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对这样的报道很感兴趣。但是这些报道仅仅5期,以后就没有了。
——这么说你是爱国主义者?
但是香西的前半生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个谜,他的公司也说不清楚。
“这里面一定有原因的。”
——我们想听一下不相信明天的你对将来的抱负是什么?
“哎呀,我真的记不清楚了。”
町内会长的家离这里很近,是一处很旧的建筑,在小小的庭院里的树上挂着不少鸟巢木箱。
“我来回搬家,有时住在朋友家里,有时露宿公园,那时我没有固定的住处啊。”
警察要经纪人等在大堂里,警方是那须和香西对面,牛尾和大上辅佐这次调査。警方的人员都着了便装。
“半个月前我见到了我们行业协会的竹内町内会长。他说在三年前的时候在这个公寓的窗户里见到过香西先生呢!”
“不相信自己的国家就不能生存。”
“三年前呢?”
“准确的时间我记不住了,但是肯定是三年前的秋天,大概是11月初的时候吧?因为那时在上原公寓的铁栅栏上开始有伯劳鸟了。我就是在观察伯劳鸟的时候偶然看到香西贤先生的。那时他还没有名,所以我还想当时是他一个人住吧。前几天我们聚会,聊起这个话题,这才说起他一个人住在那里,怎么也没有人来访。”
结果这次取证没有任何进展。这是当初警方所没有料到的。
那须直奔主题,其他警察都密切地观察着香西的面部表情。
“如果樽见真的在什么地方见了香西的面,樽见对他感兴趣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可是他问过他叫什么名字?”
町内会长现在提起这件发现很是十分得意。
“作为对艺能一窍不通的樽见会成了香西的‘粉丝’说不通吧?樽见不是对他的老婆说自己在哪儿见过香西了吗?剪报也好录像带也好,这么少的材料好像还不能证明他就是香西的迷吧?”牛尾反驳道。
“不记的了?那您去过吧?”
“对,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啊!”牛尾的眼睛闪出了激动的光泽。
“我对他说这个人就是最近人气极高的香西贤。”
“牛尾君啊,这是不可能的,你想,如果三年前香西就和岛崎有关系了的话,岛崎和樽见干吗会在杀死川岸的三年后被杀呢?”
“后来你丈夫再没提过香西贤的事情?”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过。”
10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他过激的言论很引人注目,完全不是以事先准备好的官样文章回答采访,而且用的语言也都是自己平时习惯用的。
香西贤这个名字是最近大上才听到的。他有着谜一样的前半生,长了一副和日本人不同的、棱角十分分明的脸型,仿佛给人一种虚无表情的面具,极具风雅做派而善于演技,是最近刚刚走红的明星。
“是在约会的时间里完全燃烧的事情。男女之间没有永远的爱。如果有一方冷了下来,爱就没有了。”
“我只相信现实。无论用怎样美丽的语言描绘明天,真正的明天也许会被大风一扫而光的。”
说自己剩下了骨头还想继续飞的香西,对今后自己的“飞翔”充满了信心。
“那你丈夫后来是怎么说的?”
——你现在胜利了吗?
“可是我们仅凭着这点资料是不能召开搜査会议的。”
“请你告诉我们这位会长的住址吧。”
“三四年前您就见过他一次嘛!”
警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找出三年前他的住处吗?调査工作又面临着厚厚的一堵墙了。
“对呀!因为那时正是猎物少的时候了,它平时吃的东西是昆虫、青蛙和蜥蜴等等。”
“战斗。而且只有胜利才有意义。”
如果两人之间刻意隐瞒着关系的话,那么在岛崎可疑死亡的时候,香西就会是一种若无其事的样子。于是搜査总部决定对香西进行秘密侦察。
目前香西是艺能界刚刚脱颖而出的宠儿。仅仅传出他有可能和杀人事件有牵连,就会大大地影响他的人气。而且在清子的颈部还留有凶手的掐痕呢!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我丈夫不仅不喜欢青春剧,而且还说他很讨厌他的那张脸型。还说过以前在哪儿见过他。”
浅井被取保候审了。第二天上班了的大上心里一直惦记着昨天自己对剪报的想法。
因为目前他是当红的明星,所以一旦以蓄意杀人的名义与他接触肯定会对他的人气造成不良影响。
“岛崎清子?”
“后来呢?”
“是啊,你再看看凶宅消息的背面。”
大上的眼睛突然一亮,他的表情也激动起来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的书房里有电视机,也许他会一个人在那儿看吧?”
“是这样的,你看的是我剪裁的消息的背面,谁让你看这些凶宅的报道了?”
“问题是那串钥匙。”
“是住在代代木上原公寓406室的岛崎清子小姐,三年前的11月初。”
他的初次登台,是在一家大电视台为纪念开办30周年举办的拍摄大型青春连续剧海选主人公的时候,他是从全日本5万名应征报名者中脱颖而出的人物。
在这篇关于长田家野猫一事的报道背面是关于对人气极高的明星的采访消息。大致内容是这样的。
“对艺能一窍不通的樽见对香西这么感兴趣,从他老婆的口中证实了。好像她还听说他们在什么地方见了面。剪报的日期就是香西连续剧播放后的时间。”
“香西贤演得是连续剧,你丈夫没有连续看过?”
但是好像樽见和香西贤并无联系,或者樽见是香西贤的“粉丝”?大上便去问了樽见的妻子。
“是啊,我记的那张脸的确就是香西贤!因为三四年前他还没有什么名,但是已经在电视里开始露面了。我的女儿就是他歌迷,我就问她电视节目里这个人的名字,她就对我说他就是人气绝顶的大明星,后来我还觉得我应当去找他为我女儿要一张他的签名照呢!是他,肯定没错!”
前次的调査中没有发现新的线索,即没有新的可疑人员出现。但是这次是将目标直接锁定香西一个人的调査。由于他的人气很高,所以很容易找到他的照片。于是侦察员拿着他的照片再次对岛崎以前的住址和工作场所进行调查取证。“是香西贤吗?”
他具有很好的歌唱潜能,歌词含混不清但又略带男低音的独特风格使他一举成名。加上他那谜一般的前半生,更使得他成了目前演艺界一花独放的“绩优股”。
“真的吗?是哪个窗户?”同来的牛尾也十分激动地问道。
“他的脸形很有特点嘛!因为他长得很像欧美人,一张很有棱角的脸。”
“他说以前见过他?”
“岛崎清子……啊,我的女性朋友很多,突然一问我倒记不起来了。”
“那要看怎么理解。反正我不讨厌日本,至少我不想像越南难民一样逃出这个国家。”
“后来我还真的很注意过,但还就那么一次。”
上原公寓的管理员马上就有了反应。
离家出走的人,50%是离家三天以上不回来的,而其余的50%是彻底断绝了消息的人。这其中就有被害人被抛尸的杀人事件,有的被埋在了山里,有的被沉入大海,还有的人是去了其他的地方,重新开始了另外的人生。
在妻子剪裁的报道中没有关于长田家野猫的报道。
“你丈夫保存着有关香西贤的剪报,还有其他有关香西贤的材料吗?”
“咦,这不是连续报道吗?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大上马上问妻子。
“在査明川岸、岛崎和樽见被杀的嫌疑者之前,首先必须査清香西和岛崎之间的关系,这样才可以上搜查会议吧。”青柳说道。
“你丈夫不喜欢青春电视剧,还问过他的名字?”
“我是被公司掌握的木偶嘛!你们问问我的经纪人就好了。”
“您就在这个窗户见过他一次吗?”
三年后,香西成名了,樽见便追踪而来。这就是牛尾对上述三个人关系的解释。
通过这个发现,涩谷和新宿两个警察署决定研究是否对香西贤进行取证调查,同时也决定了两个警察署的搜查总部合并,由资深的那须担任负责人。
“他的回答也有微妙的地方,开始的时候他说自己认识的女性很多,可是一说记不得了,转变得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就显得太突然了。比如岛崎吧,那时香西并不出名,所以岛崎应当是他认识为数不多的女人,可他全都否认了。这么说来,如果他承认了认识岛崎,他肯定认为会对他产生不利的影响。”大上接着也这样说道。
“三年前的9月18日……时间太长了,我实在是记不住了。”
“我们再问一个问题,三年前的9月18日夜里,还有今年的3月16日和6月17日的夜里,您在什么地方?”
“是吗?”
“樽见看到和香西在一起的岛崎是完全有可能的。也许香西也意识到岛崎被杀的原因。如果香西心怀鬼胎的话,那么樽见实际上就成了三重的威胁。”
“川岸一义呢?”
“什么,我看的是背面?”
“不是您现在的朋友,至少是三年以上的女性朋友了。”
“也就说,已经出了名的香西面前出现了抓住自己三年前把柄的樽见?可是对于香西来说,他和樽见不过是三年前的夜里仅仅见了一面的乘客而巳,这样被记住的可能性不会很高的嘛!当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这样讲是不是说不通呢?”恋冢说道。
“那么今年的3月16日和6月17日还不远,记得吗?”
“是啊,那次我正要关电视,我丈夫说别关,并且问过我电视剧的男主人公叫什么名字。”
“可他原来做秘书工作,应当有跟很多明星打交道的时候呀!”
这里说的三重威胁,当然就是指川岸、岛崎的被杀和桐原亮子的“事故”死亡。只是桐原的事件,樽见是不是知道这也是香西干的还不清楚。
“不,我没有去过上原的什么公寓。”
“岛崎和节田润一认识后变换了住址和工作地点,肯定是和决定与香西一刀两断有关。这样说来,她原先的旧住址肯定会留有香西的痕迹。我们应当再进行一次严密的调査。”牛尾说道。
香西的表情一点儿也没有变化,他的这种不露声色反而让人感到他是刻意装出来的。
11月13日,经过香西贤所属的娱乐公司同意,警方和他见了面。
“我们问了岛崎、樽见、川岸和桐原的名字,但是他回答说一个都不认识,而且他也不问问这些都是什么人。一般说了,自己被问到了不认识的人,肯定要反问一下这些人和自己发生了什么样的关系。关于西新宿和中津溪谷也是一样的,新宿不问也罢,因为那里对久住东京的人太熟悉了,可是中津溪谷不会常去的呀!看来他一定知道中津溪谷在什么地方了。”牛尾说道。
“反正后来我们没有一起看过。”
“樽见和香西贤?很有意思的一对啊!”牛尾也很感兴趣。
“可是在长田一闲的记事中,有关香西贤的事情是偶尔才有的呀!可能樽见只是对其中的哪一点感兴趣吧?”
“有人在上原公寓的岛崎清子家里见过您。”那须紧紧追着说道。
“哎呀,对不起,我给看错了。不过这些报道也是很有意思的,说不定对调査也有用呢!”大上对妻子说道。
“一定要找出三年前他住的地方!”牛尾他们明白了那须的意图。
“是啊,一次我无意中正在看他演的电视剧,我丈夫就回家来了。他还对我说,这个电视剧很有意思。因为我丈夫不喜欢青春电视剧,说看了这个心里难受。”
妻子的脸上露出了不高兴的样子。
不料,这其中还真有让大上很感兴趣的报道了。
他的采访时间无论谁都“仅限10分钟”。虽然10分钟太苛刻,而我们还是想问出他的谜一般的半生经历。
“三年以上?那我可记不太清楚了。”香西一下子有点儿蒙了。
“你们想知道我的过去吗?你们想知道今后我的将来吗?”
“他在的房间是上原公寓的哪个窗户?”
——最后请你谈谈自己。
“是啊!”
“是啊,如果他们之间有关系的话,就把他们两个人放在抢劫出租车的位置来看看?”
在整天无所事事看着电视打发时间、写了几封早就应当回复的书信后,这么珍贵的休假时间就过去了。
——对你来说,爱是什么?
“三年前嘛……”香西停顿了一下。
这些埋藏了百年以上的尸骨就成了具有考古价值的资料了,而不是犯罪学的资料。
牛尾他们决定尽快赶到会长的家。因为如果这个发现是确实的话,那么香西贤就在这个上原公寓住过,而且那个房间正好就是岛崎清子住过的房间。于是两个人之间的联系终于有了线索。
“是啊,樽见和香西之间肯定隐藏着什么事情。也许就和樽见被杀有关!”
“你有什么线索吗?”大上也兴奋地探过了身子问道。
“是公司安排的,我住在元麻布的公寓里。”
把香西定为重点目标的方案的确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是只有找到了能够证明香西和岛崎之间的关系的证据才能打开新的调査局面,然而目前在岛崎的身边根本就没有一点儿香西的影子。
经牛尾这么一点拨,恋冢也开窍了。
于是他调出了从樽见家中发现的剪报资料本。
“关于这一点以前我也被问过,大概是樽见认出了他就是当年和自己下上车时交错的乘客吧?前面的乘客下车和后面的乘客上车,这样的情景是经常的嘛。这时樽见有可能会见过香西的。但是他下了车后才想起来自己的钱忘记在了车上。后来拉自己的出租车司机死了,樽见当然就会想到这应当是香西下的手,这样一来那笔黑钱当然也不可能要回来了。”
“没有和夫人一起看过?”
“三年前,香西说他的住址没有定处。那么其中一把钥匙就是岛崎以前住所的。如果我们从他的身边查到了另外一把钥匙和他有关,我们就胜利在握了。他说那些日子里随便住在朋友家,还有公园里,但是肯定是和当时他居住的地方有关。从这把是岛崎的来看,另外一把肯定和他住的地方有关!”
“是居无定所吗?就在朋友的家中搬来搬去吧?”
“能够安排我们的会面不胜荣幸。因为先生很忙,我们就开门见山了。您认识岛崎清子吗?”
“这个名字我也没听说过。”香西一口咬定地答道。
“那么我们先放下这个问題,樽见良胜这个人认识吗?”那须变了一个话题。
“西新宿和中津溪谷?这是怎么回事?”
极具震撼力的人物登场了!没有震撼力就没有热情!像突然升起的彗星一样的香西贤,半生的经历如迷一般!
“那么桐原亮子呢?”
那须说着又拿出了节田他们提供的那串钥匙。但是这次警方没有向香西出示这串钥匙。
——你的“粉丝”们想知道你的明天。
“你唠唠叨叨地说什么呢?”妻子看到大上自言自语不禁问道。
“我想尽可能地走得远一些。”
他这样反问道。
“这个香西贤可是最近人气极高的当红明星啊!樽见是他的地下‘粉丝’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像他这样的年龄还这样追星也许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才瞒着他的老婆的吧?”有的人这样解释。
而且对岛崎颈部的掐痕中食指和其他指头的间距进行的科学分析确定,凶手的身体高度也和香西是近似的。于是对香西的怀疑加重了。
“仅仅是男女关系的朋友不是没有。”
梅雨期过了,东京的天空呈现出了浓重的秋色。但是搜査依然处于胶着的状态。在这期间里,各个警察署里设立的搜査总部也少了联系,涩谷署和新宿署搜査总部里的警察之间也渐渐没有了联系。
——你的人生是什么?
于是大上从樽见的妻子那里借来了樽见保存的录像带。
“没有哇!他是个艺能盲,他连一般人知道的明星都分不清,总是张冠李戴。根本就没有特别喜欢的明星。”
“你丈夫有没有特别偏爱的歌手或明星什么的?”
“他说是四层尽头的窗户。因为町内会长对观察野鸟很感兴趣,所以经常在家里架一支望远镜观察城市的鸟类变化,而且那时正好是春天快要到的时候,随着环境的好转,有些珍稀鸟类也多了起来。就在会长偶然观察的时候,他说他在我们的这所公寓窗户里发现了香西的面容。”
为了维护他的声誉,最后觉得秘密将其进行传唤。把他叫到警察署过于明显,于是又决定让他到一家饭店进行接头。
“没关系,只要通过了我的经纪人就可以。最近约我见面的电视台、摄影社、报社、周刊杂志,请我演讲等事情很多,都有日程安排。这次也是安排好的吗?”
“撙见追到香西,但是他又是怎样知道香西的呢?”恋冢提出了疑问。
“那么和岛崎清子的关系呢?”
“我没有过去。我的明天我也不知道。”
“咳,那时我哪儿都去,有时就在朋友家住一两晚上,所以我记不住哪天住在哪里。说是朋友,有的也只是认识没几天的。”
——你怎么看日本的政治?
由于大上也没有心思看报纸和周刊,于是他的妻子就把她认为对大上工作有用的消息剪裁下来收集在一起。大上每天也只是在看电视时浏览一下这些剪报。
但是第1次和香西的接触,使得那须对他的怀疑更加坚定了。
“我没有‘粉丝’。只是我自己在这里。我只对自己负责。如果我有了‘粉丝’我就会感到不安。他们不能去赌我的人生。”
当初这家娱乐公司十分惊讶,但是警方告之,如果拒绝将会招致更大的风险,于是也就只好同意了。香西也答应了警方的要求。
“我们借用一下他的录像带吧。”
“有的。”
“是啊,后来他再没有提过他的事儿。”
大上激动起来了,于是他把青柳和恋冢也叫来了。
大上惊愕地看着牛尾,牛尾点了点头:
“如果香西和岛崎之间也有关系的话,那不就更有意思了吗?”牛尾的话里暗含着重大的启发。
这天,香西由经纪人陪同,来到了事先准备好的位于新宿的饭店的房间。文艺界的记者们似乎没有发现香西的行踪。
“具体的时间您记得吗?”
刚刚出道走红的香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傲气。而且警方也刻意没有事先对他本人讲明是关于杀人事件的调査。
“那么你去过西新宿和中津溪谷吗?”
“可是这些不是和我的调査工作有关吗?”
果然,在报道凶宅系列的消息背面,是社会版关于下落不明和离家出走的消息。
“对,这样的话也许就可以通过了。”
“有岛崎清子嘛!她不是也被杀了吗?如果证明了香西和她之间有关系的话,对香西来说不就是非常重要的吗?”
——你这是典型的一时快乐主义者。
——你的“粉丝”们想知道。
“我是一只麻雀。在羽毛完全掉了以后也就掉下来了。但即使这样了我也还是想飞。”
——你有恋人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樽见注意的也是长田一闲的庭院里野猫聚集一事的剪报背面的东西?”
“东京都内和郊区的凶宅”的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一个系列报道,是记者专门在东京都一带寻找古代遗留下来的旧时建筑和铺面房,然后追根溯源,介绍这些建筑来源的“寻根”报道。其中这些建筑有文久至庆应年代(相当于公元1863-1865年)的,在有些住家还存有记录当时人们的生活情景的石刻。
——为什么相信日本?
在任意搜查阶段还不能打草惊蛇。正好碰上了香西录制歌曲的机会。经过主办方的许可,警方假借歌迷的要求提出了希望得到香西身份的有关资料,主办方认为这正是炫耀香西谜一样身份的机会,借以挑起歌迷对他神秘身世的再度关注,于是故意做了模棱两可的回答。结果警方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
着眼于大上观点的牛尾提案,使得搜查总部为之一振。
“也不认识。”
“今天特意麻烦您在百忙之中进行会面,十分抱歉。”那须首先客气地打了招呼。
10月中旬,新宿署的大上一次久违的休假被批准了。这是因为调査工作没有进展,就没有必要都待在这里的缘故。但是这又不同于案件告破后的休假,因此人虽然休假了,但在精神上还没有那样的轻松。
“你的意思是……”
“咳,他当的是财政秘书,不大和艺能界的人士接触吧?专门收集政界情报的秘书才会有这样的机会!”
“您现在住在哪里?”
这篇介绍他的记事偏偏和长田家里猫的事情形成了一张剪掉的报纸正反面的两篇。
大上把自己的发现对牛尾讲了。
“那时有了伯劳鸟?”牛尾吃惊地问道。
首先从他的手形人手。警方利用他的歌迷会提出希望得到他的手形制作纪念品。果然他的手形如同一名大力士一样粗大有力,而且和留在岛崎颈部的掐痕是完全相符的。
“今天我还活在这里。也就是说我今天战斗后还残存着,但是明天就不知道我是不是还活着了。”
“那个人是不是看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去过。”
“我相信日本,但是政治家们没有信用,他们只是说假话。他们在当选前说的和当选后做的完全不一样。我最不想当的就是政治家。”
这些就是报纸关于当事者的家人不断发出寻找的愿望的系列报道。
大上发现樽见录制了香西贤出演的那部青春电视剧。樽见非常关注香西贤被明确了!
“是啊。可是为什么樽见要剪下关于香西的事情呢?好像他是在偷偷地保存他的资料啊。是真的对他感兴趣,或者是喜欢他,以后就应当和他的老婆一起看他的电视剧嘛!而且在他的书房里也可以找出保存着香西的电视剧的录像带,可是他偏偏是偷着保存,而且有可能是一个人在看。为什么对他的老婆也要保密?难道他和香西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的房间里有没有录像机?”
“这个香西贤呀,以前有一次我丈夫无意中说他演的电视剧特别好,问过他的名字。”
“不,我不认识。”
“后来他再也没有说过这个人。”
“嗨,我又不是专门剪辑凶宅的嘛。”妻子答道。
警察的突然来访,让町内会长吃了一惊。当他知道警方的目的是向他询问在窗户里见到过香西贤的事情时,他十分自豪地说道:
的确这是大上的心里话。于是决定明天一上班,就对有关凶宅的报道到署里的资料室继续了解。
会长指着四层最边上的窗户,那正是岛崎清子住过的房间。
三年前,还是没有什么名气的香西和岛崎共同抢劫了出租车,使得香西动手的原因就是他看见了樽见遗留在车里的那笔巨款。
“就是那个窗户!”
虽然在三年前仅仅一人看到过香西贤,凭着这样的线索去调査他本人有些冒风险,但还是决定直接向他本人询问为好。
香西的面部毫无表情。
因为这时他的脑子里突然闪现了一个念头:
香西耸了耸肩膀答道。他还以为是某电视台的例行采访。
他是飞车帮吗?他是自由职业者吗?或者他是卡车司机?他做过专接女客的酒吧服务生吗?各种各样的猜测漫天飞扬。他说自己今年21岁,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准确的年龄。有人说他的老家是日本长野县,也有的人说他是韩国人。据说他的母亲是韩国人。他居无定所,他受制片人的控制接受新闻采访,十分不自由。但是接受这样的采访更有趣。
“明白了,我们要把他们背后的事情査清楚!”
后来还因年久失修而对这些住房进行修缮的时候,在施工现场发现了白骨的事情。一时被人们怀疑是杀人事件。而经过了法医学的鉴定后证明了这是经历了百年以上的人体尸骨。