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切斯（对药店老板）你来当辩护律师。（对一个自己人）你来起诉。
巴斯克人这些，要立即审判。
幕后传来喊声：“开枪！”
代理商我用不着律师，自己会辩护，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法庭。我鄙视你。不错，我朝人群里开了枪，只打死了三个人。杀了我吧，你会看到，还有不怕死的市民。
尸体还留在近台。有人带进来抓获的人，有一名保安队军官、几个市民。
桑切斯下一个。
桑切斯（对他的同志）好，这一个，至少不是个胆小鬼。处死！
有人将代理商押走。
药店老板（瞠目结舌）可是……
有人将军官押走。下一个又被推到前面。
桑切斯（冷淡地）该你辩护了。
药店老板可是，这个人跟我一样。他对你们，什么事也没有做。再说了，那是他的职业、他的责任。他也许还有孩子。你们凭什么权利杀人？说到底，凭什么权利……
桑切斯律师，该你辩护了。
起诉人在对方毫无挑衅的举动之前，保安队军官就下令开枪，就这些。
起诉人他是个大代理商。他躲在百叶窗里面，朝他所说的群氓开枪，打死三人。
——幕落——
桑切斯你瞧，你这律师当得蛮好的。（他注视他的同志们。沉吟片刻）处死！下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