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飞过的鸟。
远一点？再更远一点？
九月战役的军装？集中营的囚服？
地图？放大镜？钓线轮？
色调不同？
一切似乎都吻合。
数名女子？一名？
如果加个背景呢？
他应该只身一人，
然而却无相似之处。
声音也传不到的地方？
也许他身边少了个人？
自己的书？别人的书？
也许不是那样的姿势？
脚边有只流浪狗？
头型，五官，身高，轮廓。
玩牌？饮酒？
噢，什么都行。
那么前景该画什么呢？
譬如未修整的草地？
不对，不对，全搞错了。
好像注视着什么？
家人？朋友？
还是挤身人群之中？
灯芯草？桦树？多云的美丽天空？
或者——仿佛走向对岸——
也许身子应该再侧一点，
有些人是适合那样的。
正走出家门？
只要是一只
他或许正站在窗边？
跟他争吵？说笑？
也许没那么亲密，那么近距离？
那个衣柜里的风衣？
手里拿个东西如何？
已然淹没？光着身子？
还是他该换穿别的衣服？
脚踝，膝盖，腰，脖子，
在画面的最深远处？
即便他喊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