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从尘世通向一个陌生的地方,
互相吹捧,相互指责,
一身轻松地走了,因为我不愿,
让尘埃把这洁白如雪的纯净世界污染。
曾经是这么近的处所,
即使他们对敌人的盾牌,
我踢掉鞋子,扔开手杖,
现在已变得十分遥远。
下面,一如从前,人们在
也要阐明真实而崇高的信念。
嘴里还咕哝着一个名字— —
为战事锻制他们的刀剑。
这名字许久以前曾是我的。
在我下面,人们很快就会,
我也站在一座桥上,
不再有狂乱的生活使我晕 眩,
四周肃穆. 严峻,如冬日 的寂静,
把一具难看的尸体抬往墓地,
我孑然一身,清静孤单。
忘了自我,我自由自在举步 向前,
可是现在,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