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体外射精的男性所能得到的性交机会虽然少于使用保险套的男性,但只要能碰到我们这里列举的几种情况,他们却比使用保险套的男性更容易让女性受精。这两种避孕法是否成功,可能主要还是得视女性是否拥有足够多得经验。例如这个场景里的年轻男性就从女孩身上学到一件事:如果女性发现了男性承诺要在体外射精只是为了骗她,以后她就不会那么容易上当。事实上,不管是因为男性没在体外射精,或是因为没把保险套戴好,大多数女性几乎都不会再上第二次当。因为只要在受骗一次之后,她就会更小心谨慎地注意男性的行为。
最初那次,他居然天真地以为,凡是对做爱有兴趣的女孩都在服用避孕药。可是那个女孩却没有。她坚持要他使用保险套,否则就不肯和他做爱。然而那时男人手边却没有保险套。他请求再三,要求她让自己插入,同时又再三向她保证,他一定会在射精之前把阴茎抽出来。女孩说,以前也有男人向她保证过,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男人了。说完,女孩感到兴致全失,于是要求男人马上送她回家。
体外射精如此被广范利用作为例行性交的避孕法,这种现象也许正好反映出男性对使用保险套的看法。大多数女性都指出,如果她们期待男性在性交时使用保险套,他们对避孕的态度会显得更傲慢。当然啦,如果我们询问男性,为什么他们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他们会回答说,戴了保险套,他们就没法享受做爱的乐趣——也就是所谓的“保险套症候群”(raincoatsyndrome)。而相反地,女性对保险套的印象则显得亲近得多。这种两性对于保险套所采取的相异态度,会严重影响保险套的使用效果。另一方面,由于保险套的功能是在防止精子进入阴道,因此,就性交带给两性的利益来看,保险套会使男性比女性受到更多损失。
自从半年前有了这辆自己的汽车之后,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像这样和女人在汽车里面了。前面两次都是和不同的女人,而且两次都没把女人弄到手。
首先,我们在这里提出保险套能够加强繁衍成果的说法,可能和我们的直觉观念背道而驰。但事实上,保险套至少在三种情况下能够发挥加强繁衍成果的功能。
姑且不论避孕失败的理由是什么,但例行性交避孕的失败率一定高于“一次情”性交。以上述三种情况来看,毋庸置疑的,许多男性进行“一次情”性交的时候都会使用保险套。例如这个场景里提到的年轻男性,他曾经多次故意误用保险套,以换取性交机会并期望借此使女性受精。同时,他也希望能靠保险套得到更多“一次情”性交的机会。这名男性曾经因为手边没有准备保险套,而失去了两次性交机会。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在那两个女人的身体里面射精了。等到这名男性懂得随身携带保险套之后,他总算没有错过后来和另外六名女性做爱的机会。不仅如此,他还让六人中间的一人怀了他的孩子。只是,那名女性可能得要独力扶养孩子。如果这名男性不曾先主动表示他愿意使用保险套,那他不仅不会生出这个孩子,连后来和六名女性做爱的机会大概也不会遇到的。
男人和这两个女孩都只有惟一的那次做爱机会。两个女孩都不可能再给他第二次机会。自从经历过这两次失败之后,他发誓绝对不能再错过任何一次机会,所以他开始随身都带着一个保险套。而现在,两个月过去了,那个随身携带的保险套铝箔袋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但他花了血汗学到的教训终于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刻。他想,要是这次再不行,那就绝对不是因为准备不周。
这种两性间的利益之差,如果将例行性交和“一次情”性交拿来比较,前者的差异反倒不会像后者那么显著。男女之间一旦建立起长期伴侣关系之后,其中一人认为的最佳的子女出生时机、间隔和人数,通常对另一人来说也是最理想的。正因为这样,不合时宜的怀孕便会使伴侣双方同遭不利。保险套能同时帮助男女双方分别达到避孕的目的,光凭这一点,我们很容易误以为,男女两性应该会同样乐于使用保险套。但事实上,就算是已形成长期关系的伴侣,他们对于保险套的好恶仍然会有程度上的差别。这是为什么呢?
男女两性对保险套的不同态度在“一次情”性交中表现得更为明显。要了解其中原因,首先让我们来研究一下女性在“一次情”性交中所承受的压力,以及保险套对“一次情”性交会产生怎样的影响。我们在前面曾经说过,通常,两性要进行“一次情”性交时,女性会比男性更谨慎、更挑剔。然而,不论女性是否在适当时机、适当地点和适当对象进行性交,只要不会怀孕,她仍然能从这种偶发的性交中获利。例如说,如果她还没有形成长期关系的伴侣,性交能帮她引起适当男性对她发生兴趣。她也能借着性交来探测男性的“性”趣和性交能力,甚至还能对他的健康或生殖能力有所了解。而当女性判断某位男性可能适于成为她的长期伴侣时,她更能通过这种“一次情”性交获得男性给予的生活保护,或者经济及其他各方面的支持。另一方面,如果女性已经拥有长期伴侣,“一次情”性交则能向她提供另一名“候补人选”,因为万一她和现任伴侣关系破裂,这名“候补人选”就能够立刻派上用场。
这五次蓄意计划都没让他的女伴怀孕。其中四人在事发当时刚好没有排卵。第五个女伴虽然排卵了,而且也受精了。可是那时正巧碰上她一生当中最重要的考试,保险套脱落“事件”,加上怀孕做母亲的可能性都给她带来极大的压力,因此那个受精卵到达子宫之后,还没来得及着床,就直接流了出去。女孩月经开始的时候,她还到外面去吃饭庆祝了一番。
同样的理由也可以用来说明男性的另一种繁衍策略——体外射精。当然,就“一次情”性交而言,男性表示愿意体外射精时所能得到的性交机会,远比不上他表示愿意使用保险套的时候。就像我们在这个场景里提到过的,女性可能比较愿意和使用保险套的男性(而非体外射精的男性)做爱。主要原因有两个:第一,体外射精的避孕效果远不如使用保险套;第二,体外射精在防止感染疾病方面的效果也远不如使用保险套。但就受精而言,如果男性只表示愿意体外射精就能成功地插入女性体内的话,那么,在他表示愿意使用保险套的情况下,应该就更容易在女性体内射精并使她受孕。因为,体外射精避孕法的失败率远比使用保险套高得多。一般来说,如果一百对伴侣采用体外射精代替保险套作为避孕法,而且他们都懂得正确方法的话,一年当中的受孕女性人数应该只有七人。然而,事实上,一年当中真正的受孕人数最多却高达四十人。体外射精失败的部分理由,是因为男性抽出阴茎之前,就已经有少许精子漏出来,而这些微量的精子却具备了特强的受精能力。不过,体外射精失败的最主要理由,还是因为男性经常不遵守承诺,没有及时抽出阴茎。
后来在开车送女孩回家的路上,男人还再三告诉女孩,其实就算保险套滑落了也没什么危险。因为那个保险套还是能把精液挡在她的子宫外面,而且保险套上面还附有化学药品,精子统统都会被杀死。他还告诉女孩,就算是保险套滑掉了,但它还是能起到子宫帽的作用。那女孩真是天真无邪,她居然完全相信了男人的话。接下来的几天里,男人买了一大堆保险套回家,拼了命地练习戴保险套。他不但投下大笔金钱,而且不断地练习。最后,他终于练就了一套工夫:不论光线如何、姿势如何,不管他使用哪只手,他都能十拿九稳地把保险套戴好。
男性如想靠“一次情”加强他的繁衍成果,这时他会碰到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很难找到适合的对象。虽然男性的身体生来就要不断寻找“一次情”,但会真正去拼命追求并且能得到这种机会的男性却不多。而当男性遇到这种机会时,他们是不会愿意白白放过任何射精机会的,这也是因为他们生来就被预设成这样。性交时使用保险套,表示一切怀孕的机会都将被摒除在外,这也等于否定了男性进行“一次情”的基本理由。因此,男性的身体在潜意识里就认为,不能造成怀孕成果的“一次情”是无用之物,而同样地,女性的身体则在潜意识里承认,不会使她怀孕的“一次情”具有相当价值。让我们暂且不谈两性的“一次情”行为是否无用,但男性有时又愿意在进行“一次情”性交时使用保险套,这是为什么呢?
盼望的这一刻终于来临,男人没等女孩开口,就动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保险套。他撕开铝箔包装的时候,女孩已经脱掉了内裤,并且摆好一个最舒适的姿势。男人从包装里拿出保险套,把它套在自己的阴茎尖端,打算往上拉。可是不知为何,竟然拉不动。保险套停在原处,丝毫不肯动弹。男人举起保险套研究着,想要弄清究竟该往哪个方向才能把它拉起来,可是四周一片黑暗,他什么也看不见。于是他把保险套翻了一面,重新把它套在自己的阴茎上。但他立刻发现套在阴茎上的东西会移动,这可真是让他感到手忙脚乱。女孩问他是否遇到什么困难。男人则撒谎说,已经没问题了。其实这时保险套才拉到一半,于是,他就这样戴着挂在阴茎尖端的保险套,插入了女孩体内。
第二种情况是,保险套提供了预防感染的更高保障,男性因此能够弥补从前失掉的射精机会。自从艾滋病出现之后,大家才开始发现保险套在防止感染方面的威力。懂得在性生活当中策略性地使用保险套的男性,比那些不懂此道的男性更可能拥有平均水准以上的健康,并能获得更高的繁衍成就。
男人这样有意地误用保险套,最后终于让他当上了父亲。但这结果可不是出于计划,而是出于意外。孩子的母亲就是那个女孩,那个最初让他发现保险套居然可以用来骗取“无防备”性交的女孩。女孩天真地相信了他的保证,她以为保险套脱落之后还能当做子宫帽来用。后来,她一直等待着月经来临,七个星期过去了,她的月经却始终没来。
把阴茎射出的精子杀死或挡住的想法并不是新概念。早在两千年前,普来尼(Pliny)就提出他的构想:在射精前把粘粘的裸子植物的树脂涂在阴茎上。保险套的前身——一种保护阴茎的套状物——在罗马时代就已经广为人知,公元1700年之前,欧洲很多地方都一直使用着这种最原始的保险套。1500年,法罗比欧(Fallopio)设计出最早的医用麻制保险套,后来,由于御医康德伯爵(theEarlofCondom)建议查理二世国王使用这种保护套用来预防梅毒,所以后来保险套就以康德伯爵的名字而命名。1890年以前,所有现代采用的阻碍式避孕用品早已在英国公开出售。不过一般大众还是在进入20世纪之后过了很久,才开始广泛使用这类用品。在20世纪80年代的工业化国家里,每两对男女当中就有一对是依赖男性采取措施来避孕。而其中只有30%的男女使用保险套,其余的则是采取体外射精。
第二次的经历简直让男人大吃一惊。女孩和男人根本不熟,可当他向女孩表示要送她回家时,女孩竟然答应了,而且在他们开车回家的半路上,女孩提议去找个僻静的地方让他们乐一乐。男人听了这话惊喜万分。可是就在他正要插入的时候,女孩又突然停下来要求他使用保险套。男人回答说,他手边没有保险套。女孩听了立刻把他一把推开。男人提议让他开车去买保险套。但女孩也和第一次的女孩一样,当场失掉了做爱的兴致,她表示要马上回家。
类似这个场景里介绍的男性可能并不罕见。事实上,另外还有一种令人深感有趣的假设:男性早就已经在利用保险套加强(而非降低)他的繁衍成果。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表示男性的身体所采取的策略是这样的:第一,只要遇到机会,他就要尽量进行“无防备”性交;第二,策略性地主动表示愿意使用保险套,借以增加做爱机会;第三,除了使用保险套,同时也尽可能地不断调整射出的精子数目,以便万一不小心把保险套弄破或脱落时,可以提供必要的补充以对付精子战争;最后,偶尔故意误用保险套,以骗取射精的机会。上述的策略可能是通过学习得来的行为,也可能是来自天生的本能。总之,这种策略使那些愿意使用保险套的男性(而非那些不愿使用保险套的男性)能获得更高的繁衍成果。同时,这种策略也正好说明造成另一个现象的理由:大众对艾滋病的警觉,以及青少年大量使用保险套,最终却导致英国在1990年前出现青少年怀孕人数大增的事实。
要解释这个现象,有一个可能的理由,那就是这种现代新发明——保险套——蒙骗了男性的身体,它让男性表现的行为完全和繁衍利益背道而驰。男性身体里原有的预设程序是:只要他能在女性体内射精,剩下来的任务,都由精子自动负起。不管男性的头脑是否明白这一点,他的身体却无法接受“保险套可能会使精子英雄无用武之地”的事实。我们已经掌握一些证据能够证明这种论点。例如说,不论是否使用保险套,男性的身体都会为了补给与对付精子战争,而在射精时调节射出体外的精子数目。在使用保险套的情况下,男性射出的精子数可能会减少10%左右,但这时的调节作用还是(和没有使用保险套时)一样的。换句话说,男性的身体始终“以为”它射出的精子都是个个身负重任。虽然这种“以为”只是“求之不得的想法”,而且这种“以为”必须在保险套不小心脱落或是被弄破的情况下才会成真。
当然,从感染疾病的观点来看,男性也能靠保险套获利。然而除了感染疾病之外,“一次情”性交给男女两性分别造成的压力实在相差太远。我们已在场景28里面详细说明过这些压力,同时也解释过为何男性比女性对“一次情”性交显得更性急、更一厢情愿、更满不在乎。简单地说,男性追求繁衍成果的主要方法之一,就是抓紧机会尽可能地和所有女性进行性交。男性和长期伴侣之间所生的子女是他的主要繁衍成就,而在“一次情”性交中生出来的子女,则是他的主要成就之外的额外收获。“一次情”虽然可能给男性带来额外收获,但他对这类性交所须付出的代价却很少。对男性来说,性交看来似乎是件十分费力的任务,但事实上,每次受精只需要他射精一次,这件工作只需花费几分钟的时间,而且他被传染上疾病的可能性也非常小。如果男性和孩子的母亲建立起长期伴侣关系能给他带来繁衍利益,他可能会下决心负起父亲的责任。反之,他也可以将孩子和母亲弃之不顾,让她去独自养育孩子,而男性则可继续追求其他性交机会,并寻找更有希望的长期伴侣关系。
这个现象的主要理由,是因为怀孕并非例行性交的主要功能。关于这一点,我们已经在前面有所说明。例行性交的功能对男性来说,是必须不断在配偶体内补充自己的精子以应付精子战争,而例行性交对女性来说,则是隐瞒自己受孕期的手段。从潜意识原理来看(即作者在本书中提出的“两性身体在性行为中的表现都是由潜意识来控制”),保险套在例行性交中不会对女性构成任何影响,但却会使男性在例行性交中退居下风。因为不论是否使用保险套,女性都能隐瞒她的受孕期,很显然,如果男性射出的精子无法进入女性的输卵管,他在精子战争当中等于是手无寸铁,毫无战斗力可言。
男人从那之后再也没在做爱时弄掉过保险套,不过,倒是有五次,是他故意让保险套滑脱的。那五次他都是和不同的女人在做爱,而且五次都是在正确地使用过保险套之后。他觉得戴上保险套之后,感觉的灵敏度会大为降低,每当他因此感到挫折的时候,他就只是浅浅地套上保险套,然后,差不多在他开始前后抽动的同时,保险套就会滑落。
综上所述,不论在意识中或是潜意识中,无怪乎男性即使是在进行例行性交的时候,也不像女性那么热衷于使用保险套。更何况,男性通常又要比女性更容易遭到偶发性带来的风险。
汽车外面又黑又冷,车子里面却非常暖和,而且越来越暖。汽车离开公路之后,男人把车停在树林里。汽车的引擎和暖气都开着,车中的两个人这时一起爬到后座。女孩的乳房已经袒露出来,她的内裤也已经拉到膝盖周围,而男人的手掌这时放在全车最暖和的地方——女孩的两腿之间。女孩正在和他的长裤拉链战斗,而他早就已经非常兴奋。男人亲吻着女孩,他一下一下轻吻着她的脖颈往旁边移动,耳朵摩擦着又冰又冷又湿的车窗。
我们在场景27和场景28里面说明过,年轻男女都必须学习许多技巧,他们需要靠这些技巧尽量把握性交机会。而在现代社会里,年轻男女还必须学会避孕的方法。这个场景里的年轻男人由于缺少和女性接触的经验,因此错过了两次性交机会。他甚至还因为缺乏使用保险套的经验,而差点错过他的第三次性交机会。
但就算是男性体内出现了类似上述现象的程序错误,也不值得我们大惊小怪。因为从相对的观点来看,男性使用保险套至今才经过几代而已。所以,世代交替竞争的自然淘汰也就来不及在男性体内重新预设适当的程序。就算我们现在发现,使用保险套真的有损男性的繁衍成果,但这种现象仍然可望在未来几代当中有所改变。而从结论来看,那些能利用保险套加强繁衍成果(而非减低繁衍成果)的男性,他们的子孙才会逐渐成为人类后代的大多数。
人类虽然是惟一懂得使用保险套的动物,但人类却非惟一天生采用体外射精来避孕的动物。众所周知,许多雄性类人猿和猴类都会将阴茎插入雌性的阴道,也会进行前后抽动,但最后却不射精。这种行为是表示雄猴在利用它的阴茎将雌猴阴道里的物质弄出来呢?或者,这只是雄猴和雌猴之间避免怀孕的一种默契?上述两种因素在这种行为里各占多少成分?目前我们还一无所知。不过,有一点是我们确定的:如果体外射精代表雌雄两性间的默契,雌猴有时也会被雄猴所骗,这一点和它们的人类同伴是一模一样。
女性并不需要靠怀孕来换取“一次情”性交所带来的利益。事实上,如果女性没有怀孕,她反而能掌握更多选择机会。通常,女性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会从“一次情”性交的怀孕中获利:一是当她特别想追求某名特定男性的基因时;一是当她企图靠怀孕以使那名特定男性变成她的长期伴侣时。除了上述两种情况之外,女性不仅能够利用保险套从“一次情”性交中获得利益,此外,保险套还可减少“一次情”性交所要付出的另一项代价——感染传染病的危险。
第三种情况说明起来可能比较复杂一点。男性可以借着使用(或误用)保险套诱使女性和他性交,并因此制造一些受精机会。按照统计数字来计算,一百对伴侣如能正确使用保险套一年,其中怀孕的女性应该不会超过三人。但实际怀孕的女性却有20到30人。这个数字相当于未采取任何现代避孕措施的伴侣中怀孕人数(75%)的半数。造成这么高的避孕失败率,最可能的理由就是,这些伴侣在例行性交中并未正确使用保险套。究竟这种失败率是由于真正的意外?或是像场景29里的男性那样故意误用保险套?我们在这里是无从知晓的。
男人开始前后抽动的时候,他知道保险套已经滑掉了,可是他等待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太久,所以他根本没法停下来。阴茎插进去之后,他拼命地忍住不要射精,同时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无防备”的性交。直到射精过后好几分钟,男人抽出了阴茎,这时,他才一边假装着用手指在找保险套,一边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了女孩。女孩立刻陷入一片惊恐,她咒骂着男人,同时也企图用手指把留在身体里的保险套弄出来。不过弄到最后,还是靠了男人较长的手指和较佳的角度,才帮她把那个根本不曾撑开过的保险套弄了出来。男人一再地对女孩道歉,他承认可能是自己没把保险套戴好,接着他又暗示,也有可能是他们做爱做得太激烈了,才会把保险套弄掉的。
第一种情况是,男性可以利用保险套换取和女性做爱的机会。他为了想在将来换来“无防备”性交,所以在和女性第一次性交时,他会先主动表示要采取避孕措施(就好像我们在场景20曾经描述过的情况)。然后,他再借着使用保险套性交,让女性确信他是一名适合的长期伴侣人选。而到了最后,她可能会考虑冒险跟他进行“无防备”性交。
我们也在场景16和场景17里提到过家庭计划,我的结论是,女性一生获得的子女总数几乎完全不会受到现代避孕法的影响。但即使如此,现代避孕法却的确能够弥补自然节育法的不足之处,同时,当女性要决定在“何时”、“和谁”生个孩子的时候,现代避孕法也确实能够帮助女性掌握更多主动权。对今天的女性来说,现代避孕法是她们追求繁衍成果的重要利器。现代避孕法更是女性操纵精子战争的有效武器。接下来,就让我们再来说明,现代避孕法如何帮助男性提高他们的繁衍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