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谈谈关于武力使用的最后一点。即使我们做出了要战斗的艰难决定,我们还必须想清楚,我们要如何去战斗。诺贝尔奖委员会在将第一次和平奖授予亨利·杜南——红十字会的创始人,日内瓦公约的推动者时已意识到这一真理。
不善于演讲的我,只想在这里感谢诺贝尔奖委员会的委员们慷慨授予我这项荣誉。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曾经访问过的一家养老院。这家养老院里的老人都是儿女将他们送来的。尽管这里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点奢华,但是这些老年人却都坐在院子里,眼睛盯着大门看。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我转向一位老姐姐,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衣食不愁的人总是望着大门?为什么他们脸上没有笑容?”
努力防止核武器扩散,并寻求一个没有核武器的世界就是一个迫切的例子。在上个世纪中叶,各国对一个内容明确的条约表示赞同:所有国家将和平地利用核能;没有核武器的国家将放弃核武器;已拥有核武器的国家将努力裁军。我将致力于维护这一条约。这是我的外交政策的核心。而且我要与梅德韦杰夫总统一起减少美国和俄罗斯的核武器储存。
我很清楚,在座的各位做不到将家产倾其所有去布施穷人,我们也不需要大家这样做。我们希望各位,尽你们所能来帮助我们的事业。令我惊喜的是,穷人家忍饥挨饿的孩子虽然过着难挨的日子,但是他们还是一样欢乐,而且把欢乐带给他们的父母。对于我们来说,身为人之父母,我们不仅要满足孩子们生活的必需品,而且还要给予他们极大的爱。
今天,在此时此地,在世界某个地方,士兵虽然不堪武器的重负,但仍然坚定地维护着和平。今天,在某些地方,在世界各地,年轻的示威者虽然面对着他们政府的残暴,却仍然勇于示威。今天,在某些地方,一位母亲受尽贫困的折磨,但仍腾出时间来教育她的孩子,挤出她仅有的几个硬币将孩子送到学校——因为她认为这个残酷的世界仍然有孩子实现梦想的地方。
1979年
事实上,自然科学理论不能离开实验的基础,特别是物理学更是从实验中产生的。我希望由于我这次得奖,能够唤起发展中国家的学生们的兴趣,而注意实验工作的重要性。
当然,我们知道,在历史上我们很难发现这种“正义战争”。人类不断想出新方式互相残杀的能力被证明是取之不尽的,不去怜悯那些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的人的能力也是用之不竭的。军队之间的战争让位于国家之间的战争——战士和平民之间的区别变得模糊。在30年间,此类屠杀曾两次吞噬这个大陆。虽然很难想象比击败第三帝国和轴心国更公正的事业,但在二战中被杀害的平民超过了士兵的死亡数。
上帝赐给我们每个人的礼物是要我们互相爱戴。我们都可以用上帝的礼物做我们能做到的事情。让我们为了基督施与他人爱心吧。让我们像他爱我们一样互相爱戴。让我们用无私的爱去爱他。让我们在圣诞节即将到来之际为基督、为我们彼此献出我们的爱。
对那些用酷刑和虐待本国人民的政权来讲道理是一样的。实行种族灭绝的达尔富尔,实行系统性豪夺的刚果以及实行镇压的缅甸必须付出代价。是的,会有约定;是的,会有外交——但如果这些失效仍然必须承担后果。我们越是团结,我们就越不可能要在武装干预和压迫同谋之间抉择。
奥巴马领取诺贝尔和平奖的致辞全文中,提到“战争”44次之多,但提到“和平”只有31次。同时,向来在外交政策上绝口不提“恐怖主义”的奥巴马,也在和平奖颁奖现场首次提到这个字眼。奥巴马在这篇演讲中还一再表示,他拒绝设定超出美国责任、能力或利益范围的目标。他说:“过去几年里,我们失去了那种平衡。”
不过,我们仍处于战争中,我仍要为数以千计的年轻的美国人在遥远战场的战争部署负责。有人将会举起屠刀,而有人将会被杀死。因此,我怀着对武装冲突的代价的敏锐认知来到这里——带着有关战争与和平关系的难题,以及我们想要以其中一个代替另一个的努力。
奥巴马这篇回归美国利益出发点的演说,得到其国内的保守派和自由派的一致“称许”。《基督教科学箴言报》网站指出,不论是自由派或保守派,美国的政治权威大多同意奥巴马的演说内容。
国王、王后陛下,王族们,各位朋友:
正如我今天所讲过的,我上天堂不为别的,我是为了大众而上天堂,因为大众净化了我的心,我所作出的奉献可以让我安然地面对上帝了。我认为,我们一定要为美好的生活而生活。我们和基督同在,因为他爱我们。我们只要记着上帝是爱我们的,我们就会像他爱我们那样去爱他人。不为大的爱,只为琐细的爱。从细微的小事中体现博大的爱。我们要以挪威为中心,将爱传播到整个世界,让战争远离我们。如此,那些待出生的婴儿就会欢叫着来到人间。我们把自己变成传播世界和平的火种,挪威的诺贝尔和平奖将会真正是献给和平的厚礼。
我今天并没有带来解决战争问题的最终方案。我所知道的是,迎接这些挑战将需要共同的信念,艰苦的工作以及持之以恒,就如同数十年前那些如此大胆地采取行动的人们一样。它还要求我们从全新的角度去审视“正义战争”和公正和平的必要性等提法。
所以,是的,战争的确能在维护和平中发挥作用。然而,这却必须与另一个事实共存——无论如何,战争都将带来悲剧。士兵的勇气和牺牲充满荣耀,是表达对国家、对事业、对战友热爱的方式。然而,战争本身是不光荣的。
就像前辈一样,我们必须摒弃未来。犹如马丁·路德·金多年前在这个场合说的那样,“在含糊不清的历史的最终答案到来之前,我拒绝接受绝望。我拒绝接受这样的想法——一个人的目前状况使得他在道德上无法企及永远横亘在他面前的、他的内心所应该达到的高度。”
感谢上帝给我们在这里聚会的机会,为我们带来诺贝尔和平奖,我想我们在这里共同用圣芳济一章祷文来祈祷一定是非常适宜的。我们每天接受圣餐后,都要用这段祷文来祈祷,因为它适合于我们每一个人。我总想弄明白的是,四、五百年以前当圣芳济撰写这段祷文时,当时的人们一定遇到了和我们今天一样的困难,我们将这段祷文修改得更加适合今天的状况。我想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有了这份祷文,让我们共同来祈祷:感谢上帝给我们机会,让我们大家今天聚在一起,和平奖的获得告诉我们,我们生来就是要为和平而生存,它也告诉我们,基督除了没有原罪外,他和我们简直没有两样,他明确地告诉大家,他给众人带来了一个喜讯。
我们首先必须承认确凿的事实:我们不能在我们的有生之年根除暴力冲突。这将会比国家——以个人名义或国家名义发现暴力的使用不仅必要而且在道德上是正义的要多花上好几倍的时间。
美国总统奥巴马2009年12月10日领取诺贝尔和平奖,演说以“正义之战”为中心,强调战争的必要之恶和美国的付出。美国《新闻周刊》对此评论说,美国从此进入“后帝国时代”。奥巴马的领奖演说被看做美国对外政策的“奥巴马主义”(Obama Doctrine)正式浮现。美国政学界在解读其演说时认为,奥巴马的国际观是“带有一颗热心的现实主义”,且在宣告国际事务上奉行“带有利齿的多边主义”。
此外,国家之间的战争越来越让位于国家内部的战争。少数族裔或宗派冲突死灰复燃;分裂主义运动,叛乱的增长,战败的国家——所有这一切越来越多让平民陷入了无休止的混乱。今天的战争,被杀害的无辜平民远远多于士兵。经济危机,国家四分五裂,难民成堆,儿童受虐,未来冲突的种子已然深埋。
这就是为什么去帮助农民养活他们的人民、帮助那些国家教育孩子、照顾病患并非纯粹是慈善事业。这也是为什么世界必须团结起来以对抗气候变化。如果我们不做任何事情,没有任何科学的争议,我们将会面对更多的干旱、饥荒,更大规模流离失所——而所有这些在未来的数十年中都将点燃更多的冲突。因此,不仅仅是科学家和环保主义者在呼吁迅速和有力的行动,我自己和其他国家的军事领导人也意识到我们的共同安全正处在紧要关头。
但我们义不容辞的职责也使我们都坚持认为,伊朗和朝鲜这样的国家并不服从游戏规则。在法律被蔑视的时候,那些声称尊重国际法的国家不能转移自己的视线。那些关注自身的安全的国家不能忽视中东和东亚军备竞赛的危险。那些寻求和平的国家不能袖手旁观其他国家增加核战争武装。
我们需要自己的孩子,我们爱自己的孩子。然而还有其他数以百万计的人,他们是怎么想的呢?今天的印度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关怀着孩子们的成长,而在非洲却有许多孩子正在死于营养不良或饥饿……我在此向人们呼吁,向全世界人们呼吁——“让我们夺回孩子的生命”,因为这个时代是孩子们的时代。今年是保护儿童年。今年年初,我曾经讲过,我们都为孩子们做了些什么呢?我逢人便讲:“让我们在这一年里保证每一个孩子的顺利出生。我们需要那些未出生的孩子。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我们是否确实做到了这一点呢?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令人震撼的事。我们用领养的方式开展了向堕胎的斗争。我们挽救了成千上万的小生命。”我们靠医疗站、医院和警察局来向人们发出通告:“请不要虐杀孩子,我们收养这些孩子。”于是,一天中的每一小时都会有人给那些未婚先孕的妇女打电话,通知她们:“请到我们这里来,我们会照顾你,我们将收养你的孩子,给孩子找一个良好的家庭。”上帝保佑,我们找到了许多需要领养孩子的家庭。此外,我们还做了一件漂亮事。我们将许多街头流浪的人、乞丐召集起来,给他们上课,组织他们按照我们的计划组成自然家庭,并收养被遗弃的小孩。
这种演变可能是什么样子?可能的实际步骤是什么?
但丁肇中的愿望遭到了美国官方的阻止。美国官员说,你已经是美国公民,就应当用英文书写答词。丁肇中理直气壮地说:“我确实加入了美国籍,但我是在瑞典而不是在美国领奖,用什么文字书写是我的自由。”负责颁发诺贝尔奖的人士又提出,我们这里没有中文打字机,你用中文书写我们不能打印分发。丁肇中说:“我用手书写,请你们代为复印。”丁肇中的这一片赤子之情,令世人为之感动。最后经协商,采用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丁肇中在致答词时先讲汉语,后用英语再复述一次。轮到丁肇中致辞了,他精神抖擞地走到讲台中央,用流利的汉语做了以上热情洋溢的演讲。
这些努力在许多方面都是成功的。是的,恐怖的战争曾经打响,暴行也曾被犯下,但没有出现第三次世界大战。随着人们欢庆柏林墙的拆除,冷战结束。商业贸易将世界连接起来,数以十亿计的人已摆脱了贫困。自由和自决,平等和法治在前进,尽管步履维艰。我们是过去几代人的毅力和远见的继承者,理所当然这是我自己的国度所为之自豪的。
说明
说明
2009年12月10日白宫新闻秘书办公室
说明
写作,在其处于巅峰状态时,是一种孤独的生涯。各种各样的作家组织固然可以减轻作家的孤独,但我怀疑它们未必能促进作家的创作。一个在众人簇拥之中成长起来的作家,固然可以摆脱他的孤寂之感,但他的作品往往就会流于平庸。而一个在孤寂中独自工作的作家,假如他确实超群出众,就必须每天面对永恒,或面对缺少永恒的状况。
当武力成为必需时,我们要用道德和战略利益去约束自己在战争指挥中的行为。甚至当我们面对一个邪恶的不遵守任何规则的对手,我相信美国在战争过程中必须坚持原则。这就是我们区别于对手的地方。这是我们力量的源泉。这就是为什么我禁止酷刑,这也是为什么我下令关闭在关塔那摩的监狱。这就是为什么我重申了美国承诺遵守日内瓦公约。当我们向我们为之战斗的理想妥协之时,我们就失去自我。(掌声)然后,我们是光荣的,因为当它们的实现来之不易之时我们仍坚持这些理想。
坚持这种爱的法则一直是人类本性的核心。因为我们不完美,所以我们会犯错,会经不住骄傲、权力、甚至有时是邪恶的诱惑。就是我们中间那些具有最坚强意志的人有时也分辨不出对错。
1954年
我记得马丁·路德·金多年前在同一个仪式前说:“暴力从来不会带来永久的和平。它不能解决任何社会问题:它只是创造了新的更复杂的问题。”正如我们作为马丁—路德—金终生工作的受益者站在这里一样,我们正在见证着非暴力运动的道德力量。我知道在圣雄甘地和马丁·路德·金的生命中没有任何东西是怯弱和幼稚。
缺乏安全,发展不会生根发芽,这无疑是正确的。在人类不能获得足够的食物、洁净水、药品和住所的地方,安全无疑并不存在。安全也不存在于孩子不能获得适当的教育、没有工作来维持家庭的地方。缺少希望的社会将从内部腐化。
我在这里要求自己国家的大使,代我宣读这篇演说,而又想把一个作家心中所感受到的一切都说尽,可能是不容易的。一个人作品中的一些东西可能不会马上被人理解,在这点上,有时他是幸运的;但是久而久之,它们终究会十分清晰起来,根据它们以及作家所具有的点石成金本领的大小,作品会使作家不朽或被遗忘。
前几天,我从一个瘫痪二十年的病人那里收到十五美元的捐款。这个人全身能活动的部分只有右手。他唯一的嗜好是吸烟。这个人对我说:“我一星期没有吸烟,现在我把省下来的钱交给你们。”这样的贡献对他来说一定是经历了非常痛苦的煎熬,但是他为分担拯救贫困人们的行动是多么壮丽啊。我用这笔钱为那些正在挨饿的穷人们买了面包,使捐赠者和接受捐赠的人都感到非常快乐。
首先,我认为所有国家,无论强弱,必须坚持管制武力的使用。我,和任何国家的元首一样,保留在有必要的情况下采取单方面行动以捍卫我的国家的权利。尽管如此,我深信,应当坚持标准,国际标准,同时增强那些遵守规则的,孤立和削弱那些不遵守的。
基督忍受了极大的痛苦来爱我们,爱使他受难。我们一定要牢牢地记住他的爱。他将自己变成面包来让我们充饥,就是让我们满足对上帝的饥渴,因为我们生来就是要体验这种爱,我们生来就是要爱别人,被别人爱。基督之所以变成一个男子汉来爱我们,就是要我们尽可能地像他爱我们那样去爱别人。他故意把自己扮成一个饥饿的人、一个衣不蔽体无家可归的人、一个病人或者一个犯人,或者一个孤独的人、被遗弃的人。他对我们说:“是你们拯救了我。”他渴求我们对他的爱,就如同穷人们渴求我们对他们的爱是一样的。我们一定要了解这种饥渴,也许这样的饥渴恰好发生在我们自己的家里。
在二战后的恢复期以及核时代到来的时刻,战胜者和战败者都同样清醒地意识到世界需要一个共同的机构来阻止新的世界大战。于是,在美国参院抵制国联达25年之久后,由美国牵头建立一个维护世界和平的机构:马歇尔计划和联合国机制——美国时任总统伍德罗·威尔逊因此获得诺贝尔和平奖。联合国机构的作用就是控制战争的发动,保护人权条约,防止种族灭绝以及限制最危险武器。
我永远不会忘记不久前的一件事。有十四位来自美国不同大学的教授来到加尔各答,参观我们的救济院。在交谈过程中,他们谈到了对刚刚参观过的一家临终慰藉所的感受。(我们在加尔答开设了一家临终慰藉所,从街头收留过三万六千人,其中一万八千人安详地死在临终慰藉所里,他们已经回到了上帝的家园。)其中有一位教授问我:“特蕾莎嬷嬷,请给我留下一句让我永远难忘的话。”我对他说:“彼此微笑保持家庭的和谐气氛,彼此和睦相处。”
在9·11恐怖袭击之后,全世界都站在美国一边,并且还在继续支持我们在阿富汗的行动,因为那里的恐怖袭击还在发生,因此自卫就应该受到认可。同样,当萨达姆政权入侵科威特的时候,全世界都认同必须面对他。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即任何侵略都要付出代价。
所以,让我们见面时彼此微笑致意。微笑是爱的开端。一旦我们彼此有了爱心,我们就要去做一些事情。请为我们的修女、为我、为我们的修士和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教友们祈祷,为我们全身心地信仰上帝交给我们的使命祈祷,为你我共同热爱上帝、侍奉上帝、扶助穷困祈祷。如果你们不能和我们共同承担这个使命,恐怕我们的事业也不能很好地发展下去,但是我并不想看到你们倾家荡产。我只要你们尽其所能。
主席先生,陛下,王储殿下,杰出的挪威诺贝尔委员会成员,美国公民们以及世界公民们:
我在她面前禁不住对自己反思。我问自己:“如果把我换成她,我会说什么呢?”我可能会说:“我很饿,我快要死了。我很冷,我浑身都在疼。”或者其他什么话。然而她的话却教给了我很多很多,她给了我崇高的爱。她带着安详的微笑死去了。再举一个例子:一天,我们从阴沟里救起一个人。当时他的半个身体都被蛆虫吃掉了。我们把他带到救济所,他说:“我在街上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但是我将像一个天使一样死去,去接受上帝的爱和呵护。”一个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足以看到他内心的伟大,他的品德是非常令人感动的。他临死前并没有诅咒任何人,没有说过别人的坏话,也没有去和其他任何人攀比,他就像一个纯洁的天使。这就是我们人民的伟大之所在。这也是基督为什么说:“我曾经赤身裸体、无家可归、没有食物;我被人遗弃、遭人唾骂、受人冷落,是你们帮助了我。”我认为,我们不是真正的社会工作者,也许我们只是做着一些社会工作。但我们却是这个世界上真正具有深刻思想的人,因为我们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和基督在一起,和他交流。你和我,我们大家都要将基督带到自己的家中,因为我们和家人一同生活,也应该共同祈祷。我认为,在我们的家庭中不需要用暴力换取和平,我们所要做的,相聚在一起、相互爱戴,用爱心为我们带来和平,带来欢乐,带来相互鼓舞的力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战胜世上的邪恶。我们要用祈祷、用我们真诚的奉献,从家庭开始,消除那些痛苦、怨恨和悲哀。我们提倡的“爱从家庭开始”并不是要看我们做了多少事情,而是要看我们在做的过程中融入了多少爱,看我们为基督做出了多少贡献。
让我们的心中保持对基督的爱,和所有我们接触过的人共同分享他的爱。传播到大众中间的欢欣是实实在在的,因为我们和基督在一起,没有什么理由不使我们欢欣鼓舞。基督存在于我们的心中,他就在我们所遇到的穷人中间。基督是我们送给他人的微笑和他人带给我们的微笑。愿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观点,决不使一个孩子被遗弃;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恶劣环境,我们都要保持微笑。
但是,作为宣誓保护和捍卫我的国家的元首,我不能仅以他们的例子为指导。我面对的是世界本来的样子,我不能对美国人民面对的威胁袖手旁观。事实上,邪恶确实存在于世。非暴力运动不能阻止希特勒的军队,谈判亦无法说服基地组织的领导人放下武器。武力有时是必要的,这样的说法并非玩世不恭——这是对真实历史、人性的不完善和理性的局限的正确认知。
然而,如果我不承认你们慷慨的决议所带来的巨大争议,于我而言将是失职。(笑)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仅是我世界舞台贡献的开始,而非终结。相对于曾获得此项荣誉的历史巨人——施韦策国王、马歇尔和曼德拉——我的成绩是微不足道的。世界上到处有因追求正义而遭到监禁和打击的人;有在人道主义组织辛苦工作以减轻人们痛苦的人;还有那些数以百万计的不知名的,默默地以富有勇气和同情心的行为激励着最顽固的愤世嫉俗者的人。我不能说自己与这些人——一些为人所知,另一些却只被接受他们帮助的人知晓——比起来,更值得这项荣誉。
海明威(1899~1961),美国著名小说家,出生于一个医生家庭。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任红十字会救护车司机,在意大利前线受伤。后作为《多伦多明星日报》驻外记者赴法国,开始在报刊上发表作品。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在我们的时代里》于1925年出版。20世纪40年代出版成名作《太阳照样升起》,描写战后一批流落欧洲的青年的迷惘、彷徨和幻灭感,小说被称为迷惘的一代代表作。短篇小说集《没有女人的男人》(1927)和《胜者无所得》(1933)塑造了临危不惧、视死如归的“硬汉性格”,确立了他短篇小说大师的地位。长篇小说《永别了,武器》(1929),以他在意大利战场的经历为背景,描写一对恋人的幸福被战争摧毁的悲剧;《丧钟为谁而鸣》(1940)以反法西斯主义为主题,描写一名美国志愿兵在西班牙内战中的英勇牺牲精神。这两部反战小说被誉为现代世界文学名著。中篇小说《老人与海》(1952)描写一个古巴渔民面对失败时的顽强拼搏精神,此书获得普利策奖。其他作品还有《死在午后》(1932)、《非洲的青山》(1935)、《有的和没有的》(1937)、《过河入林》(1950)等等。
我认为,基于人道主义的立场,武力可以变得正义,比如在巴尔干地区,或者在已受战争创伤的其他地方。干预源于滴在我们的良知上的眼泪,并可能导致更为严重的代价。这就是为什么所有负责任的国家必须明确有明确的任务的军队才可以发挥维持和平的作用。
因为如果我们失去这种信仰,如果我们愚蠢天真地抛弃了它,如果我们在对待战争与和平问题上偏离了它,那么我们就失去了人性中最美好的部分。我们将失去可能性的意识。我们失去了道德指南针。
中国有句古话:“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种落后的思想,对发展中国家的青年们有很大的害处。由于这种思想,很多发展中国家的学生都倾向于理论的研究,而避免实验工作。
获颁诺贝尔物理学奖时致辞
我已经详细地讲过这个问题,选择战争这确实令人担忧。而我现在要谈谈我们为了避免这种可悲的选择所作出的努力,讲三种方法,使我们建立一个公正而持久的和平。
前一段时间,我们在加尔各答遇到的最大困难,是买不到白糖。我不知道这事怎样传到孩子们的耳朵里。一个四岁的印度男孩回家后对他的父母说:“从今天开始,我三天不吃糖。我要把我的那份糖给特蕾莎嬷嬷的孩子们。”三天以后,孩子的爸爸妈妈陪着孩子来到我们这里。我从前从未见过他们。那个小男孩甚至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准,但是他非常明白是来做什么的。他知道他想要别人分享他的爱心。
美国第44任总统 奥巴马
我在这里要对你们讲,要你们在这里发现贫乏,发现你们家中的贫乏,然后将爱灌输到贫乏之处,从灌输爱心做起。请把这个喜讯带到你们家人那里,带到你们的邻居中去,去真正认识他们。我曾经结识了一个印度家庭,这个家庭有八个孩子。从和这个家庭的接触中,我有一些非常感人的收获。一天,一位先生来到我们的住处。他说:“特蕾莎嬷嬷,一个有八个孩子的家庭已经断炊好几天了,请帮帮他们。”听了他的话,我马上给这个家庭送去了一些大米。孩子们看到大米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眼睛里还闪着兴奋的光。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见过饥饿的人的眼睛,但是我太熟悉这些眼睛了。当那位母亲接过大米后,立即把它分成两份,然后就出去了。当她回来后,我问她:“你去了哪里?做什么去了呢?”她简单地回答说:“他们也在挨饿。”原来她的邻居是一个穆斯林家庭,这个家庭也正在受着饥饿的煎熬。所以她把我送给她的米分了一半出去。这件事深深地感动了我。但我再没有给那个穆斯林家庭送过米。这样做的原因,是我想让她们分享相互帮助的快乐和美好。家庭中的孩子们从母亲那里得到快乐,他们和母亲共同享受着生活的乐趣,因为他们有母亲的爱。你瞧,这就是爱的发源地,爱的源头出自家庭。
第三,公正的和平不仅包括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还必须包括经济保障和机会。真正的和平,不仅是免于恐惧的自由,而且还应该是需要的自由。
丁肇中因发现了质量大、寿命长的J粒子而荣膺1976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在诺贝尔基金会等单位为获奖者举行的宴会上,按礼节,获奖者应致一个简短的答词。按照惯例,答词以获奖者本国的语言进行。此前,丁肇中曾翻阅过以往有关诺贝尔奖的材料,发现在众多获奖者答词中竟没有一份是用中文书写的,这使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决定用中文书写自己的答词,以表达自己对祖国的无限眷恋之情。
怀着深深的感激和谦卑之心,我获得了这个荣誉。它是一个指向我们最高理想的奖励——即对于存在于我们这个世界上的残酷和困难,我们并非只能做命运的囚徒。我们的行动有作用,且能在正义的方向上改变历史。
然而很多时候,这些话被忽视了。某些国家,不维护人权,就以这是所谓的西方原则为借口,说这些原则不适用与当地文化或一个国家的发展阶段。而长期以来在美国,理想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之间一直很紧张——这一紧张暗示着一个抉择,即在狭隘地追求利益和持续地在全世界推行我们的价值观之间的抉择。
我们今天之所以能聚在这个地方,全是靠了我们的父母,因为他们需要我们。如果他们不想要我们的话,我们绝不会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请你们为我们祈祷,将我们所开展的事业的喜讯传到各个地方。我们需要你们这样做。你们应该在自己的国家里逐渐了解贫困和贫乏的人,也许我们在座的各位并不为生活发愁,但是如果我们审视一下自己的家庭生活,我们就会发现,有时家人之间相互微笑也是件不容易的事。那么就让我们从相互微笑来开始我们爱的传播吧。
北约国家的领导人和士兵以及其他朋友和盟友,已经在阿富汗以他们的力量和勇气证明了这个真理。但在许多国家,在作着贡献的人们与矛盾着的广大公众之间是脱节的。我明白为什么战争不受欢迎,但我也知道这一点:仅靠理想是不足以争取到和平的。和平需要责任。和平意味着牺牲。这就是为什么北约仍然是不可或缺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加强联合国在地区维和等方面的作用,而不是仅仅依靠少数几个国家来承担这种责任。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嘉奖那些从维和训练和国外演练中——到奥斯陆和罗马,渥太华和悉尼,达卡和基加利——回归的人,我们并非将他们作为战争的决策者,而是作为和平的赌注来褒奖他们。
这个喜讯就是所有善良的人所期盼的和平的愿望,也是我们都欲得到的——一颗维护和平的心。上帝是如此热爱我们这个世界,他不惜将自己的儿子都贡献出来,当然,这对他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上帝是忍受何等的痛苦,才将自己的儿子贡献给我们这个世界啊。然而,当他将自己的独生子送给少女玛利亚时,她又是如何对待基督呢?当他闯入她的生活中时,她厌恶将这个喜讯传播给世人。当她走进她的表兄家时,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已经在她的腹中欢跃。这个孩子便是第一个为我们带来和平讯息的使者。他,这个名叫基督的人认识和平王子,他把和平带给你,带给我。但是作为男子汉的他仍嫌做的不够,他用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悲壮行动,来向我们表示他对我们伟大的爱。他是为你,为我,为那些身患麻风病,为那些因饥饿而将死的人,为那些赤裸着身体横卧在加尔各答和其他城市的大街上的穷人,为在非洲、纽约、伦敦和奥斯陆的穷人而献身。他用他的死来劝告我们相互同情、互相爱戴。福音书中讲得非常清楚:“像我爱你们一样去爱;像我的父亲爱我一样去爱。我爱你们。”他的父亲正是因为深深地爱着他,才把他贡献出来。我们彼此间也应该互相爱戴,应该像上帝对待他的儿子那样,彼此将爱心贡献出来。如果我们说“我爱上帝,但是我不爱我的邻居”,这是远远不够的。圣约翰说:“如果你说只爱上帝,不爱邻居,那么你就是一个说谎的人。”如果连每日相见,彼此接触,和你住在一起的邻居都不爱的话,那你怎么能爱一个看不见的上帝呢?所以,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去认识爱的含义。爱是实实在在的,是痛苦的。
美籍华人教授 丁肇中
但是,当今世界必须记住,它不是靠简单的条约和宣言就能阻止像二战这样的灾难发生的。无论我们犯了什么错误,事实确凿:60多年间,美利坚合众国用本国公民的鲜血和武器帮助维护世界安全。我国军人的贡献和牺牲曾经促进了德国、朝鲜的和平与繁荣,使诸如巴尔干等地区获得民主。我们承受这种负担,并不是因为希望将我们的意志强加于人。我们这样做并非出于自身的利益,而是因为想为我们的子孙后代寻求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我们相信若能身处在自由和繁荣之中,他们的生活会更好。
美国承诺的全球安全不会动摇。但在威胁更加分散、任务更加复杂的当今世界,美国不能单独行事。仅靠美国并不能确保和平。在阿富汗,这是既成事实。在索马里,恐怖主义和海盗造成了饥荒和痛苦的国度,这也被证明是事实。可悲的是,在未来的不稳定地区这仍将是事实。
本文为1954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海明威在授奖仪式上的演说词。海明威本人未出席这次授奖仪式,此文由当时美国大使约翰·C·卡波特代读。这篇演讲虽语言寥寥,但意味深长,发人深省。全篇语言平实朴素,感情真挚,毫无故作姿态的意思。
作家的孤独巅峰
对于一个真正的作家来说,他的每一部作品都应该是他继续探索那些尚未到达领域的一个新的起点。它应该永远去尝试那些从来没有人做过或别人没有做成的事,这样他才有获胜的机会。
海明威的作品具有独特的风格,不仅文体简洁,而且语言生动明快,对美国文学界产生了很大影响。
丁肇中这短短二百多字的演讲,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听着他的中国普通话,与会的人们因听不懂而纷纷交头接耳,当他用英语复述时,会场上的气氛平静下来,与会者有耳目一新之感。致辞完毕后,他们向丁肇中报以长时间的掌声。
我们读圣经时,会读到上帝说过的一句话:“即便是一个母亲遗弃了她的孩子,我也不能遗弃你们。我要将你们握在掌心里保护你们。”我们被上帝保护在他的掌心中,我们是如此地贴近他,就像是未出生的孩子蜷卧在他的掌心里。我们可以这样分析这句话,前面的部分谈到“即便是一个母亲遗弃了她的孩子……”按照常理说,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然而他在后面又说:“即便……我也不能遗弃你们。”这后一句尤其使我感动。这是一句深深地撼动我心灵的至理名言。
随着世界变得越来越小,您可能会觉得人类更容易认识到我们彼此是如此的相似;更容易理解我们基本上都是在寻求同样的事情,我们都在为我们自己和家人寻求一种生活,一种带有一些幸福和满足感的生活。
说明
国家间的协议、强有力的机制、对人权的支持、对发展的投资,所有这些都是肯尼迪总统曾经说过的推动变革的重要因素。可是,如果我们缺少了某些更重要的东西——不断扩大的道德想象和坚持我们都共同持有的普世原则,我不相信我们仍会有意愿、决心和持续的努力来完成这项工作。
美丽的微笑与爱心
而最危险的是我们看到宗教正被一些人用来证明滥杀无辜是正当的,而正是这些人在歪曲和亵渎的伟大伊斯兰教,从阿富汗袭击我的国家。这些极端主义分子不是第一个以上帝的名义杀人,东征的十字军的残暴历史上是有详细的记录的。这些提醒了我们,不是任何圣战都是正义的战争。因为如果你真的相信你正在执行神的意志,那么你就会认为没有必要去保持克制——没有必要去宽恕一个孕妇、一个医生、一个红十字会工作人员,甚至仅是一个坚持自己的信念的人。我相信这种扭曲的宗教观点不仅与和平的概念是不相容的,而且与信仰的根本目的也不相容,每一个主要宗教的核心是——我们怎样对待别人,我们也希望别人这样对待我们。
但是我们没有必要认为人性是完美的,认为人类的处境可以改善得完美。我们没有必要生活在一个理想化的世界并仍要达到这些理想——世界将会变得更美好。像甘地和金所奉行的非暴力运动不一定在任何情况下都适用,但是他们所鼓吹的爱、相信人类进步的基本信念,却始终是指引我们前进的北极星。
在加尔各答仅仅6年的时间里,这样的自然家庭就收留了61273个弃婴。鉴于自然家庭往往以自我约束、自我控制的方式存在,它有其独特的好处。我们对自然家庭的成员开展了“升温爱心法”的培训。这种方法既简单又易行。那些穷人通过培训,很快就知道如何去做。你想知道这些人后来怎样对我说吗?这些街头流浪的乞丐们明确地告诉我:“我们的家庭是健康、团结的。无论在什么地方,我们都可以随时收留被遗弃的婴儿。”我以为如果大家都能这样做,都明白用什么方法去救助弃婴的话,上帝为我们创造的生活就不会遭到破坏。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厄尼斯特·海明威
丁肇中:1936年生于美国,美籍华人,1976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时年40岁。
然而,新世纪的第一个十年中,这个结构就受到了新威胁的冲击。世界可能不会面对两个超级核大国之间的战争前景发抖,但扩散可能会增加灾难的风险。恐怖主义由来已久,现代的先进技术使得一部分愤怒的人能够去杀害无辜。
这就把我带到了我要谈的第二点——我们所寻求的和平的性质。和平不仅仅是没有可见的冲突。只有建立在内在权利及个体尊严的基础上的和平,才能真正持久。
我已经太习惯看到人们脸上的笑容,甚至那些挂在垂死的人脸上的笑容。但是在这里,我看到的是一种对爱心的期盼。那位老姐姐对我说:“这里几乎天天都是如此,他们每天都在期盼着,盼望他们的儿女来看望他们。他们的心受到了极大的刺伤,因为他们是被遗忘的人。”瞧,这就是世上存在的另一个种贫乏,被爱心遗忘的贫乏。也许这样的贫乏已经悄悄来到我们的身边和我们的家庭中。也许就在我们自己的家庭中,已经有成员感到孤独。也许他们的心已经受到伤害,或许他们处于某种焦虑不安的状态。如果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能我们家庭中的其他成员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烦恼。类似的事情是否已经存在我们的家庭呢?如果是,我们又如何来包容那些心里感到孤独的家庭成员呢?假如你是母亲的话,你是否能宽容自己的孩子呢?西方国家最令我吃惊的,是许多男孩、女孩吸毒的现象。我总想搞明白这个问题究竟是谁造成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是:因为他们的家庭中没有人宽容、善待他们。他们的父母也许因为工作太忙而没有时间照顾他们,可能一些年轻的父母过分忙于事务,致使孩子在街头游荡,甚至染上了恶习。我们今天在谈论和平,而这些事情恰恰都会破坏和平。
让我们以他们为榜样生活。我们承认压迫时刻伴随我们,但仍然为正义而奋斗。我们承认堕落很容易,却仍然为尊严而努力。擦亮眼睛,我们可以理解战争将继续存在,却仍然努力争取实现和平。我们能做到这一点——因为这是人类的进步,这就是整个世界的希望。在这个挑战的时刻,我们必须脚踏实地地工作。
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如法律规范在寻求控制集团内部的暴力行为一样,所有的哲学家、神职人员和政治家也在想法约束战争的破坏力。一个“正义战争”的概念出现了,表明战争只有在一定条件下才是合理的:如果它是作为问题解决的最后手段或是为自我防卫;武力的使用要适度;还有,只要有可能,平民应免遭暴力。
首先,在应对那些违反规则和法律的国家上,我认为,我们必须提出多个对抗暴力的供选方案,暴力行为太顽固、没有改变。如果我们想要持久的和平,那么国际社会的话语必须有实际意义。那些违反规则的政权必须负起相应的责任。必须严格执行制裁。必须对顽固不化者不断施压,并且这种压力要一直延续,直到全世界都统一、像一个整体为止。
非常感谢。(掌声)
得到诺贝尔奖,是一个科学家最大的荣誉。我是在旧中国长大的,因此,想借这个机会向发展中国家的青年们强调实验工作的重要性。
此外,美国不认为如果我们拒绝执行规则其他国家仍然会照做,事实上,没有一个国家能这样认为。因为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的行动变得紊乱,而无论如何正义,未来措施的合法性也将会被削弱。
让我们去企及世界应该变成的样子——这也是我们每个人的灵魂深处时刻迸射的神圣火花。(掌声)
穷人们是伟大的。他们能教给我们许多美好的习惯。有一天,一些穷人找到我们,向我们表示感谢。他们说:“你们搞慈善的人是最好的人。你们帮我们制定家庭计划,教我们开展计划,因为再没有比自我约束、互相友爱更重要的事了。”他们淳朴的话是最美丽、最生动的语言。也许这些人缺吃少穿,甚至没有一个固定的家,但是他们都是伟大的人。
1976年
而当军事行动的目的超越了自我防卫或是保护一国免受侵略之时,这就变得尤为重要。我们越来越多地面对这样一类困难的问题:比如如何防止本国政府对平民的屠杀或者阻止一场将毁灭整个地区的内战。
这些事就是使我得到爱心的感受和体会。自从我来到这里后,就一直被爱的气氛包围着,我一直沐浴在真诚理解的爱心中。在这里,无论是来自非洲的人,还是来自印度的人,都有一种融入特殊氛围的感觉,是回到自己家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加尔各答,和修女们在一起,我们是在一个真正的大家庭里。
因此,我们面临的挑战之一是协调这两个看似不可协调的真理——战争有时是必要的,但在一定程度上战争却又是人类愚昧的表现。具体来说,我们必须用我们的努力去实践总统肯尼迪早年的呼吁。“让我们专注,”他说,“在一个更实际,更容易实现和平的基础上,不是基于人性的突然进步,而是人类机构的逐步提升。”
穷人是非常可爱的人。有一天,我们从街上收容了四个无家可归的人,其中一个人看起来情况非常糟糕。我对修女们说:“你们去照顾那三个人,我来看护这个病人。”我用全部爱心和所能做到的一切去抚慰这个可怜的人。我扶着她躺在床上。她的脸上露出了美丽的笑容。她紧紧拉着我的手,感激地说了一句话:“谢谢你。”然后闭上眼睛死去了。
另一位教授问我:“你结婚了吗?”我说:“是的。我有时感觉面对基督微笑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因为他耗费的精力太多了。”这的确是事实。耗费精力多的地方,就是爱的发源地。即便如此,我们也应该将我们的欢乐送给他。
但也许我荣获此奖项最深刻的原因就是我是两场战争中一个国家的最高军事指挥官。其中之一已经结束了,而另一场并非美国所要追求的冲突;其中一场是我们和其他42个其他国家(包括挪威)一起参加的——为了保护自己和所有的国家免受将来的袭击。
我这样说,并从这方面展开来讲是因为当今世界诸多国家对军事行动有着不同的解读,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有时,这甚至是出于对美国这个当今世界上唯一军事超级大国的怀疑。
“公义之战”出师有理
我们都应该为我们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人感到欢乐。我将于15日返回印度,那时我要把这里的经历带回去,把你们的爱带回到印度去。
因此,即使我们尊重独特的文化和不同国家的传统,美国将永远为那些普遍愿望发出声音。我们将见证像昂山素季这样的改革者的安静尊严,见证那些面对殴打仍然扔掉选票的津巴布韦人民的勇气,见证那些在伊朗街头默默游行的数十万人民。这告诉我们,这些政府的领导人比担心其他任何国家的权力更担心本国人民的愿望。明确这些运动——这些希望和历史的运动——他们有我们站在他们这一边,这是所有自由人民和自由国家的责任。
然而某种程度上,由于全球化的令人眩目的速度、现代文化水准的提高,人们担心失去那些他们所珍视的独有特质——他们的种族、他们的部落、特别是他们的宗教,这也许并不令人惊讶。在一些地方,这种恐惧导致了冲突。有时甚至感觉我们正在倒退。我们看到在中东阿拉伯人和犹太人之间的冲突变得更加残酷。我们看到某些国家被部落间的分歧撕扯得四分五裂。
我在大街上遇到穷人时,会给他一碗米饭或一片面包,我有一种满足感,因为我已经尽了责任,我帮他解除了饥饿。但是对他而言,他是一个无家可归、被社会的大门所拒绝、被遗弃、遭唾骂、受威胁的人,这样的贫穷对他来说是伤害最大的,也是我们使他们摆脱贫穷最难做的事情。我们有许多修女在西方国家正在从事这项工作。
教皇约翰·保罗与波兰的条约不仅为天主教会,而且为像瓦文萨一样的劳工领导人创造了空间。罗纳德·里根在武器控制和改革方面的努力不但改善了与苏联的关系,并且为整个东欧的持不同政见者增添了力量。没有什么简单的公式。但我们竭尽所能平衡隔离和接触、压力和激励机制,以使人权和尊严同时得到推进。
我反对这些选择。我认为,和平是不稳定的,有的地方公民被剥夺了言论自由和信仰自由,不能够无所畏惧地选择他们自己的领导和组织。被抑制的怨恨逐渐化脓,镇压种族和统一宗教的压抑将导致暴力。我们也知道,只有相反才是对的。只有欧洲变得自由了才最终实现了和平。美国从来没有对一个民主国家发起战争,而我们最亲密的朋友往往是保护其公民权利的。无论怎样无情地定义,美国关注的以及世界关注的——都不是为否定人类的愿望而服务的。
让我这样表述:对人权的促进不能仅仅靠规劝。它必须加上艰苦的外交努力。我知道与专制政权接触极易使人愤慨。但是我也知道,没有推广的制裁,没有讨论的谴责,在前进的道路上必然是步履蹒跚。任何专制政权都不可能走向一条新路径,除非它有选择可以面对一个开放的大门。
特蕾莎修女(motherteresa,1910~1997),印度著名的慈善家,印度天主教仁爱传教会创始人,在世界范围内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慈善机构网,赢得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尊敬。1979年被授予诺贝尔和平奖。本文即她在领取该奖项时的演讲词,语言简洁质朴而感人至深。诺贝尔奖领奖台上响起的声音往往都是文采飞扬、热烈、激昂。特雷莎修女的演说则朴实无华,其所举事例听来似平凡之至,然而其中所蕴含的伟大而神圣的爱感人至深,使我们的心灵受到震撼。
诺贝尔和平奖得主 特蕾莎修女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正是这种认识激发了世界人权宣言起草者。在毁灭之后,他们认识到,如果人权得不到保障,和平就是一句空话。
让我们感谢上帝赋予我们这个机会,使我们大家相聚在这里,是我们共同的语言把我们紧紧地连结在一起。我们将共同携手去帮助全世界的儿童,因为我们的修女已经遍布世界各地。我将用获得的和平奖奖金为无家可归的人建立一所救济院,将爱心从这里不断地延伸。我们一定要把和平传给世人,让他们理解我们的爱。要让所有贫穷和贫乏的人都知道这个喜讯,把这个喜讯传到自己的家中,传到我们的国家和整个世界。要做到这一点,我们的修女,我们所有的人都要不断地祈祷。我们用祈祷和上帝交流,以此达到相互理解和共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让全世界都了解慈善会的工作和热情,并让我们唤起全世界人民的热情,共同分担世界上贫苦人民的疾苦。我感到,这件事在贫困国家中容易做到,但是在西方国家,我们还有许多问题有待解决。
愿上帝保佑你们。
现在这些问题并不是新的。战争,不管以何种形式,在人类第一个人出现之时就随之产生了。在历史的曙光中道德标准不容置疑。它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事实,如同干旱或疾病那样——是不同的部落和文明之间追求权力和解决分歧的方式。
任何作家,当他知道还有许多伟大的作家都没有获得此项奖的时候,都不可能心安理得领奖而不感到受之有愧。这里我们不必一一列举这些伟大作家的名字。因为在座的各位都可以根据他的知识和良心列出自己的一份名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