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当了真
我们在争论:世界上谁最混帐
被熟知的知识间隔
一闪——
我用发绿的手指拨开芦苇
被俘的野蛮的心永远向着太阳
他们因此而消失
再短暂地昏迷一下吧
毫无标记的楼房大门
被竖起耳朵的行人开心地摄去
同居
只要你烤一客英国点心
手能够折下鲜花
他们看到了生活。生活
竟然连再温柔的事情
肯定给他们留下难忘的印象
图画展览会
你让所有的孩子骑上父亲肩膀
他们将在街头同人生的三个意向相遇:
噢,你的情节很正常
在象背上,神话般移动向前……
诱惑
再到你爸爸书房里
那冰冷削瘦的乳房
走过农民的土地
必须,必须培养后天的习惯
正像你订报纸
一路走回回家去
好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女人!”
但你从不说
我们,却隔得像放牧一样遥远
还把擦过嘴唇的手帕
指指路旁的花草指指
成了羞辱我们记忆的敌人
你的眼睛在白天散光
也懒得回忆
那是我们不能攀登的大石
叶落到要去的路上
陌生闪了一个回合
草帽、烟斗和随意的思考,
又觉得有点庸俗
到了灯火昏黄的满足的时刻
被咖啡馆辞退街头的诗
(街上的人全都看到了
因此变得昏暗
吵吵嚷嚷的婚礼
因而能够带着动人的笑容睡去
坠着银耳环的水手
你知道农民吗
结果令人满意
她,就是我荒废的时日……
苦难的儿子们
面对着打着旗子经过的队伍
:麻脸的妻子在祭设感恩节
那些在太阳和命运照耀下
玛格丽,让我们
发脾气,作出不体面的事
能够有大口喝醉烧酒的日子
和湿漉漉的雨中行走的女人的小腿
能够沿着走惯的路
经过我,打开窗子
一起,到黑海去
当我自私地温习孤独
山在我们面前,野蛮而安祥
那就让他们
(想着别的事情,我点了点头)
没收人间的贪婪、嫉妒
你会被贪心的商人围住
第三天
一个更长的时间
我们是写在一起的示威标语
我愿你永远记得
你惧怕思想
你创造,从东方升
第四天
为后来的孩子留下诚实的足迹
疯狂起来吧,玛格丽:
第二名:女人
皮肤油亮的戏蛇人
我们全体都会被写成传说
被诗人奸污
面对更加深沉的敌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
就是小心翼翼地保护它
他们强调爱与接近
——和玛琳娜·茨维塔耶娃
从我身上学会了一切
你没有来,而我
坐到漆绿的椅子上
“抚摸一切,想到一切
就像我们肤浅的爱情一样
你可知道
像在路上休息
这些将要长成皇后的少女
他们在麦田中行进
尤其不能记住得到爱抚的经验
我需要遗忘
慷慨地活过许多年
我忍不住讲起下流的小故事
已经随手把零钱丢给行人
你怀念的是什么
如果有可能
那耀眼的悲剧……
早晨向我问候了吗?”
粉红皮肤的异国老人
少女波尔卡
明天,我们交换的礼物同样野蛮
手艺
像两个接触在一起的身体
这些活得久久的爷爷
为孩子洗澡,烤热烘烘的圣糕
再亲一下
每一声叫喊消除一个痛苦
热爱名誉,你鼓励我们勇敢
着呵看了很久
只有你抚摸过的花
但是间隔啊间隔,完全来自陪伴和抚摸
它们注定在今晚
我再也不能托着盘子过礼拜天了
在用浓郁的葡萄酒饲饮孔雀
正如一个故事的历史
和我一起,到中国的乡下去
然后,我们,就躲开
你是灵魂的君王
你为心情而生活
能够舒舒服服地叹息
给我们家庭,给我们格言
被爱的和被歧视的
像月经来潮
就打了我一个耳光
可你一定要等到晚上
像服过药一样
就飞跑去见衰老的爹娘……
在他们黑色的迷信的小屋里
呵,高贵的玛格丽
一个停泊着金色商船的港湾
我们造出它又向上攀登
那块无辜的土地
你说你爱昨天古怪的回忆
(写不贞的诗)
老人烟斗的余火、儿童涂写在墙上的笔迹
更弱的更加得到信任
同母亲!临终前
弹落在什么地方
他们向更远的石头进发
我们就真的分了手
明天,还有明天
围绕小白房子寻找标记
放走,放走能被记住的痛苦
忘记烟灰
请你,也来影响一下我吧
时时都在寻找
能够这样活着
一直走进那
“我们画的人从来不穿衣服
真的。所以可以结婚了。
第六天
为我偷一点点土耳其烟草
第五天
你还在爱。
给我们洗礼,让我们信仰
还有古老的告别……
要用火红的感情的颜色
我那冷漠的
蜜周
他们徘徊了一整夜
我送给你的酒——你浇花了
我们没有明天的经验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想?
她,终会被农民娶走
到夏威夷去,到伟大的尼斯去
太阳升起来了,归宿仍不能断决
时时都在用暗语交谈
看着他们走近的清道夫
其实在他们内心
穿插那段往事的机会
你不好意思地把手抽回
他穿着蓝色的工作服
说出大言不惭的话
悲惨的圣洁的晚餐……
在夕光中眨动他们的长睫毛
我那失去骄傲
呵,玛格丽,你没看那水中
1982
诚实的古老的人民
影子已脱离我们
透过紫红的霜雾
1982
你没有来,而我听到你的声音:
春风充满危险的诱惑
“再野蛮些
1977
你这样相信
一个头戴鸭舌帽的家伙
我们已经成为情人了
走出树林的时候
当他们向黎明的街心走去
一千个巴黎最阔气的首饰店
正有无数黑女人
和我,你这幽默的
你不是闭起眼睛
查阅自己失踪的消息一样
我看到残废在河岸上捕捉蝴蝶
大约还要几年
百万庄就会被洪水冲走!”
不要让他们因此失去
炸两片西班牙牛排
B
致太阳
站在遮阳伞下酗酒
像赶出黄昏的蝙蝠那样
颤动地板,又作手势
(本身就是一个故事)
被俘的野蛮的心永远向着太阳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那些麻木的不幸的农民
擦洗你,还有精致的谎话
不要让他们同居的窗口
能够在生病的日子里
1979
无知的玛格丽
再无怨恨的诗
钥匙不停地扭下去
写在窄长的房间中
可有多好,随时随地
会为了爱情,到天涯海角
重画了一个信仰,我们走进了星期天
就开始了劳动人民
总是一个女人
1973
与人
我们画的树都长着眼睛
不,我拒绝
能够在中午
不经我的许可就向我开口
就此炽烈起来
还会坚持打碎一样东西
涂画夕阳沉没时
我写青春沦落的诗
他们传播最早的情欲
你真的不爱了?
诗人玛格丽
有着肥胖人才有的安祥
肯吗?你,我的玛格丽
你所做的一切都似是而非
我们看到了自由,像一头水牛
我腿上
我们在你的祝福下,出生然后死亡
是哭着亲他呢
能够一个人散步
还叨着一只烟斗,站在早晨——
不错,我们是混帐的儿女
选自组诗〈万象》
还要用最宠爱别人的手势
这些嗅东西的鼻子看货物的眼睛
看,你已经在酒店前面的街上行走
他们有意让故事停顿
遗忘!大言不惭的胡子,没有罪过的人民
塞到我手里,就
在像鳗鱼一样地游动呢!
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可也并不流露出匆忙
可有多好,要多好就有多好!
没有经过祈祷
那是我们不能攀登的大石
你要把记忆的洞打开
召唤初次见到阳光的女人
农民,亲爱的
遗忘!车夫的脚气,无赖的口水
太阳像儿子一样圆满
抚摸每个人的头,你尊重平凡
正像你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不再开放
进行最后一次划分
忧郁的玛格丽
妄想是真实的主人
在时间的故事中
不与时间交换的心永远在童年
春风吹开姑娘的裙子
剥喂病人桔子时的心情一样
走向波斯湾色调斑斓的傍晚
和我一起,到一个热情的国度去
被你娇惯的那座城市
并且毫不顾忌室外光线
就是那个停住劳动
预言过的一模一样
你可以使一切都重新开始
会跟随坏人,永不变心
给他们一个拍节
——去
给我们光明,给我们羞愧
到和平的贫寒的乡下去
用轻柔的步子从雾里归来
正在欺侮一个姑娘)
我们坐在一起,由你孕育着
乐观者的女儿
1972
鸟儿一无相识的人。
给乐观者的女儿
敏感的心从不拿明天作交换
把电灯扭亮,你要作回忆的主人——
这些抹在面包上的愚蠢
能够认真地久久地难为情
又随手拿起桌上的小东西
灌溉大地的是人民捐献的酒
那花房的花
我们做起了早操——
还得跟他们笑
从那个没有带来快乐的窗口
我那没有人读的诗
查看和平的梦境、笑脸
能够壮烈、酩酊
真的。
向着最野蛮的脸——
一道闪着金光的流水
他们就会睡到一张床上
但不要给他们以觉察
你只爱自己。
他会把香烟按到
你要在香烟吸尽的一刹那
一直都在欺骗你。
同样的骄傲,同样的捉弄
我们看到了理想,像一个早晨
去那里看看吧
“要是停电就好了
那幅痛苦的画面
第一名:诗人
而我们,是嘴唇贴着嘴唇的鸟儿
眺望原野的印象力量
看守,看守并放走这个诺言
我这样相信吧
没有风暴也没有革命
鸟儿已降低为人
再重回我的手稿
合一会儿眼睛
到属于诗人的咖啡色的海边去
这些自由的少女
你让狗跟在诗人后面流浪
看到那根灰色的烟囱了吧
跟他们说话
A
走向阿拉伯美妙的第一千零一夜
到一个可可树下的热带城市
也为你的花组织一个乐队吧:
第七天
电汇给你十万个
我们会寻找到印度的月亮宝石
一起,到海边去
就像雪天
跟我走吧
默默地举行过乡下的仪式
噢瞧你,先用脚尖
:钥匙在耳朵里扭了一下
(我那贵族的诗)
能够有一个人亲你
去看看那些
还会得到长满粉刺的桔子
编好谎话
在一个梦里的时间
1973
失去爱情的
像故去一样
拔干净裤腿上的野草刺
为了造出它
得到他们的赞美
你在黑夜中长睡,枕着我们的希望
1982
你说大约还要七年
玛格丽和我的旅行
从开始。
那也情愿。
在晚些时候的残酷照射
还要用同样的仪态问:“哦,早晨
你的牙齿也不再闪光
向着解放,羞涩地耸起
错误就从这时发生
不是把回忆当作一件礼物
走过警察的岗亭
动物园的野兽就会冲破牢笼
到裸体的海边去
第一天
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得跟他们点头
加勒比海岸湿漉漉的吻
体会看到成群的猴子
1973
在加尔各答蛇林吹奏木管
被沟通的只是无足轻重的语言
嘴唇能够够到嘴唇
他们看守绿色的山脊
你就一刻也不再安静
更加复杂的人必须提醒我们
还来得及得一次阑尾炎
我们红红的双手,可以稳稳地捉住太阳
好像刀光
让他们的情调
哭着亲他吧……
不爱。结婚。
第二天
给我们时间,让我们劳动
会走进一座宫殿
我们议论了六年
面对着没有太阳升起的东方
1976
恫吓我什么
手术进行了十年
能够
你生活的目的
我将为你洗劫
就起身穿行街道
我们的腿像枪一样长
你,去征服世界吧!”
如果被春天欺骗
但你从不说
1973
起你不自由,像一枚四海通用的钱!
1974
想一些琐碎的心事
回忆并不愉快的往事
你是上帝的大臣
还是狠狠地咬他耳朵呢?
不忠实的情人
在等你,能够这样活着
1973
走过工厂的大门
满意地走来走去
你不是在向那所房子看呵
周围像朋友一样熟悉
像对太阳答应过的那样
在钟表滴答的窗幔后面
呵,当你经过绿水的时候
还要在无意中突然感到惧怕
那,该怎么办?
在那里徘徊、接吻、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