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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耐基写给青少年的励志书 作者:戴尔·卡耐基 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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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对方觉得问题并不难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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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迷上了研究收音机和电视机,他想成为一个电视机技师。对此我非常支持,并对他说,这需要先学好数学。我决定要帮他把数学学好,我给他买了包括加减乘除的四组彩色卡片,我和他一起看卡片,让大卫把正确的答案放在空白栏里,如果他搞错了,我就会告诉他对的,然后再放到相应的地方。我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帮他都放对了。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让他完整正确地重放一次,并给他计时,我对他说,如果他在8分钟里能把所有的卡片都正确地放一次,那么就不用每天都做一次了。对他来说,这似乎是件不可能的事,他第一次用了52分钟,第二次用了48分钟,接下来是45分钟,40分钟,41分钟,对他每次的进步,我们都会庆贺。再后来他能在不到40分钟的时间内完成了,我打电话叫我妻子回来,我们俩抱着他跳起吉格舞来。到了月底,奇迹出现了,他正确地放完所有的卡片的时间,已经可以在8分钟以内了。我鼓励他再做,再进步。终于,他发现学习并不是那么的难,而且是有乐趣的。

后来他遇到了约瑟芬·迪伦,她是一位美丽的桥牌教师。他们相爱了,并且结了婚。她发现他总是非常用心地研究他的牌,于是,她对他说,他在桥牌上有未被挖掘的天赋。这使他把桥牌作为职业。

后来他又先后卖过煤,卖过咖啡,但都失败了。

罗维尔·托马斯是一位人际关系的专家,他也用了这个道理。他懂得给人信心和勇气。例如,有一次我和托马斯夫妇共度周末。那天晚上,他们请我一起玩桥牌。可我真是一点也不会玩。这东西对我来说,就像谜一样。于是,我就告诉他们,我玩不了这个。

那时他也玩桥牌,但他从来没想过他会把教这个作为职业。那时他玩牌的技术很差,并且非常固执,每玩一圈他都会提出疑问,玩完后还要不停地讨论,所以人们都不再愿意和他玩。

在俄亥俄州辛辛那提,我们课程的一位导师琼斯,讲了怎样用这个道理来改变他的儿子的事。他说:

1922年,库柏森来到美国,他想找一份教哲学和社会学的工作,但他没找着。

我有一个朋友,都40岁了还一直单身,最近终于订婚了。他的未婚妻要他去学跳舞,他对我说:“上帝啊,我还学什么跳舞,从20年前开始跳舞以来,我就一直这么跳。可现在第一个给我上课的老师就说,我跳得根本不对,我必须把以前的那一套全扔掉,从头学起。这让我非常灰心,一点想学的情绪都没有了,于是,我就不去上了。

是鼓励让他做到了这些。一度,他是一个留级两年的孩子,校方认定他大脑受损,他的同学叫他“现代原始人”;而当他突然发现学习并不那么难,有些东西还很有趣时,奇迹出现了。从八年级的第二学期起一直到高中,他都上了荣誉榜;在他上高中期间,全国荣誉协会选上了他。当他发现学习的容易和乐趣时,他整个人生都不一样了。

“怎么会呢?戴尔,这个很简单的。”罗维尔对我说,“没什么,这很容易的。玩桥牌你只要记住并做出判断就行了,对你来说太简单了,你都写过有关记忆的文章,这很适合你的。”

把解决问题的信心传递给别人,让他相信这并不那么困难。曾经有一个连续两年留级的孩子,就是在这个道理的激励下,成为一个优秀的学生。

于是,他的代数学习成绩不断地取得进步。不久,他惊喜地拿回了一张成绩是B的数学成绩单,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他在其他方面也取得了惊人的进步。他的阅读能力有了很大提高,他开始表现出绘图天赋。到了学期末,他的科学老师让他筹备参加一个展览比赛,他利用杠杆原理设计并制造了一个高难度的模型,这不仅需要绘画和动手的技巧,而且还要用数学、物理上的知识。在这个展览上,他成为学校科学展览比赛的第一名,因此,他又参加了辛辛那提市科学展览的比赛,并且他成为全市第三名。

“教我的第二个老师就不那样说,让我比较容易接受。她说我跳的可能有点过时,可毕竟有了不错的基础,并向我保证说,只要再学一点新的东西就好了。第一位老师,老是说我错的地方,让我灰心。而第二个老师则经常赞扬我好的地方,把我的问题看得很淡,例如,她夸我的韵律感好,说我是块天生的跳舞的材料等。我现在心里清楚,我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优秀的跳舞者,可我还是喜欢第二位老师对我的方式。虽然她有可能是为了钱,我也不在乎。

如果你对你的孩子、爱人、下属说他们在某方面很笨,缺少天赋,那么你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这样会伤害他们的上进心。相反,如果你很包容地给他们鼓劲,告诉他们,你相信他们能干好,他们还有很大的潜力,这样就会让他们加倍努力,不断进步。

“我想,正因为她说我天生有韵律感,现在我才有那么大的进步,这都应感谢她的鼓励,让我有信心解决我的问题。”

我15岁的儿子大卫,在1970年到辛辛那提来和我一起生活。他过去很不幸。他在1958年的一次车祸中头部受伤,做了手术,这使他的额头上多了一个难看的疤痕。我和他母亲在1960年离了婚,他妈妈把他带到了德州的达拉斯。15岁以前,他都是在达拉斯的特别班里上课,他在学习上有些迟钝。可能是被看到疤的原因,校方认为他的大脑受过伤害,有障碍。他留级了两次,所以他现在才上七年级,可他还背不了乘法口诀,他用手指数数,也不能流利地朗诵。

于是我就不知不觉地坐到了牌桌前。我从托马斯的话中找到了信心,我觉得桥牌并不难。

说起桥牌,让我想到了艾利·库柏森,他写的有关桥牌的书籍被译成十几种语言,在各地出版发行,赢得了百万册以上的销量。但他对我说过,这一切都来自一位年轻的女士的鼓励,否则他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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