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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重建 作者:路易丝·海 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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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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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好几家健康食品商店,买了许多关于癌症的书。我去图 书馆阅读了大量书籍。我研究了足部反射理论和克隆疗法,认为它 们可能都对我都有效。看上去我正在向正常人转化。在阅读了有关 足部反射方法的书籍后,我想找一位足疗师。我参加了一个讲座。 以往我通常坐在第一排,但是这次我却坐在最后一排。不到1分钟 时间,一位男士坐到了我的旁边——猜猜看,发生了什么?他是一 位足疗师,可以去患者家里做治疗。他连续两个月每星期来我家三 次,对我的康复有很大帮助。

“不能治愈”这个词,对于很多人来说是非常可怕的。

我立刻对自己的康复负起了责任。我研究了所有可能帮助我康 复的各种方法。

“我们都是一样的。”

另外,我找了一位营养师,帮助我清除数年来由于吃垃圾食品 而积攒在体内的毒素。

因此,在学校举行晚会的那一天,那里有这么多蛋糕,他们都 在切它,他们之中的某些人几乎每天都能得到两三块蛋糕。当老师 最后走到我身边时(我当然是最后一个),蛋糕已经没有了。一块儿 也没有了。

我的母亲又结婚了。我一直不能确定,母亲是因为爱我的继父 而再婚的,还是因为想给我们母女俩找一个家。这个男人在欧洲长 大,在一个德国大家庭。他生性残忍,没有学过任何关于如何处理 家庭关系的知识。我母亲怀上了妹妹,这时,20世纪30年代的经济 大萧条突然袭击了我们,我们发现我们的家陷入了暴虐的沼泽。那 时我刚刚5岁。

这件事真是很小,以至于我在几个月后才注意到它。很偶然的 一次机会,我去拜访纽约的一个教堂。他们的理念对我来说很新鲜 ,所以我很注意他们所说的话。我不仅去做礼拜

在芝加哥做了几年服务工作以后,我去了纽约,很幸运地成为 一名高级时装模特。即使是为著名时装设计师做模特,我还是无法 建立起自我价值感。这些工作只是让我更多地发现自己身上的缺点 。我拒绝认识自己的美丽。

我童年的大部分时期,都在忍受身体上和性方面的虐待,外加 繁重的体力劳动。我的自我形象越来越差,好像对我来说什么事都 不对劲。我开始在我的外部世界表达这种模式。在我四年级时,发 生了一件能够代表我那时的生活的典型事件。有一次学校举行晚会 ,有好几个蛋糕供大家分享。除了我以外,这个学校的大多数学生 都来自舒适的中产阶级家庭。我的衣着破旧,发型也很可笑,还穿 着一双拖沓的黑色鞋子,身上散发着每天吃的用于驱虫的生蒜味儿 。我们家永远没有蛋糕,我们买不起。我的一个邻居大婶每周给我 10美分,在我过生日和圣诞节的时候可以得到1美元。那10美分被 列入了家庭预算,而那1美元用于在“一角钱商店”里买我的内衣 。

转眼之间1984年来临了,生活还在继续。我们开辟了新的康复 之路,我们在安全的氛围中一步一步向前迈进。

我帮助母亲找到了一份小旅馆服务员的工作,之后为她安排了 自由舒适的公寓,我感觉我已尽了自己的义务。我和一个女友一起 去了芝加哥——三十多年里再也没有回故乡。

相对于我小时候所受的教育来说,我在洛杉矶的新生活在思想 意识上已是一个大飞跃。事情进行得都很顺利,真的。我们的生活 会很快发生完全的转变。

结婚14年之后,在我刚刚开始相信好事能够持续下去时,有一天丈 夫宣布说他想和另一个人结婚。是的,我要崩溃了。但是时间过去 了,我还在继续生活。我能感觉到我的生活发生了变化,一个星象 学家在春天里告诉我,秋天将有一件小事发生,这会改变我的人生 。

我立刻回到家里,并且告诉母亲谁成为了下一个牺牲品。“你 不会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带你离开这儿。”她跟着我,离开了10岁 的妹妹和她的父亲。妹妹一直是继父宠爱的小宝贝。

我在时装界干了很多年。我遇到了一位富有魅力的、受过良好 教育的英国绅士,和他结了婚。我们去世界各地旅游,遇到过皇室成员,甚至被邀请参加在白宫举行的晚宴。尽管我是一名模特,并 且有一个足以让我自豪的丈夫,但是我的自尊程度仍然很低,这种 情况一直到我从事心理研究之后才开始改变。

* * *我母亲于1985年平静地离开了人世。我怀念她,爱她。 我们最终会永远团聚在一起,现在我们都已经是自由的了。

住院一个月以后,我母亲打算回家。但是因为她无法照料自己 ,所以我把她接来和我同住。

那段时光对我来说真是太美妙了。在新学年里,我们每周都有 一个新课题,都是我以前曾经听说过的,比如生物学、化学、相对 论等等。每周六早晨测验,星期天自由活动,星期一开始新的课程 。

因为不像纽约有那么多娱乐活动,所以我的生活很有规律。晚 饭以后我都会去教室学习。在校园里我是年龄最大的一个,我很爱 学校的生活。学校里禁止吸烟、喝酒、吸毒,我们每天冥想4次。 在我离开那天,我想我一定会被飞机机舱里的香烟烟雾熏倒。

由于对爱的极度饥渴和卑微的自我认知,我愿意把自己奉献给 任何一个对我好的人;就在我刚刚过完16岁生日不久,我生下了一 个小女婴。怀孕的时候我就已经感到无力抚养她,但是,我能够给 她找一个良好的、爱她的家庭。我找到了一个没有孩子又渴望拥有 孩子的夫妇。我产前最后4个星期一直住在他们家里。在我住院期 间,我给新生儿起了他们家的名字。

她摔伤了她的后背,同时也打开了围绕着妹妹的那堵神秘的围 墙。后来,我们都开始沟通了。我发现妹妹也因为严重的后背疼痛 而无法正常坐立和行走。她默默地忍受痛苦,尽管她看上去胃口不 佳,但是她的丈夫并不知道她生病了。

那个教堂成了我的新家。尽管我的日常生活和过去没有什么不 同,但是这个课程越来越多地占据了我的时间。三年以后,我申请 成为教堂认证的合格咨询员。我通过了考试,那是我从事咨询事业 的起点。

我认识到妹妹的恐惧和紧张被放大成为身体上的问题,除了内 心信念之外没有人能帮助她。我不愿意做妹妹的救世主,但是愿意 给她提供生命中的选择机会。

返回纽约以后,我又开始了新的生活。很快我开始了我的“奇 迹培训项目”。我积极参与教堂的社会活动。我开始在他们的下午 会议上发言,并且约见一些客户。这很快成为我的全职工作。业余 时间里,我在别人的鼓励之下开始写《治愈你的身体》这本书,书 中简单列举了由于精神因素所导致的身体疾病。我开始巡回演讲并 开办小型培训班。

现在该是从过去的噩梦中走出来的时候了。我应该开始理解那 种经历会使我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一个孩子。

在临床医学专家的帮助下,我用击打枕头和怒吼的方式表达出我内 心深处长期潜藏的愤怒。这让我感觉轻松多了。然后我把父母曾经 对我讲述的有关童年的只言片语拼凑起来,我开始看清楚他们生活 的全貌。我对他们越来越理解。从一个成人的视点观察,我开始怜 悯他们的伤痛,怨恨也就逐渐化解了。

就像其他人在被告知患有癌症时一样,我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 。但是由于我所从事的心理咨询工作的缘故,我知道精神康复是有 效的,我获得了一个亲自验证的机会。毕竟,我写过关于思维模式 的书,我知道癌症是由于埋藏在心中的深深的怨恨长期得不到化解 ,而导致癌细胞逐渐吞噬身体的。我一直不愿意放弃对童年时期的 “他们”的愤怒和怨恨。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了,我有一大堆 工作要做。

如果用手术的方法把癌组织清除掉,然后在思想上去除导致癌 症的根源,那么癌症就不会复发了。如果癌症或者其他的病又复发 了,这说明旧的思想并没有从头脑中“全部清除掉”,病人的思想 并没有改变。他总是会得同样的病,只是处于身体的不同部位罢了 。

我明白了是那些垃圾食品使我的身体被毒素所侵扰。我同样明白了 是那些垃圾思想毒害了我的心灵。我遵循严格的节食食谱,只吃大 量的绿色蔬菜。第一个月我甚至每周洗肠三次。

我同样相信,如果我能够清除掉产生癌症的精神模式,那么我 甚至有可能不需要再做手术。因此,我和时间签订了一份合同。我 告诉医生我没有钱做手术,医生勉强给了我三个月时间。

尽管相信生活,但是我仍然不知道怎样处理好每一件事,因此 我对上帝说:“好吧,我会照顾她,但是你必须帮助我,你必须让 我有足够的钱照顾她!”

我知道我必须比以往更爱自己。在童年时期我很少表达爱,所 有的人都使我感觉到自己不是个好孩子。我采取了“他们”对待我 的态度——挑剔、责备——来对待自己,把这种态度变成了自己的 第二天性。

这对我们俩来说都是一个适应过程。她是在一个星期六来的, 第二个星期五的时候,我必须到旧金山去4天。我不能把她一个人 留下,但我又必须出差,我说:“上帝啊,请你处理这件事。我必 须在离开之前找到合适的人来帮助我们。”

尽管这里是我很多年前出生的地方,但是除了母亲和妹妹我不 认识任何人,她们都住在距离城区大约一小时路程的地方。我们家 的人相互之间既不亲近也不坦率,但是我还是很惊讶而且难过地听 说我的母亲几年前已双目失明,但是别人都没有告诉我。我妹妹由 于“太忙”而无法见我,我也就随她去了。我开始建立我的新生活 。

然后,有一天我被诊断出患有癌症。

我认识到总结经验的机会又一次到来了。这是一个清扫童年思 想垃圾的好机会。

在我小的时候母亲没能保护我,然而,现在我能够而且愿意照 顾她。我的母亲和妹妹对我来说都是全新的挑战。

母亲和我开始以过去从未有过的方式坐下来交谈。我们对彼此 有了新的理解。今天,当我们哭泣、欢笑和拥抱的时候,我们都感 到自由自在了。有时,她会拉拉我的扣子,这只是在告诉我有些东 西需要扔掉。

我的那本小书《治愈你的身体》为我打开了很多扇门。我开始 参加我所能发现的每一个新型会议。在会议期间我会介绍我自己, 适当的时候向别人赠送我的书。头六个月中我经常去海滩,我知道 我一旦忙起来,这样的闲暇时间就会很少了。慢慢地,客户增多了 ,我被邀请到很多地方做演讲,我来洛杉矶以后事情越来越多。两 年以后,我搬进了可爱的新家。

在我15岁的时候,我无法继续忍受性骚扰,从家里和学校逃了 出来。我找到了一个宴会服务员的工作,这比在家里时做繁重的体 力劳动轻松多了。

“请您简短地告诉我一些你童年的事情。”这是我问过很多客 户的一个问题。我并不需要知道所有细节,我只是想要了解那些模 式从何而来。如果他们有现在的问题,那是因为造成这些问题的思 想模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控制他们了。

我现在能够清楚地看到,我当时“已经深信不疑的信条”—— 我是没有价值的、我不应当得到任何东西——驱使我站在了最后并 且得不到蛋糕。这是我的模式。他们只是我的信念的映射。

有时,我们生活中那些非常倒霉的事情会变成好事,所谓“塞 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从自己的经历中学到了很多,我用新的方 式来衡量生活。我开始注意哪些东西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最终, 我决定离开纽约,那里环境不好,不利于健康。我的一些客户坚持 说如果我离开他们,他们就会“死掉”。我向他们保证说,我每年 会回来两次,或者会监控他们的进度,大家可以随时用电话联系, 不会被地域阻隔。我关闭了我的咨询室,坐火车到了加利福尼亚, 决定将洛杉矶作为我的第一站。

我没有再做手术——作为所有生理的和心理的大扫除的战果, 在我被确诊患有癌症6个月以后,我已经能够让一位医学专家同意 我的看法——我已经没有癌症迹象了!现在,我从亲身经历中知道 了:疾病能够被治愈,如果我们愿意改变我们的思考方式、信念模 式和行动方式!

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体验到任何做母亲的喜悦,只有失落、 罪恶感和羞耻。那段经历成为我必须尽快克服的心理障碍。我只记 得婴儿那不同寻常的大脚趾,就和我的一样。如果我还能见到她, 根据脚趾我就能够确认是不是她。婴儿刚刚出生5天我就离开了她 。

有一天晚上我接到妹妹的电话,这是两年来我们第一次通电话 。她告诉我,我们的母亲,现已90岁,已经失明了,耳朵也差不多 听不到声音了,而且因为摔了一跤,后背受了伤。我母亲曾经是一 个坚强独立的女人,现在变成了痛苦无助的孩子。

我知道我必须清除掉自童年开始一直积累着的怨恨模式。丢弃 责备是我的当务之急。

在我1岁半时,我的父母离婚了。我并不记得情况有多糟糕。 我惟一还记得的可怕的事情是,一直在家操持家务的母亲必须出去 工作了,她把我寄放在别人家。我一刻不停地哭了三个星期。照看 我的人对我的哭泣不知所措,我母亲不得不把我领回家另做安排。 直到今天我仍然很敬佩她,作为单身母亲,她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 有条。可是后来,我得到的关爱不像以前那样多了。

为我妹妹提供帮助是挑战之一。妹妹告诉我很多年以前我把母 亲救走以后,我的继父把愤怒和痛苦都发泄在她身上,轮到她被残 酷无情地对待。

这只是一个小的开始。在这期间我成为了一个冥想者。我的教 堂里只有一年的冥想课程,所以我决定为自己做些特殊事情。我到 爱荷华州的MIU大学(Maharishis’International University)进 修了六个月。

在很久以前的那些日子里,我作为一个孩子所体验的暴力,在 很长时间里都让我感到自己是多么没有价值,我所吸引的男人都是 虐待我、经常打我的人。如果我将我的余生用于斥责男人,那么我 可能还会得到相同的经历。然而,通过积极的工作体验,我的自尊 心逐渐成长起来,那些男人也渐渐离开了我的生活。他们与我的旧 模式相适应,即“我只有被虐待的价值”。我不是在为他们的行为 开脱,假如我没有那样的思维模式,他们就不会被我所吸引。现在 ,一个经常打女人的男人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我这个人存在。我 们的模式不再互相吸引。

另一方面,我母亲的反映也非常好。她每天尽量锻炼4次。她 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壮和柔韧。我带她去买了一个助听器,她的生活 更加丰富了。我不顾她的基督教信仰,说服她为一只眼睛做了白内 障摘除手术。当她再次见到光明,我们又一次能够通过她的眼睛看 见世界时,大家是多么高兴!

对我来说意味着,这种不能被外在手段改变的特殊情况,只能 通过内在途径治疗。我做了一个癌症切除手术,但是并没有改变造 成癌症的思维模式,后来医生对我说,他们必须继续切割露易丝, 直到他们把露易丝切完为止。我不喜欢那个主意。

到了星期四的时候,适合的人真的“出现了”,解决了我和我 母亲的难题。这件事进一步坚定了我的基本信念:“我会知道我需 要知道的一切,我想要的东西也会在正确的时候来到我身边。”

在教堂的工作中我逐渐意识到:我应该爱自己、赞同自己,这 对我来说不但是可行的,而且是重要的。尽管我还在拖延——就好 像你总是说明天再开始节食。可是我没有时间再拖延了。开始的时 候,我很难站在镜子面前对自己说:“露易丝,我爱你。我真的爱 你。”然而,随着我的坚持,我发现,在很多情况下我不再像过去 那样责备自己了,这都是那些练习在起作用。我已经有了进步。

是的,我的童年饱受苦难和虐待——精神的、身体的、性的。 可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这不能作为我现在对待自己的方式的借 口。因为我不宽恕,我用癌细胞来吞噬我的身体。

雪上加霜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那时,一个邻居,我记得他是 一个老酒鬼,强奸了我。我清晰地记得医生的检查过程,以及我作 为主要证人参加的法庭审判。那人被判有期徒刑15年。我总是听见 别人在说:“都是你的错。”所以在很多年里,我都害怕那人被释 放以后会来报复我,因为是我把他送进了监狱。

基于我有5岁时被强奸的背景和青少年时期堕胎的经历,毫无 疑问我得的是生殖系统癌症。

,还参加了他们的课程。美丽时装的世界对我失去了吸引力。我的 生命还剩下多少年能够让我把注意力放在去除多余的尺寸、保持眉 毛的形状上?自从高中辍学后,我再也没有学习过任何东西,现在 我成了一个如饥似渴的学生,贪婪地吞咽着所有能够抓到的有关心 理康复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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