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去游说议员们,让他们争取取消这笔用于监听来自太空的外星人所发信号的项目的经费,因为这是白费钱。它们已经在我们中间了。
■外星人总是能够比我们的科学家们的思想领先一两步,而且它们知道如何留下些不够充分的线索来让萨根这类人满意,直到我们全社会在思想上准备得更充分,可以全面面对这一切时为止。……你可能同意这种观点,即,如果认为和外星人有关的这些事是真实的,将让人精神如此痛苦而无法想象正在发生的一切。然而……在5000至15000年或更早以前,它们曾经在这儿停留过很长时间并且展示过它们的形象,因而在我们所有的文化中都产生了有关上帝的神话。重要的是,在所有那些岁月中,它们并没有占领地球,它们没有将我们置于他们的控制之下或是将我们毁灭掉。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魔鬼,还是根本就不存在。我的女儿说,当她小的时候,她的体内被植入了传感器。我不明白……我们总是把门锁着,再闩上,我实在是被吓坏了。我没那么多钱为她找个好医生,而她因为这些事无法工作,……我女儿在一盘磁带中听到一个声音。这帮家伙晚上出来抓走小孩,对他们进行性虐待。要是你不按照他们说的去办,你家中的某个成员就会受到伤害。哪个精神正常的人会去伤害孩子?他们对这房子里的一切对话都了如指掌。……有人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对我们这个家族进行了诅咒。如果有人诅咒了我们,你怎么才能解除这个咒语?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古怪而又不可思议,但是相信我,这实在是太令人恐怖了。
■科学已经成了“法力无边的魔术”。UFO学家们都是些异教徒,应该把他们逐出教会,要么就把他们绑在火刑柱上烧死。
■27年以来,我一直有着强烈的心灵感应。我并不接收,——我只是传进……,波来自于外层空间的某个地方——穿过我的大脑,然后将思想、语言和图像传播到一定范围之内的任何一个人的大脑里,……那些我从未见过的图像会突然进入我的大脑,然后同样突然地消失。梦再也不是梦了,它们更像是好莱坞出品的影片……,它们是些非常聪明的畜生,它们总是没完没了……,也许这些小家伙想干的一切就是交流……,要是我终于被这些压力弄成了精神病——或是再次心脏病发作--那你们最后的太空里存在生命的确定证据就化为乌有了。
■萨根拒绝认真承认任何20世纪科学不能解释的目击事件的报道。
■(一些读者来信说,外星人是撒旦派来的魔鬼,它们会蒙蔽我们的思想。有一位读者提出,撒旦阴险的目的,是使我们忧心忡忡于外星人的入侵,这样当耶稣和他的天使出现在耶路撒冷上空时,我们将不会满心欢喜,而会充满恐惧。)我真的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另一个宗教狂想者而不理睬我(她写道)。我是相当正常的,在我自己的小社交圈子里还颇有一点名气呢。
下面是对这一问题来信的有代表性的摘录,未加任何进一步的评论:
■公元2001年,星际联盟的33颗行星派出的星际飞船将带着3.3万个弟兄降落在地球上!他们都是来自外星的教师和科学家,他们将帮助我们增进对星际生命的了解,而我们的地球则将成为星际联盟的第34个成员!
■没准一个来自一个金属相对缺乏的星系的庞大而古老的外星种族,正在打算通过接管一个更年轻更美好的世界并与这个世界的居民相融合而延续它们种族的生存。
■我个人的感觉是,这些外星人劫持现象与从记忆存储中通过想象而再现的类似梦境的一段情节相比并无更多的意义。除了已经储存在我们大脑中的小绿人或飞碟之类的图像以外,没有什么更多的东西。
■UFO是不存在的。我认为那东西需要不灭的能量来源,而这是不可能的,……我曾经同耶酥谈过话。《展示》杂志上的评论非常具有破坏性,它热衷于恐吓公众。我请求你们思想更开放些,因为地外空间智能生命确实是存在的,而且它们还是我们的创造者。……我也是一个曾经遭到劫持的人。老实说,这些可爱的生物对我做的好事要比坏事多。它们救了我的命。……地球生物的问题在于他们总想证实,证实,再证实!
■UFO是……一种极其荒诞的东西,没有任何现实的依据。我请求你不要把信任交给谎言。
■我问自己,当动物们遭遇到我们时,他们会如何描述这件事。它们看到一个巨大的盘旋着的物体在它们上空发出令人恐怖的噪音。它们开始逃命却感到肋下一阵刺痛。它们一下子摔倒在地,……几个人类生物拿着奇形怪状的仪器走过来,他们检查你的性器官和牙齿,他们在你下面放一张网,再用一种奇怪的设备把你吊在半空中。在形形色色的检查全都结束后,他们在你的耳朵上钳上一片奇怪的金属玩艺儿。
■人们看到的爆炸是一艘星际巡洋舰的氢燃料发出的,降落的景象将在北加利福尼亚……。那艘星际巡洋舰上的人,看起来就像电视系列片《星际旅行》中的斯波克先生。
■政府花费成百万美元的税收用于寻找UFO。假如政府真的认为UFO不存在的话,搜寻地外智能生命计划将会是白白浪费钱。我个人对于搜寻地外智能生命计划感到很兴奋,因为这说明我们正在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我们开始试图同外星人联络,而不是仅仅充当一个不情愿的观察者。
■假如那些被称做科学家的人,阴谋检查或是胁迫那些致力于对传统理论提出新的充满洞察力的假说的人……,他们就不该被看做是科学家了,显然他们只不过是些不可靠的、专为自己的利益服务的骗子。……作为同样的象征,难道我们仍然非要相信J·埃德加·胡佛是一位优秀的联邦调查局局长,而不是一个有组织犯罪的搞同性恋的走狗吗?
■有关这些来自外层空间的外星人的答案很简单,它们就来自于人类。有人对其他人施用各种麻醉剂。在全国各地的精神病院里,到处都是无法控制自己感情和行为的人。为了使这些人得到控制,他们又被施用了形形色色的抗精神病药剂……。如果你总是被滥用这些药剂……,你就会发生所谓的“走火入魔”。各种一闪而过的图像会突然出现在你的脑海里,你会感到怪模怪样的人来到你的面前。于是你开始琢磨这帮外星人到底对你干了些什么。你就会变成数以千计的被UFO劫持的人们中的一个。人们会把你叫做疯子。你之所以会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是因为氯丙嗪扭曲了你潜意识中的幻象……。那个作者被笑话、被嘲弄,他的生命则受到威胁(因为说出了这些想法)。
■你得出结论,说这个国家中有为数众多的人——约有500万——都是一个相同的集体幻觉的受害者。这个结论是愚蠢的。
■所谓梦淫妖,我认为更像是星际强奸。这些事件发生在1978至1992年间。对于一个道德的、认真履行教义的天主教徒来说,道德沦丧、失去人性是不可能的。毫不掩饰地说,我对这种病态事件在人们身上可能造成的后果深表忧虑。
……多么陌生啊,那悲伤之城的街道!
■我认为我从地球科学的角度找到了一个对大量UFO事件的似乎合理的解释(然后来信者对球形闪电进行了讨论)。如果你喜欢我的材料,你能否帮我出版?
■尽管我们仍很顽固,而且我们最大的罪恶就是我们的傲慢,但是,我们还是发现自己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聪明。我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引向善与恶的大决战。那颗星精确地瞄准一间孤独的小屋,穿越太空把智者引向那小屋。它告诉牧羊人不必惊慌,但这却吓着了他们。那光辉是以西结对上帝的赞美。保罗的光芒令他暂时目盲。……那是小人们带走老里普的飞船,那些小人被称做棕仙、仙子、小精灵,这些造物主创造之物被赋予了特定的职责……,众神还不准备让我们知道它们。首先,善与恶之间进行大决战,在我们醒悟之后,我们就可以将之继续进行下去。直到当我们变得非常谦卑,当我们不再想去击落它们的时候,上帝就会回来。
■我是个乐观主义者。我总是相信我们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要是你曾经见到过一个有房间那么高的人形生物——有着金色的头发,犹如一棵点亮的圣诞树一样闪闪发光——把我们身边的小孩子举起来,你怎么会不这么想?我明白那个人形生物所传达的信息。这信息是传达给小孩子的——而那个孩子就是我。我们总是一起聊天。不这样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忍受这种生活——在这么一个地方?……陌生的精神状态?你已经接触到问题的实质了。
■我是一个47岁的祖母,我早在儿童时代就成了这种现象的牺牲品。我没有——而且从来没有——在表面层次上接受它;我没有——而且从来没有——声称我知道那是什么。……我将很高兴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或是其它的什么被人理解的病,而不是这种未知的东西。……我完全同意,客观证据的缺乏,对受害者和研究者而言都是令人沮丧的。不幸的是,从受害者被劫持的方式来看,想再获得这类证据是极端困难的。我常常是在穿着睡衣(睡衣随后也会被脱掉)或是什么也没穿时被弄走的,在这种情况之下,要想在身边藏一架照相机几乎是不可能的……,我醒来时,身上有很深的割伤、刺伤,身体组织被取出,眼睛受了伤,鼻子和耳朵都在流血,还有烧伤、指痕和瘀伤,好多天后才消失。我请有行医资格的医师对这一切做了检查,可是没有一个能给出令人满意的解释。我不是自残身体者;这一切并不是什么耻辱。……请注意,大多数的遭劫持者声称他们原来对UFO并没有兴趣(我就是其中之一),他们没有童年受虐史(我就是其中之一),他们不想出风头或是赢得什么名声(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实际上他们是在尽量避免承认自己与任何可能让人怀疑他或她正患有精神崩溃或其它心理疾病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其中之一)。我承认有许多自称遭劫持(或与外星人接触)的人是怀着赚钱的目的,或是为了满足自己想成为公众瞩目的焦点的欲望。我根本不想否认这一部分人的存在。我要反对的是,认为所有遭到劫持的人都是为了满足他们个人的某些目的而在想象或是虚构这些事件。
这篇文章也产生了普遍的误解。一位电视脱口秀节目主持人,杰拉尔多·里维拉,手里举着一份《展示》宣布说我认为我们受到了地外生命的访问。一位《华盛顿邮报》的影视评论家引述我的话说,每几秒钟就发生一起外星人劫持事件,却没有注意到我的讽刺语气以及紧随其后的一句话。(令人惊异的是大多数邻居们对这些劫持事件毫无觉察。)我的关于偶尔似乎听到我的已故父母的说话声的叙述(见第六章)——我称之为“清晰的回忆”——则被莱蒙德·穆迪在《新时代》杂志上和他的书《重聚》的序言中被当做主旨,成了我们在死后仍然“活着”的证据。穆迪博士用他的毕生精力试图找到人死后仍有生命的证据。假如连我的这些叙述都值得他引为证据的话,那么,可见他并没有找到多少他想要的东西。有许多来信的读者认为,既然我在从事有关地外生命是否存在的可能性的研究,那么我一定“信”UFO;或者反过来说,如果我对UFO持怀疑态度的话,我就应该信奉那个认定人类是宇宙中唯一智慧生物的荒谬信仰。关于这个问题的某些东西对清晰的思考毫无益处。
■萨根博士在空军的一个委员会任职,这个委员会的工作就是评估政府对UFO的调查。可是他却想要我们相信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UFO的存在。请解释一下,为什么政府还要接受什么评估。
■这是一个怪异而充满挑战的竞技场。……我研究UFO已经达20多年,我最终对这些崇拜者和崇拜者外围团体失去了兴趣。
■《圣经》里谈到了地球和天体。这并不说明上帝想对人类进行性虐待或说明我们发了疯。
■(一个男子的来信,他曾有24次遭遇到)一个寂静的、悬浮的盘状飞行器,(结果他)经历了一次精神功能的开发和强化,包括遥视、心灵感应以及导引宇宙生命的能量来进行治疗。
■曾有人提出对美国总统和国会叛国罪的起诉,控告他们于40年代初同外星人签订了一个条约,而那些外星人后来暴露出了它们的敌意,……他们达成协议,保守外星人的秘密,外星人则以它们的某些技术(另一个记者披露,是隐形飞机和光导纤维,)作为交换。
■我的朋友弗朗基让我去弄回一个烟灰缸或是火柴盒,可我想这些造访者恐怕聪明得很,它们不会去吸烟的。
■我希望我从未具有如此的优越感,以至不承认‘创世’不仅仅只限于我自己,还包括整个宇宙以及其中的一切存在。
■我正同一个外星生物保持着联系。这种联系早在1992年就开始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在经历了一次这种事情之后,我不知道如何才能翻一个身,然后重新酣然入睡。
■有一条共同的线索将15世纪或20世纪的报道联系起来。那些曾经经历性伤害的个体,在理解和对付这类伤害上有非常大的困难。用来描述(产生)幻觉的那些措词总是支离破碎而且难以理解的。
■如果我要和你打赌的话,我会赌你的信箱将被我刚才所提到的那类故事挤破的。我还会对你作一些让步,不然这个赌对你太不公平。我怀疑是心理的东西(心灵),作为我们进化的一个部分,产生出了这些魔鬼和天使、光亮和圆环。它们是我们的本性的一部分……
■在能量疗法方面我有很多经验。这种工作包括取出人们体内及其周围能量场中的格栅、阴极记忆导线和外星人植入物。我的工作主要是作为心理治疗的一种辅助。我的当事人中有商人、管家、职业艺术家、治疗专家和儿童……外星能量有很强的流动性,不论是在人体内还是当它被取出后都一样。因此,必须尽可能快地将其控制住。能量格栅大多数都是被固定在心脏的附近,或是在一个横跨双肩的三角形结构中。
然后,他们就像出现时一样突然地消失了。在肌肉终于恢复了知觉以后,这可怜的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动物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森林,搞不懂刚刚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一场恶梦还是真的发生过。
■幻觉也许可以解释百分之九十九,但它能百分之百地解释一切现象吗?
■假如没有理由将外星人来访事件看得那么严重,为什么美国政府要将其列为最高机密呢?
■现在读者们将感到可以轻松地对待那些曾遭到劫持的人了……,就好像他们只不过是一些幻觉的牺牲品。遭劫持者们经受的痛苦,与强奸案的受害者所忍受的创伤是同样的。而那些同他们最亲近的人也不相信他们的经历,这使他们失去一切同情和支持,使他们再次成为牺牲品。同外星人的邂逅已足以让人难以应付;受害者需要的是支持,而不是推理。
■这种生物中的某些生物能够拦截正在旅途之中的灵魂。
■很多年来,我曾看到并且和“鬼”谈过话,曾受到外星人的访问(虽然还没有被劫持过),曾看到三维的头颅在我的床边飘浮,曾听到有人敲我的房门……,所有这些经历看起来同生活一样真实。但我从未把这些经历想象成别的什么东西,它们当然只不过是:我的大脑在和它自己开玩笑。
以上十章中的观点摘要登载在1993年3月7日的《展示》杂志上。如此多的来信,如此热烈的反响以及伴随着这一奇怪经历(被外星生物劫持)——不论其真正的含义是什么——的如此巨大的痛苦,深深地打动了我。这些有关被外星生物劫持事件的报道,意外地打开了一个窗口,使得我们得以了解我们的一些同胞是怎样生活的。这些来信的人,有的在推理,有的在辩解,有的在高谈阔论,有的在坦言困惑,有的则深深地陷入苦恼之中。
■催眠状态为魔鬼、魔鬼和小灰人的侵入做好了精神准备。上帝希望我们穿着完好,思想清晰。凡是你的“小灰人”能做的,基督都能做得更好!
■真得感谢最高法院……,在撒旦及其魔鬼的庇护下,美国现在对东方的多神教敞开了大门。结果我们现在有了四条腿的灰色生物,它们劫持地球人,在他们身上进行各种各样的实验。这一切又被广为传播。这些传播者是些接受过超出他们智力水平之外的教育的人,按说应当更明白一些事理……,你的问题(“我们是否在被外星人访问?”)对于那些真正明白上帝这个词意思的人而言,是不成其为问题的。他们是再生的基督徒,他们盼望着来自天堂的救世主让他们满怀欣喜地离开这个充满了犯罪、疾病、战争、艾滋病、罪恶、堕胎、同性恋、新时代新世界秩序的说教、媒体洗脑以及政府、教育、商业、金融、社会、宗教的全面堕落和毁灭的世界。那些拒绝《圣经》中的造物主的人,注定会迷恋上这类神话,也就是你在文章中不遗余力地作为真理来宣传的那些东西。
■具有智力的人类是用基因的方法培养出来的,最初是为了替换上天之神(丁格尔斯/埃洛西姆/阿努纳基)的劳工和家仆。
■太空人来了!它们希望在即将到来的太阳黑子/行星周期峰值——这峰值已经迫在眉睫了——之前尽其所能,将人们,尤其是人类将来的希望——孩子们和他们的父母、祖父母以及和他们有关的其他成年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那宇宙飞船每晚都进入我们的视野,飞近我们,赶在太阳耀斑大爆发、大气发生剧烈扰动之前来帮助我们。磁极互易即将来临,它们将移到宝瓶宫时代的新位置。(来信者还告诉我说,他们)正在阿斯塔特的堡垒一同工作,那是耶酥基督会见那些上船来接受指示的人的地方。很多上层人物都到了,其中包括天使长米迦勒和迦百列。
■有几个曾不幸遭到强奸的妇女能深谋远虑地从袭击者那儿拿来一张ID卡、一张强奸犯的照片,或是其它的什么东西,以它们可以用来作为所说的强奸案的证据吗?
■先生,你现在正在干下面两件事中的一件:明知有外星人劫持事件而将之隐瞒起来,或是因为你没有遭到过劫持(可能它们对你毫无兴趣)而觉得它们根本没有发生过。
■到底是谁在统治着这个星球?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曾经受到过性虐待。在我恢复的过程中,我画了许多“宇宙生物”,并且多次感到自己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所征服、所控制,我还曾感到我的身体在房间里四处飘荡。对于在幼时曾经遭受过性虐待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劫持事件能真正地让他感到吃惊。……相信我,我真的宁愿把我受到的虐待归咎于外星人,而不是必须面对事实,面对那帮我曾经以为值得信赖的成年人对我干的那些事。听我的一些朋友们谈论他们有关被外星人劫持的回忆,简直要让我发疯。……我总是不停地对他们说,当这些小灰人在我们睡觉时来到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作为毫无能力的成年人,在扮演着最终牺牲者的角色!这不是真的,最终的牺牲者是介于虐待狂父母和被牺牲的儿童之间的那个角色。
■1977年,一个宇宙生物跟我讨论关于1968年我的头受伤的事。
■举例来说,从现在起我打算带着宝丽莱相机睡觉,希望下次我被外星人劫持时能记录下一些证据。……为什么非得由遭劫持的人来证明发生了什么事?
——赖纳·玛丽亚·里尔克《挽歌之十》(19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