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案并无刻意关注与当代的相似点,所有那些力求对号入座的读者,应被提醒他陷入了自己设置的闹剧之中,这可能导致他不能领略纽卡斯国最高法院发表的观点中所包含的朴素真理。
构思该案件的唯一目的,是使大家共同关注一些存在分歧的政治和法律哲学。这些哲学给人们提出了有关选择的问题,它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时代就被热烈讨论。假如我们的时代对这些问题有自己的看法,或许选择问题的讨论将会继续。如果本案存在任何预测的因素,那至多也是说明本案所涉及的问题是人类永恒的问题。
既然法庭已经宣告了判决,对日期的选择感到困惑的读者,也许希望被提醒:我们距离4300年的时间,大约相当于伯里克利时期(Age of Pericles)距离现今的时间。这洞穴探险者案既无意成为一个讽刺作品,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预言,从这些角度看本案是毫无必要的。至于组成以特鲁派尼为首的法庭的各位法官,与他们所分析的事实和判例同样都是虚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