔托下结论说,这些岩石上明显的图形是古代文明所制造的,米歇尔也同意这种说法,而不是阿托尔在迷幻剂的作用下被改变了意识状态的幻想的产物。当阿托尔从墨西哥回到欧洲后被确诊已经疯了。米歇尔所诋毁的“唯物主义观点”从怀疑主义的角度对阿托尔的观点提出了疑问。
1993年9月14日,街头小报《每周世界新闻》用第一版整版的篇幅进行了题目为《国家航空航天局的新照片证实火星上确有人类生存!》的报道,报上刊登了一张伪造的人脸的照片,这张照片据称是“火星观察者号”在火星轨道上拍摄的(事实上,这个宇宙飞船似乎在进入预定的轨道之前就失败了),一位实际上并不存在的“一流太空科学家”证实说在四万年前火星人曾在地球上生活过。这个消息被封锁,有人要求他说这样做是为了防止“世界恐慌”。
90年代,小报发展很快,贪婪地吞没了媒体中的剩余领域。报纸。杂志或电视节目中的报道由于许多东西大众实际上已经知晓,因而处处谨慎小心,这些传媒的收视率和发行量受到那些报道标准不严肃的传媒的排挤。我们可以从新出现的观众已经确认的小报电视中看出这一点,这样的情形正在导致新闻和信息节目标准的降低。
苏联科学家的惊人结论:
认为大多数图形是岩石在自然形成的过程中自然形成的,以及动植物的双边对称加上一点自然选择的作用的观点——所有这一切都是经过人类的偏见对我们的洞察力进行处理的结果——都是米歇尔所描述的“唯物主义”和“19世纪的幻想”。“受唯理论观点的影响,我们对世界的认识比我们想要了解的自然本质要模糊和更具有局限性。”他探究自然的本质的过程没有透漏。米歇尔对自己的描述下结论认为:
在这些小报的大量读者群中,许多人并没有肤浅地相信这种报道。他们认为,这些小报如果本身不想这么做,“怎么会”印刷出这些故事来呢?在我与之交谈过的读者中,有些人坚持说,他们读这种报纸仅仅作为一种消遣,就像看电视中的“摔跤”节目一样。他们一点都不相信这些报道,出版社和读者都知道这些小报刊登的都是幽默故事,追究这些插科打浑的东西才是荒唐,它们才不按照证据法则承担那么多责任呢。但是我收到的信件表明,相当大数量的美国人确实非常认真地看待这些小报上的报道。
火星上发现庙宇遗址
可能关于不祥的图形最为著名的虚假的观点就是关于火星上的运河了。世界各国的具有献身精神的几代职业科学家通过大型望远镜在1877年就对火星进行观察,并似乎证实了那些运河的存在。据称那一个由单直线和双直线构成的网络,在火星表面纵横交错,这是出乎人们想象的有规律的几何图形,它们只能是智能生物创造的东西。于是有人便作出能够引起回味的结论,认为在这个干热、物种绝迹的星球上居住着历史悠久和智能发达的技术文明;他们奋力工作以及保存水资源。数以百计的河道被绘制成地图并命了名。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他们却不按照片说明这些情况。有人认为,人眼能够记住大气透明度良好的情况下出现的瞬间事物,然而那些无法看清的感光底片所拍摄的是许多不清楚的时刻,仅有很少一些胶片可以看清楚。一些天文学家看到了运河,而很多却并未看到。或许有些观察者在观察运河方面技巧更高超,也可能整个事情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但也许是我错了,对于一个事实真相我们了解甚少的世界是很难下结论的。对于这些物体,应该用更大的决心进行更为贴切的研究。我们需要更清晰的关于“人脸”的照片,这样的照片将会解决亮暗对称的问题,同时有助于解决这个人脸到底是地质变化的结果,还是伟大不朽的雕塑品之间的争论。人脸上或附近的小撞击坑能解决其形成年代的问题。关于其附近的结构确实曾经是一座域市(我不同意这种看法)的观点,也需要通过更严格的考察才能搞清楚。那些东西是残破的街道吗?是城堡上的雉堞吗,还是庙塔、塔、有立柱的庙宇、伟大不朽的雕塑、巨大的壁画?亦或仅是岩石呢?
在火星上有个地方叫做基多尼亚,那儿有一张直径达一公里的巨大的石脸无神地呆望着天空。这是一张不太友好的脸。但是似乎是很容易辨认出的人类的脸。在表现手法上,很像普拉克西特利斯的作品。这个巨大的石脸藏臣陆许多低矮的被蚀刻成奇形怪状的低丘中,这些沙丘可能是古代泥石流和长年风蚀的作用形成的。根据撞击坑的数量判断,整个地区看起来至少已有几百万年的历史了。
人类像其他灵长类动物一样,喜群居生活。我们还喜欢与别人的合作。我们是哺乳动物,对后代的亲情照料是保证世代繁衍的主要因素。父母对孩子微笑,孩子回报以微笑,亲情关系得以建立或加强。一旦婴儿能够视物,他便开始认识面孔,就目前我们所知,这种技能是大脑遗传的结果。那些在100万年前不能认识人脸并很少回报以笑容的婴儿不太可能赢得父母的欢心,因而也较少有机会活下去。而现在,几乎每一个婴儿都会很快地辨认出人脸,并对之报以傻傻的微笑。
更近一段时间以来、有人提出的一些观点将火星上的“古迹”与地球上“麦田圈”联系到了一起。还有人说。在古老的火星机器中蕴藏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源等待人们去提取。还有人说国家航空航天局掩盖了大量的事实,不让美国公众知道真相。这些宣称已经不仅仅是对复杂的火星地貌的不认真的猜测了。
一个火星人脸的热心人现在宣布:
一座“相当于洛杉矶盆地面积的巨大城市,被巨大的玻璃圆顶所覆盖,几百万年前即被遗弃,被流星雨摧毁,这些流星高达5英里,有的是巨大的达1平方英里的立方体”。这个在已经被认真研究过的月球上的发现被令人惊异地“得以确认”。你要证据吗?国家航空航天局的机器人和阿波罗登月计划中所拍摄的照片的重要性受到政府的掩盖,许多国家的不为“政府”工作的月球科学家们都没有对这些照片的重要性引起足够的重视。
这是那些为证明某种东西的存在而无中生有编造证据的不知羞耻的人所创造的现代奇迹。他们躲避怀疑论者的例行检验,以低廉的价格在这个国家的市场、杂货店和方便的小商店中出售。这些小报的伪造手法之一就是迫使科学,这个我们对任何怀疑的东西进行检验,确认我们古老的信仰的有效工具,与伪科学和伪宗教保持一致。
本世纪重大科学发现新闻
这种报纸能够得以生存和不断发展是因为看的人多。我认为,这些东西受欢迎的原因是,我们中的许多人渴望从单调乏味的生活中寻求一些刺激,希望能够重新唤起记忆中童年时代所具有的新奇感。对于少数报纸来说,它们能够并且确切无误地感受到,某些年老、聪明、有智慧的人正在四处寻找它们。很显然,对许多人来说仅有信仰还不够,他们渴望有确凿的证据和科学证实。他们渴望有科学的证明标志,但是,却不愿意忍受使科学的标志具有可信性的严格的证据标准。这是怎样的一种轻松感:怀疑被可靠地解除了!使我们困惑的令人厌恶的负担便被解除。对此,我们有充足的理由感到忧虑,如果我们仅相信自己,人类的未来将会怎样?
米歇尔给我们看了一张用调光射线拍摄的太阳的照片,那上面的太阳隐约看出像是一个人脸,他告诉我们这是在日冕中“古尔捷耶夫的信徒看到自己主人的脸”。遍布世界各地的巨石、山岭和树干上的数不清的人的面孔都被推论为是古代智慧的产物。将石头堆积起来,从远看就像巨大的人脸在作法,可能有些善意的现实的玩笑,也会是鼓动人们将其当做一种宗教的象征。
在阿波罗飞船登月的那一段时间,许多不是什么专家的人——小型望远镜的拥有者、飞碟的狂热者、宇宙空间杂志的投稿人——扑到那些发回的照片上,试图发现国家航空航天局的科学家和宇航员忽略的异常事物。很快便出现了月球表面上刻有巨大的拉丁字母和阿拉伯数字的报道,还有金字塔、高速公路、十字架、闪着光亮的UFO;还有报道说月球上面有桥梁,无线电天线,大量缓慢行驶的车辆留下的痕迹,以及能够将火山口切割为两半的机器所造成的毁灭性的后果。然而,每种说法都是业余的分析家对月球自然的地理形成状况所作出的错误判断,或者是宇航员的哈赛尔布拉德牌像机光学镜头内部的反光而造成的效果,或类似的原因。某些热心人辨认出了弹道火箭长长的影子——不祥地报告说苏联的火箭正对着美国。还有被描述为“圆锥体的”火箭,实际上是当太阳接近月球的地平线的时候所抛下的长长的阴影。只需要一点三角数学知识便会解除这个海市蜃楼。
如果我们仔细观察一下我们目前所掌握的金星表面的图像资料,有时候我们会看道到一些很奇特的地形,比如,美国地理学家在分析苏联轨道雷达拍摄的图片时,发现了约瑟夫·斯大林模糊的肖像。我猜想,没有任何人会坚持认为这是未重新形成组织的斯大林分子伪造的磁带,或者前苏联在金星表面曾经策划了前所未有的行动,而至今其整个计划仍未得到揭示,在那个地方所有的着陆航天器在一到两个小时之内部被烧焦。这些古怪的东西,无论它们是什么,都是地质变化形成的结果。在乌拉尼亚卫星天王卫一上的看起来像卡通人物巴格斯·巴尼(碧声注:Bugs Bunny,华纳兄弟电影公司招牌人物兔宝宝)的肖像同样是地质变化的结果。哈勃天文望远镜用近红外线仪器观测到的泰坦星(碧声注:土卫六)的图像使我们知道,是星云大略地勾画出一个巨大的笑脸。每一个研究行星的科学家都能说出自己喜欢的形象。
……
太空研究发现具有5万年历史的文明遗产
即使是几代职业科学家——包括一些著名天文学家,他们曾经做出了一些为我们所确认,还在得到赞扬的发现。他们在模式识别上也会犯严重错误,甚至是影响深远的错误。特别是当我们在应用我们认为和我们正认识到的似乎是很深刻的观点的时候,我们可能就不进行充分自我检验和自我批评。火星运河的神话是一个有曾示意义的故事。
因为我主要研究星球,也因为我一直在对外星生命存在的可能性进行研究,因此,关于未知世界的各种伪科学就十分经常地光顾我的门槛。在我们这个时代,人们通常将外星生命称为“外星人”。在我即将开始的这章中,将介绍两种最近出现的、相互间有所关联的伪科学的学说。这些例子说明了人类理解和认知能力的不完善,使得我们在非常重大的问题上受到欺骗。第一件事是关于自远古时代就存在于火星表面上的一个巨大的石脸,这个石脸在火星的沙地上毫无表情地凝望着太空;第二件是外星人从遥远的星球漫不经心地、不受任何伤害地造访地球的故事。
它们的奥秘在本质上仍未被探究,它们仍然是奇迹、激动与思考的无尽的源泉。我们确切知道的是,自然创造了它们,与此同时给予了我们观察它们的工具和欣赏它们的无尽魁力的智慧。为了获得最大的利益和快乐,这些智慧应该被认为是用天真纯洁的眼睛,不受任何理论和先入之见的影响,从多种视角以及运用我们的天赋丰富我们的生活和使人类的生命具有尊严,而不是仅使用模糊不清的和武断的单一的视角观察自然。
《旅夜书怀》杜甫(中国唐朝,765年)
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间内——在出现航天飞机和望远镜以前,当我们主要沉浸在幻想中的时候——月球一直是个谜。几乎无人认为它也是一个世界。
这个“脸”时时吸引美国和前苏联人的注意。1984年12月20日的一份叫做《每周世界新闻周刊》的以诚实报道而出名的市场小报在头条位置写道:
火星比金星要温和得多,尽管海盗探测器没能提供有生命存在的有力证据。它的地形构成非常复杂、变化多样。大约10万张近距离拍摄的照片展示,关于火星上有一些不寻常的东西的说法并不令人感到惊奇。比如,在面积达8公里的火星冲击坑中有一张快乐的“笑脸”,外面有一系列呈放射状的泼撒痕,使其看起来很像是传统的绘画手法所描绘的微笑的太阳。但是却没有人可能为了引起人们的注意而将其说成是一种先进的火星文明所创造的东西。我们认识到,太空中坠落的大小不一的物质,在每一次冲击后所形成的表面的反弹和回落,使得表面的形状发生变化。由于远古时代的水和泥石流以及近代风沙对表面的蚀刻,必定会形成多种多样的地形地貌。如果我们仔细观察这10万多张照片,偶尔发现像人脸的图形并不令人感到奇怪。根据我们从婴儿时期发展起来的大脑功能,如果我们不能在这儿或那儿发现一个像是人脸的东西反倒令人奇怪了。
宇宙飞船探险计划为我们提供了改正我们对运河的错误了解的机会。但是,对于意外图形谈论最多的话题却是来自飞船探索,这也是确实的事情。在60年代早期,我就鼓励说,我们应该注意发现古代文明的人工制品的可能性,无论这些制品是那些属于某个特别世界的当地物品,还是来自其他地方的来客所制造的东西。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想象为是很容易的或可能实现的事情,我当然并不是说,对于如此重要的问题,任何缺少确凿证据的说法都值得认真考虑。
惟恐引起宗教动乱和骚动
当人们发现的脸像是宗教名人的时候一一比如一块玉米饼据说是显现出耶稣的脸一一信徒很容易将其推论为上帝的杰作。在一个充满疑惧的年代,人们渴望寻求解脱精神上的压力,然而这些人们创造出来的奇迹似乎并没有昙花一现。我们可以想一下,自从人类出现以来,人们做出了多少玉米饼,如果没有几个至少有点像我们熟悉的人物的玉米饼,那才真是令人感到奇怪呢。(原注:这些事例与所谓都灵的寿衣有很大的差别,都灵的寿衣有时太像人的形状,而会被误解为自然的形状。现在人们对其碳14的检测表明,这件寿衣不是耶稣的寿衣,而是14世纪虔诚的信徒所制造的赝品。14世纪是宗教遗物赝品制作兴盛的时期,宗教遗物赝品制造业也是有利可图的家庭制造工业。)
月涌大江流
有时你会看到一棵蔬菜。树皮或牛皮的某些部位上很像人脸。有一个很有名的茄子与里查德·M·尼克松非常相像。我们从这件事上能够推论出什么呢?是神明的旨意还是外星生命介入了我们的生活?共和党人对茄子遗传基因的干预?都不是。我们应该承认,世界上有大量的茄子,假如我们能够见到数量足够的茄子,我们迟早会发现有像人的面孔的茄子;甚至是像非常特殊的人脸的茄子。
如果我们更仔细地研究这些原始图片,我们会发现,一个设置在关键部位的“鼻孔”——一个使这张脸更富有表情的鼻孔——事实上是由于无线电信号在从火星到地球的传播过程中丢失的数据而形成的黑点,这张“脸”的最好的一张图片显示,它的一半是由太阳照亮的,另一半是处于黑暗的阴影中。使用数字处理数据技术,我们可以极大地提高阴影部分的对比度。当我们这样处理后,我们发现了一个不像人脸的东西。最多可以说是半个脸,无论我们怎么感到呼吸憋闷、心跳加快,火星司芬克斯看起来仍然是一个自然形成的东西,而不是人造的,外观上看起来也不像人脸。这张“脸”可能是在几百万年缓慢的地质变化过程中形成的。
我们大脑中的辨认形状的机能是如此有效,以至于能够从相似的其他人中辨认出一张人脸,以至于我们有时可能看到实际并不存在的人脸,而与此同时,这种机能也带给了我们一种尚未引起注意的副作用,那就是,在没有人脸存在的地方,我们也能看到脸。我们将一些毫不相关的明亮的或暗淡的独立图形组合在一起,并无意识地尽力看出一个人脸。月球上的人就是这样一种结果。米凯兰杰洛·安东尼奥尼的电影《爆炸》描述的就是另一种例子。其他的例子也很多。
飘飘何所似
火星表面大约有1.5亿平方公里,相当于地球的陆地面积。火星“司芬克斯”高地大约一平方公里。大约在1.5亿张邮票中有一张(比较而言)邮票大小的地方被看成是人造的东西,是否太令人感到奇怪(尤其是我们从童年时期开始就有观察人脸的嗜好)?当我们仔细观察周围的山丘、平顶山和其它复杂的地貌的时候,我们会承认,这些物体虽然与人脸的相像程度并不是惟妙惟肖,但是很相似。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相似,古代火星工程师们为什么不断地加工这个小山(也可能还有其它一些小山),而不使用古代雕刻技术加工其它所有的物体呢?也许我们应该得出这样的结论,即,其它大山包也被雕刻成人脸的形状,只不过是更加奇特的人脸,与我们的地球人的脸完全不同罢了。
如果我们只是将自己局限在我们已知的范围内,无视小报业炮制的在稀薄的空气外的前所未有的发现,我们的处境将会怎样?如果我们对那个“人脸”所知甚少,我们会产生恐惧。如果我们对其了解得多一些,其神秘的面纱就会昭然若揭。
同样的小型的类似金字塔的东西也有,特别是在南极洲。有些高度仅达你的膝盖。如果我们对其形成的原因一无所知,那么,我们是否也可以下结论认为它们是生活在南极洲荒原上的埃及人式的小人儿们建造的呢(这种假设虽然与观察有相符之处,但是我们还非常了解极地环境和人类生理学的反对意见)?事实上它们是风蚀作用形成的。松散的细沙被强烈的风刮向同一个方向,许多年后,将原来并不规则的小丘逐渐地蚀刻成非常对称的金字塔。它们被称为dreikanters,源自德语,意思是三面。这是自然过程造成的从混沌中产生的有序。这是我们在整个宇宙中(比如,在螺旋状的星系(碧声注:标准译法为旋涡星系)转动中)多次见到的现象。每次出现这种现象时,我们总要不由自主地下结论说它们是某个造物主的直接发明。
1993年8月,当“火星观察者号”航天飞机(碧声注:应为宇宙飞船spacecraft,非航天飞机space shuttle)在火星着陆区着陆失败时,有些人指责国家航空航天局伪造事故,以便使自己能够认真地研究那张脸,而又不必将结果公诸于众(如果事确实如此,这个荒唐可笑而又显而易见的伪装确实水平很高:所有火星地貌学的专家对此都一无所知,我们这些在探测火星计划设计中做出辛苦努力的人却没有因为“火星观察者号”的失败而受到设计缺陷方面的指责)。我们甚至在喷气推进试验室门外安装了一些加固栓以防可能出现的能量浪费。
月球发现古代外星人遗迹
但是这个“脸”的整个报道几乎全部是美国人炮制的。1976年“海盗”轨道飞行器发现了它。由于光线和阴影所造成的幻觉,一个研究计划人员不幸地忽略了这个物体,此事后来引发了一场对国家航空航天局隐藏了它对一个巨大文明的发现的指责。一些工程师、计算机专家以及其他人——其中一些是国家航空航天局的雇员——在业余时间用数字技术提高图像的清晰度,也许他们期待令人激动的发现。即使所要求的证据的标准很高,在科学上也是可以实现的,甚至是会得到鼓励的。有些人为使图像更清晰,工作得非常仔细认真,他们真应该受到赞扬。另外一些人的想象力则更加丰富,他们推断,不仅这张脸是真实的人类不朽的雕塑,而且还说他们发现其附近还有一个有庙字和要塞的城市。(原注:广泛流行的观点已经过时,我们可以追溯到100年前帕西瓦尔·洛威的火星运河神话。在P·E·克里特所列举的许多例子中,有一个是他在1936年出版的一本名为《穿越太空的火箭:星际旅行的黎明》的书中特别别提到:“在火星上可能会发现正在毁灭的古代文明的遗址,这些遗址无声地证明了那个正在毁灭的世界曾经有过的光荣。”)一位作家用站不住脚的证据宣布说,那些古迹对于天文学来说具有指导意义——尽管不是现在,而是50万年前——从那个遥远的时代起,基多尼亚的奇迹就耸立在那里了。但是,那时建造这些奇迹之人怎么就是人类呢?50万年前我们的祖先正忙于掌握石器和钻木取火,他们没有宇宙飞船。
尽管我将这些事情概括得如此直截了当,但是,在仔细思考这些说法时是否会有一种令人感到惊恐的感觉呢?如果这些古老的科学上的幻想——毫无疑问与人类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渴望具有重要的关系——实际上确实曾发生过,又会怎样,难道有谁能够对此不感兴趣吗、仔细看一下这些材料,即使是彻头彻尾的愤世嫉俗者也会有所触动。我们是否能够打百分之百的保票,确信自己能够保持怀疑态度,坚持不相信这些说法?如果说连坚决的认真的探索者也能感觉到这些说法具有吸引力的活,那些未受过科学的怀疑精神教育的像“巴克利”先生那样的人又会如何感觉呢?
人参和曼德拉草(有毒,用做麻醉、催眠药一一译注)的根被人为地赋予了神奇的功效,部分原因是因为它们有点像人的形状。有些栗子的裂口就像是一张笑脸,有些珊瑚看起来像是手臂,耳蘑(有时被不太好听地称为“犹太耳”)的确很像一只耳朵。人们还可以在一些蛾子的翅膀上看出像是许多眼睛的图案,有些并不仅仅是一种巧合。像人脸的动物或植物一般不会被有脸的生物所捕食,或许是因为这些生物害怕有脸的食肉动物。“手杖”是一种巧妙地伪装成一节树枝的昆虫,它一般在树的表面或缠绕在树上生活,与树的天然形状和颜色浑然一体。它们在植物世界中保护性拟态使得它们免遭鸟类和其他食肉动物的捕食。把这说成是达尔文自然选择原理所描述的缓慢形成的形态是有充足的理由的。生命王国之间的这种界限的交叉使人疑神疑鬼。一个孩子看到一根手杖很容易地就会想象到出自植物险恶目的而布置的大量的树干、树枝和树。
即使这些说法事实上是完全不可能的——我个人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它们也值得研究。与UFO现象不同,对于这些物体我们有可能进行决定性的试验。这种假说是完全站不住脚的,这些物体所具有的特性使其进入了科学研究的领域。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美国和俄罗斯的火星探险计划,特别是装备有高清晰度电视摄像仪的轨道飞行器,将会在更详尽地研究金字塔和有些人所称之为人脸的物体中做出特别的贡献(在数以百计的各种科学问题中)。
1993年7月20日《每周世界新闻》在头条新闻中报道说,“克林顿会晤了肯尼迪”,配有一张看起来年代久远的经过伪造的照片,肯尼迪在暗杀中神秘地逃脱,他正躺坐在戴维营里的一辆轮椅上。在这张小报的许多版面中,我们被告之或许会对另外一件事情感兴趣。在“未日小行星”里,一份被列为绝密的文件里记录了一些号称“一流”的科学家的话,他们认为,一个小行星(“M167”)将会在1993年11月11日撞击地球,这可能意味着“地球生命的未日”。报道还说,克林顿总统随喉得到关于“这个小行星的位置和运行速度”的消息。可能这是他与肯尼迪总统会晤时讨论的各个议题中的一个。不知为何,地球逃脱了这场灾难的大事,在1993年11月11日平安度过以后的回顾文字中竟然不值得一提。至少头条新闻的记者在头版新闻关于世界未日的新闻报道没有得到澄清。
科学的任何一个领域内都有与其相关的伪科学。地球物理学家中有地球平面说。地球中空说,有坚持认为地球是由猛烈挥动的斧子砍削而成的学说,迅速上升或下沉的大陆板块学说,还有地震预言家;植物学家中有人认为,植物强烈的情感变化可以用测谎器检测出来;人类学家中有人认为现今仍有猿人存活;动物学家中有人认为,恐龙并未灭绝;进化论生物学家中有些人认为可以用《圣经》来解释生物的进化过程;考古学家中有人宣称发现了古代宇航员,相信那些伪造的神秘的有魔力的符号和拙劣的雕塑品;物理学家中则有些人鼓吹永动机,可能还要加上冷凝术(碧声注:疑译错,可能指冷核聚变);号称推翻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业余人士;化学家中至今还有人相信炼金术;心理学家中有非常多的人使用的心理分析方法几乎全都是心灵学方法;经济学声称可以进行长期的经济预测;而气象学家从根据太阳黑子计算日期的《农民历书》出现以来就一直在进行长期天气预报(当然长期气候预测是另外一回事)。天文学家中拥有影响力最大的伪科学——产生于这个学科的占星术。伪科学有时与其他学科交叉,使人造成知识混乱,比如用心灵感应寻找大西洲下埋藏的珍宝,或用占星术来预测经济发展。
火星上一些小山酷似金字塔。在极乐世界高原有许多这样的山丘,最大的底部直径达几公里宽,向同一个方向排列。在沙漠中耸立的这些金字塔令人感到有些恐怖,使人联想起埃及的吉萨高地。我倒非常希望能够更详细地对它们进行研究。然而,由此而推断在火星上也有法老是否有道理呢?
我们先不谈这样的消息泄露实际上根本就不可能引起什么“世界恐慌”。对于任何一个目睹了不祥的科学发现的人来说——1994年7月木星与“鞋匠列维9”(碧声注:苏梅克-列维9号彗星)相撞的情景会涌入我们的脑海——我们很清楚地看出,科学家们总是非常活跃和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他们在分享新数据中具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冲动。除非事先有协议,或有事前和事后的各种因素需要考虑,否则科学家是不会严守军事机密的。我不接受科学具有事事保密的特性的观点。科学文化和科学精神就是(而且我们也有充足的理由认为)集体性,合作性以及相互交流性。
在1992年8月18日出版的《每周世界新闻》报道了“一颗秘密的国家航空航天局发射的卫星”的一个发现,从位于星系M15的中心的黑洞中发出了“几千个,甚至可能上百万个声音”,这些声音齐声高唱‘光荣,光荣,光荣属于上帝’。这些声音‘一遍又一遍’,连绵不绝”。而且这些歌声是用英语演唱的。甚至还有一个小报报道说(尽管还配有模糊不清的图片),在一次太空探测屯在猎户座星云中拍摄到了上帝,至少拍摄到了他的眼睛和鼻梁。
银河系天文学中也充满了想象出来的类似的东西。例如马头星云、爱斯基摩星云、夜枭星云、小丑星云、大蜘蛛星云和北美星云,所有的不规则的气体星云和暗云,都被明亮的恒星照亮,它们的某一部分比我们的太阳系还要大。当天文学家绘制几百亿光年外星系的分布时,他们发现自己正在勾画一个很粗鲁的人的形象,由此他们将其称作“拄拐人”。整个图形就像数量巨大的紧密相连的泡沫,各个星系在这些紧密相连的泡沫表面上组成,而在内部没有星系。这使得天文学家们将其勾画成两边对称的像一个“拄拐人”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