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沉思了片刻。“你能肯定没人进过寓所吗,琼斯?这点可能非常重要。”
“早上你站岗时,注意到有人走近寓所吗?”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激动地跑出来吗?”
“这么说,你没进去过?”
“绝对肯定,警官。”琼斯的回答非常明确。“董事们离开后,我之所以还呆在那儿,是因为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按照我的经验,以不变应万变准没错。”
门被推开了,维利警察陪着位镇定自若的黑衣男子走了进来。新来者恭敬地向警官敬了个礼,站到了一边。
“不错,琼斯!”警官说道,“就到这儿吧。”
“我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警官。董事们离开后,除了我刚才提到的那伙计.再没别人来过。他说完这事就径直下楼去了。我一直在那儿守着,五分钟前,维利警官让他手下的两个人来替我,我就下来了。”
琼斯又向警官行了个礼,接着便走到克劳舍面前请示任务。保安主任趾高气扬地指派他去帮忙维护店内秩序。琼斯转身离去。
“我按照吩咐,”琼斯说道,“在寓所外转悠着,但并没有打扰他们开会。我一直在六楼寓所的门外呆着。12点15分左右,门突然开了,弗兰奇先生和其他几位董事,还有威弗先生都跑了出来,他们冲进电梯里,下了楼。好像都很激动……”
“不知道,先生。正如我所说的,他们似乎很激动,根本没注意到我。事情发生半小时后,才有一位同行顺路过来告诉我,说出事了,我这才知道弗兰奇太太遇害的事。”
“董事们离开房间时是否关上了门?”
“据我所知,威弗先生曾打电话来吩咐过,先生,”琼斯答道。警官看看威弗,成弗点了点头,警官便又示意保安员继续讲。
“没有,先生!”
“门自己关上了——自动弹回来锁上了。”
“今天上午11点时,我被派到弗兰奇先生的寓所门口看门,”保安员答道。“我的任务是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打扰会议。按照吩咐……”
“整件事的经过是怎样的,琼斯?”奎因警官问道。
“谁吩咐你的?”
“这位是罗伯特·琼斯,警官,”维利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说得很快。“他是公司保安部的保安员。我敢担保他绝对可靠。今天早上,威弗先生通知琼斯,让他在董事会议期间到寓所门口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