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心头,
都交给秋风,好舒开树身
把残壳都会在泥里土里;
等到危险过去,
我们都让它化作尘埃:
等到了夜深静悄,
一个寂寞是一座岛,
他们常常为了学习
却忘不了人世的纷纭。
我们安排我们在这时代
凋零里只看着你生长;
凝结成屹然不动的形体。
筑起一座严肃的庙堂,
听着这市上的愚蠢的歌唱,
我们整个的生命在承受
六 原野的哭声
从些变质的堕落的子孙
五 威尼斯
和暖的阳光内
我们来到郊外,
我永远不会忘记
升华了全城市的喧哗。
一旦你回到这堕落的城中,
我们把我们安排给那个
那些意想不到的奇迹,
又把我们吸回,
便光一般投身空际。
有同样的警醒
我们的生命在这一瞬间,
为了一个玩具的毁弃?
在漫长的岁月里忽然有
七 我们来到郊外
如今有人飞向星辰,
只看见窗儿关闭,
却在你的否定里完成.
他会出乎意外,感到眩昏。
就一任眼泪不住地流
二 什么能从我们身上脱落
你无时不脱你的躯壳,
你秋风里萧萧的玉树——
你超越了他们,他们已不能
让我小心翼翼地走入;
是一个旧日的梦想,
桥上也敛了人迹。
在千百年后他忽然回来,
不辜负高贵和洁白,
我常常想到人的一生,
在我的面前高高耸起,
寻不出一些盛年的姿态,
像秋日的树木,一棵棵
去和宁静的星辰谈话。
归终成为一只断线的纸鸢:
如今那旧梦却化作
啼哭得那样没有停息,
不曾辜负了一个名称;
便象一座水上的桥;
融成一片大海。
是同样的运命
过去的悲欢忽然在眼前
当你向我笑一笑,
我时常看见在原野里
你会象是一个古代的英雄
是一片音乐在我耳旁
是为了一个惩罚,可是
伸入严冬;我们安排我们
像整个的生命都嵌在
狂风乍起,彗星的出现。
这是你伟大的骄傲
我们准备着深深地领受
它是个人世的象征,
他为我们担心:
西方的那座水城,
海水分成河水.
象不同的河水
当你向我拉一拉手,
一个村童,或一个农妇
一个框子里,在框子外
彗星的出现,狂风乍起;
但是这个命运你不要埋怨,
化身为你根下的泥土。
怎样运行,怎样陨落,
那些分歧的街衢
你在战场上,像不朽的英雄
归终剩下了音乐的身躯
歌声从音乐的身上脱落,
或是抵御了一次危险,
化作一脉的青山默默。
你一丛白茸茸的小草
为了一个绝望的宇宙。
四 鼠曲草
有的化成了你的静默:
祝你永生,我愿一步步
期待着最好的儿孙——
一座座都结成朋友。
我觉得他们好象从古来
千年的梦像个老人
没有人生,也没有世界
八 一个旧日的梦想
一 我们准备着
便象是对面岛上
是为了丈夫的死亡,
我向你祈祷,为了人生。
一切的形容、一切喧嚣
把树叶和些过迟的花朵
在阡陌纵横的田野上
千百个寂寞的集体。
你长年在生死的的中间生长,
在我们的肩头。
仿佛在第一次的拥抱里
我把你看成我的引导:
九 给一个战士
又是插入晴空的高塔
未来的死亡,像一段歌曲
在自然里,像蜕化的蝉蛾
但你躲进着一切名称,
便结束它们美妙的一生。
眼前的人世太纷杂,
我们赞颂那些小昆虫,
向着无语的晴空啼哭,
有如一个圣者的身体,
共同有一个神
过一个渺小的生活,
好把星秩序排在人间,
三 有加利树
到你身边,有的就凋落,
可是为了儿子的病创?
默默地成就你的死生。
忽然开了一扇楼窗。
什么能从我们身上脱落,
远水荒山的陨石一片。
便不由得要向你祈祷。
想依附着鹏鸟飞翔
在另一个世界永向苍穹,
维系住你的向上,你的旷远。
它们经过了一次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