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遭到这可悲的结局,他们应声倒地,
于是国王祖白绿毫不迟疑地吩咐侍从将拉施顿按在地下,当场罚他每只大腿各挨一百大板,又加上鞭刑一千,之后判处死刑,拖下去立刻执行,再像处置贝尔苏和库迪那样,用同样的做法处置他的尸体。
就在这当儿上,一个不请自来的陌生人进了广场,跌跌撞撞地朝那个没人敢坐的空位一屁股坐下去,伸手便去抓食物,企图美美地吃上一顿。他的举止行为很招眼,一下子就引得国王祖白绿转过去仔细打量。她一下子就认出,这个匆匆忙忙的不速之客,就是那个罪该万死的基督教徒拉施顿。所谓冤家路窄,仇人相逢分外眼红。国王祖白绿发现大仇人自投罗网,不仅心中暗自大喜,偷偷盘算道:
“你们快去把那个吃糖饭的家伙给我逮过来!”
他们的不法行为从此被灭绝殆尽,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是谁?是干哪一行的?到我们这儿有何企图?”国王祖白绿开始审问道。
拉施顿听了国王句句切中要害的话,自知无法抵赖,只得低头认罪,结结巴巴地说道:
接着她欣然吟道:
“横行霸道的恶徒,
“回禀国王陛下,你的断言确实句句是实,小的实在是罪该万死。”
他进城那天,正好碰上月初,即国王宴会百姓的日子,街上门窗紧闭,杳无人迹,冷冷清清。他觉得很奇怪,便向从窗户里往外探头的妇女打听人们的去向。有人告诉他:
到头来只会赢得人们的敬重和同情。
侍从谨遵其令,很快拿来沙盘和铜笔,于是国王祖白绿拿起笔,神情自若地在沙盘上写写画画,又装模作样地潜心占卜,盯着沙盘细心观察着,思考了一会儿,她突然抬起头来,直视拉施顿,说道:“狗东西!居然连国王也敢蒙蔽,我可是从占卜中算出你的老底了。你叫拉施顿,是个冒充穆斯林的基督教徒,专门以拐骗穆斯林妇女为生。一向无恶不作,但一直逍遥法外。今天你的死期到了,是认罪伏法的时候了。现在你还不赶快招供!如果你再抵赖,想逃脱罪责的话,我就要你的狗命。”
这个月初,朝中上下便忙着执行御令,照例置办筵席,如期设宴邀请城中百姓前聚会。
‘这个后果来自那个前因,
突然世道逆转,惩霸除恶。
他跌跌撞撞地闯进广场后,抬眼望去,只见人们正吃得热火朝天,每桌筵席都坐无虚席,毫无立足之地,只有贝尔苏和库迪曾经坐过的那桌筵席,靠近糖饭的位子还空无一人。
如果他们在得势时稍微有一点人性,
人们便众说纷纭: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自从国王祖白绿处死库迪以来,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月。
“每当月初,国王设宴款待黎民百姓,现在正是人们赶去赴宴的时候。而且在宴会的日子里,男人都必须如期前往赴宴,而不能独自在家或留守店中。”她们还指给他宴会的地点。就这样,拉施顿急急忙忙闯到国王的宴会上,打算混在人群中,大吃一顿。
因为发生了先前那些事,侍从们一听便知国王所要逮捕的就是拉施顿,于是他们跑过去,一把逮住他,把他拎到国王面前受审。
一时猖狂、放肆。
人们应邀,成群结队,拖儿带女地依次来到广场中,围桌坐下,静候国王驾临。开饭时间一到,国王祖白绿再次亲临广场,坐在礼台的首席座位,指挥朝臣们热情款待宾客。她宣布宴会开始之后,人们便各自动手大吃大喝起来。国王祖白绿坐在礼台中央,居高临下,可以看清广场的整个形势。她仔细地观察各人的举止行动。无意之间,她发现先前贝尔苏及库迪坐过的那桌筵席,在摆糖饭的那一方,有足足可以容纳四个客人的空位无人上座,心里很感诧异。
国王祖白绿指示朝臣们好生招待老百姓,叫他们安心吃喝,不必顾虑。于是宴会继续下去,人们重新泰然自若地开怀畅饮,直至酒足饭饱,才尽兴而散。国王祖白绿也心满意足,欣然回到宫中,感激涕零地说道:“赞美安拉!助我将这帮劫持我虐待我的恶徒先后找到报仇,使我深感慰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主的安排啊。”
这个叫拉施顿的基督教徒,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个城市,自寻死路的呢?原来,当初他把祖白绿抢到手,正得意忘形的时候,因事出了一趟远门,等他回到家里,才从家人口中得知:祖白绿连同家里的一袋金银都不翼而飞了。他听了这个消息,大发雷霆,吹胡子瞪眼睛,对自己又打又骂,还撕破身上的衣服。他一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就越发生气,非要设法弥补损失不可。于是他打发弟弟贝尔苏出去寻找祖白绿的下落,可是贝尔苏出去之后,音讯全无,也没有再回来。他等得不耐烦了,便亲自出马,心怀叵测地四处打听贝尔苏的去向和祖白绿的下落。他走街串巷,远至穷乡僻壤,终于被命运捉弄,到了祖白绿统治的这个王国里。
“这个万恶不赦的异教徒终于送上门找死了,这是上天多么巧合、吉利的安排啊!”
“回禀国王陛下,草民名叫卢斯图,只是个游民浪子,一个普通人而已。”拉施顿企图瞒天过海欺骗国王。
只因他们暴虐成性、肆虐无尽,
国王祖白绿暂不跟他罗嗦。她只管吩咐侍从:“给我把沙盘和铜笔拿来。”
可不能埋怨时日无情。’”
人世间仿佛从未有过受害的事情。
判刑结束,罪犯被拖走执法了。
他便冲了过去,一屁股坐下,立即吃喝起来。这时候,国王祖白绿不假思索地对左右喝令道:
显然是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