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盖骨,眼窝。
在我的世界则几乎无一幸存
我们结结巴巴地交谈。
但在她的世界几乎全都健在,
而且全身紧裹着
再修订几个地方。
空洞的告别,敷衍的微笑,
掉一滴眼泪,亲她的额头,
她在消失的当下,
我们的确有共通的亲友,
如果她突然,此地,此刻,站在我面前,
她几近无知——
彩色条纹,
即使对我而言她既陌生又遥远?
我读那些诗,读诗。
谈论和思考的事情截然不同。
却充满疑虑。
匆忙之中忘了带走围巾。
她给我看她写的诗,
至今仍留在我这儿。
如果改短一点,
其余似乎没啥看头。
我——少女?
我已封笔多年。
嗯,那首也许还不错,
一条纯羊毛围巾,
却坚守更高的目标。
我远比她见多识广——
我们的母亲
仅仅因为
字迹清晰工整,
我需要把她当亲人一样地欢迎,
因为她的眼睛似乎稍稍大些,
依然摇摆不定而廉价,
睫毛长些,个子高些,
或许只有骨头相同,
不带一丝情感。
以钩针为她编织的。
我们如此迥异,
我们之间有很多不同点,
光洁无瑕的肌肤。
在我的表上则昂贵且精准许多。
于同样的生活圈。
我们同一天生日?
时间在她劣质的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