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自己封这样一个名号,其人可想而知。1860年的中华大地上存在着三股势力,晚清政府、革命党、外国人。龚半伦没有像他父亲一样为大清江山肝脑涂地,也没有像其他饱读诗书的愤青一样要杀出一片新天地,而是随英舰北上来到北京,用礼帽遮住那条长长的辫子,与洋人打成一片,狐假虎威,好不得意。随后,他将联军引进圆明园,并抢先一步单骑直入,取珍宝重器而归。然后,就有了那场震惊中外的大火……">
当然,洋人即使没有他来领路也找得到圆明园,但是,洋人能不能找到是一回事,他做不做这个领路人又是一回事。龚自珍在1841年就与世长辞了,倘若他活到了第二次鸦片战争的爆发,看到了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又会作何感想呢?
圆明园复原图
可是,令房老丞相意想不到的是,他离世不久,他的次子房遗爱就以谋反之罪被杀了。一切还要从兄弟之争说起。老丞相一世功不可没,所以在他临终时太宗就封其次子房遗爱为右卫中郎将,长子房遗直则承袭房玄龄梁国公的爵位。房遗爱的妻子也非常人,正是太宗的第十七个女儿高陽公主。房遗直觉得弟媳妇是金枝玉叶,就想把爵位让给弟弟,没想到太宗却不允许。这一来,太宗和房遗直就惹怒了房遗爱两口子。两人先是想夺下哥哥的爵位,后又想谋反朝廷。《旧唐书·列传第十六》中记载:初,主有宠于太宗,故遗爱特承恩遇,与诸主婿礼秩绝异。主既骄恣,谋黜遗直而夺其封爵,永徽中诬告遗直无礼于己。高宗令长孙无忌鞫其事,因得公主与遗爱谋反之状。遗爱伏诛,公主赐自尽,诸子配流岭表。“">
英法联军进北京的时候,出来个带路人,名叫龚半伦。这姓氏并不像张王李赵一样多见,姓龚的古人中,怕是清朝大诗人龚自珍名气最大了。龚半伦便是龚自珍的儿子。龚自珍自不必说,一生主张革除弊政,抵制外国侵略,还大力支持林则徐禁烟。即便辞官归乡,也要“化作春泥更护花”。可惜,龚大诗人这样的品格并没有在他的儿子身上得到延续。龚半伦本有名有字,半伦,只是他的号。古人有号者数不胜数,但像他这样不着调的却不多。伦理是封建社会的制度之本,可在这厮的眼里,什么君臣、父子、兄弟,通通都是浮云,唯一有一席之地的就是他的小老婆。“五伦”只剩下夫妇,还是个小老婆,故号“半伦”。
秦始皇统一六国成就帝业,没过多久就被二世胡亥给毁了;隋文帝杨坚一统南北朝创开皇之治,结果也让儿子杨广给折腾没了。看来,不管是英明的君主还是圣贤的功臣都有百密一疏的时候。疏在别的方面还好,疏在了家庭教育上,最终只能让这群熊孩子坑了爹。
英法联军进北京的时候,出来个带路人,名叫龚半伦。这姓氏并不像张王李赵一样多见,姓龚的古人中,怕是清朝大诗人龚自珍名气最大了。龚半伦便是龚自珍的儿子。
俗语说“龙生龙,凤生凤”,又说“老子英雄儿好汉”,看起来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定律古往今来是深入人心了。其实虎父未必无犬子,历史上有许多圣贤之人英明一世却没能教育好自己的儿子,一生清誉毁于旦夕之间。
龚半伦和房遗爱好歹都是在老爹去世后才敢胡作非为的,有人更是胆大包天,父亲还当着官呢,他就敢肆意妄为了。狄仁杰的儿子狄景晖就是这么个主儿。《旧唐书·狄仁杰传》中说:”其子景晖为魏州司空参军,颇贪暴,为人所恶。“《新唐书·狄仁杰传》中也说:”景晖,官魏州司功参军,贪暴为虐,民苦之。“狄仁杰在做魏州刺史期间,百姓感其恩德,曾为他修了一座碑。后来,狄景晖也到了魏州,飞扬跋扈惹得百姓不得安宁。大家伙儿一气之下把为狄仁杰修的那座碑就给砸了。狄仁杰知道后怒发冲冠,罢了他的官,断了他的钱。
说到默契,我会想到两个成语,一个是“高山流水”,一个是“房谋杜断”。“房谋杜断”说的是唐太宗时期的两位名臣房玄龄与杜如晦。这两人,《旧唐书》曾赞其曰:“文含经纬,谋深夹辅。笙磬同音,唯房与杜。”房玄龄从贞观前便开始辅佐李世民,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太宗也曾夸房玄龄有“筹谋帷幄,定社稷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