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前面提到的烧烤宴这件大事吗?”
“你对她说过什么?”
“没有。我只看见她又把盘子拿起来,但是在她实际摆上桌的时候我没看见她。”
“你可以看出法官如何看待这些证据,我不会垮台。”
“在威廉·安森死前举行那次烧烤宴时,你是住在你叔叔德莱恩·阿林顿那栋房子里吗?”
“我叔叔德莱恩·阿林顿及这里被告的已故丈夫威廉·安森。
梅森说:“保释的惟一目的是迫使被告能出庭受审。这个被告不仅拿出10万美元现金,此外还有大量财产的股权。”
德鲁对梅森说:“你提问吧。”
“我可以问是为什么吗?”
“我对这次审判的结果不感兴趣。我只是不要这个女人进入我的家庭。
“阿林顿小姐,你住在哪里?”
“是。”
“没有。”
米尔德里德·阿林顿脚步有力地走向前来,面孔严厉,表情坚决,双唇紧闭,撇成一条直线。只可惜她的化妆无助于她露出如同玫瑰含苞般的美唇。
“我记得很多有关的事。我看见被告安森太太把盘子打了,那是故意摔的,不是偶然失手掉的。”
“什么时间?”
“没有,先生,我是奥利弗·阿林顿的女儿。我有堂兄弟姊妹,他们是道格拉斯·阿林顿的子女。”
梅森说:“我也并非无望。”
梅森问:“你本人帮助安排色拉盘了?也就是说,你不仅准备上菜用的蟹肉色拉盘,还端过那两个人用的盘子?”“是。”
审讯室中发出一阵听得出的众人喘息声。
“叔叔——我是指我叔叔德莱恩·阿林顿。”
“她打了。”
梅森说:“谢谢,问完了。”
因为休庭,观众鱼贯而出,亚历山大·德鲁对佩里·梅森笑笑,说道:
德鲁问:“你的姓名是米尔德里德·阿林顿?”“是,先生。”
“是,先生。”
“后来你看见她把色拉端上桌了吗?”
克劳德法官说:“情况既然如此,我们休庭到明天上午9点30分。被告以10万美元获得保释,我希望各方都要清楚,如果被告明天上午9点30分不来这里出庭受审,这笔钱要立即没收。”
他们在谈生意,所以坐在旁边一张小桌前,它和带凳子的烧烤宴长桌之间有一段距离。”
“当时你怎么办?”
克劳德法官回到法庭,于是代理地方检察官说:“法官阁下,我还有一个证人,我想今天上午询问她,然后再传毒物学家出庭作证。因此,我已经请毒物学家今天下午两点钟出庭。这样安排,对法庭是否方便?”
“举办那次烧烤宴时你做什么了?你做哪份工作,你的职责是什么?”
“如果诉讼在中午以前停止,我们就在4点30分以前将此案提交阁下判决。当然,除非原告希望长时间辩论。我们被告一方要把辩论时间限制在15分钟之内。”
“你已经看到那个碎盘子,加州检方的证据编号5A,5B,5C?”
克劳德法官说:“同意动议,但只是回答中的最后部分。”
“当塞尔玛·安森把它递给洛利塔的时候,洛利塔正忙着,所以我开始去从被告手中取过来,有一些色拉调味品粘在碗外面,它很滑,就在我的手刚要摸到它的时候,她松开了手,碗就脱手落下。是她打破了它。”
“你未婚?”
德鲁说:“是,阁下。传米尔德里德·阿林顿出庭作证。”
克劳德法官说:“现在的时间是将近11点30分。”表现出犹豫。
“你还记得什么事,尤其是有关蟹肉色拉的事?”
“我不知道指纹是什么时候印到那儿的。我没有看见任何指纹。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我的亲身经历。碎盘子是我拾起来的。”
克劳德法官经过认真思考,说:“梅森先生,你要承认,目前看来证据相当令人信服。”
“你记得什么有关这个盘子的事吗?”
“你有大学学位?”
“后来,塞尔玛·安森的丈夫用过的这个色拉盘破了?”“是。”
“是洛利塔做的。”
“把色拉端上桌的情况,你还记得吗?”
“我们对她说,我们干脆把它扔到硬垃圾桶里。”
“没有。”
克劳德法官仔细考虑了事态,说:“我有另外一个小案件,我可以今天下午办理,如果原告欣然赞同的话。原告,保释问题怎么办?”
她唾弃地说:“不,我不喜欢她!”
“你希望看到她被定为谋杀罪?”
“我记得。我的事情办得很顺利,这时安森太太,就是这位被告,坚持要帮忙。我想她是好意,可是她对我们的环境不熟悉,不知道如何做才好,所以总是碍事,不过我们容忍了这一切,因为我们觉得她是好心好意。”
“我是他的侄女。”
“我和叔叔同住一栋房子。”
“然而我偏巧注意到,当她走到长桌的一端时,她假装把一些色拉调味品洒到她手上及盘子上,于是她把两个盘子放下,忙着用纸巾擦净色拉盘及她的手。当时对这个情况我也没想什么,可是她在色拉盘边上忙乱了好一会儿。”
“我扔的。”
“关于那两份色拉,你记得什么?”
“我特别记得的是端给旁边桌前那两个人的两份蟹肉色拉。”
“大约5年。”
克劳德法官说:“大概可以。然而如果有时间,你可以把其他证人安排进去。我希望审判持续进行,不间断。”
“当安森太太端上色拉又返回来的时候,她是否谈过洒了一些色拉调味品的事?”
“你不喜欢被告,对吗?”
“那么,粘在碗上的干色拉调味品上所留被告指纹,可能是在她帮助拾起碎片以便扔人垃圾桶时印上的。”
你问了我,我也坦率地回答了你。”
“你有兄弟姊妹吗?”
梅森起立,说:“法官阁下,我想请求休庭到明天早晨。我可以说,我认为本案最晚可在明天下午结束。被告一方只需要补充极少的证据。”
梅森说:“提议删去证人的结论。”
“在那个时间之前,你在那里已经住了大约多久?”
“谁供你大学毕业?”
梅森说:“原告一方的证据总是看来令人信服。”
“我把最大的一份色拉盛到叔叔的盘子里,因为我们在烧烤宴上吃肉片时,他往往吃得很少,可是我们有蟹肉色拉时,不论是洛利塔做的,还是我做的,他都爱吃,差不多一餐饭全吃它。当我交给安森太太那两盘色拉时对她说,‘大的这一份给迪伊叔叔,另外一份给你丈夫。’她点点头就双手拿着两盘色拉走向那张小桌。
“是。”
“那是怎么破的?”
“是。”
“你知道被告把蟹肉色拉盘端给凉亭西端小桌前的两个人了?”
“因为我认为她是一个精明、诡诈的女人,还因为我简直确信她谋杀了她丈夫。”
德鲁说:“法官阁下,我想请求休庭到下午两点钟,那时我可以让毒物学家出庭作证。”
“是。”
“你和德莱恩·阿林顿是什么关系?”
“我参加厨房工作和配制色拉。”
“我认为现在应该撤消保释,监管被告。法庭毕竟已经看到本案中绝对一目了然的证据。”
克劳德法官经过认真考虑后说:“嗯,我允许保释持续到明天。梅森先生,你认为明天晚上以前可以结案?”
“是。”
“你说旁边桌前的两个人,那是指谁?”
“她扔了吗?”
“是。”
“蟹肉色拉是你做的?”
“你的叔叔得到了最大的一盘或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